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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那車借給我?」
劉子墨聞言眼睛頓時亮了起來,男人沒有不喜歡車的,秦風的那輛寶馬即使放在國外都屬於最新款,劉子墨早就看得心裡痒痒了。
「什麼借不借的?」
秦風擺了擺手,說道:「你我兄弟,除了老婆不能給,其他的我有的,就都是你的,說什麼都行,可千萬別說個借字!」
秦風之所以能從一個大學生,手創下現如今的產業,除了他自己有真才實學之外,這與其性格也有很大的關係,那就是秦風為人仁義,從來都不吃獨食。
且不說拆遷公司和開鎖公司秦風是拉著何金龍於鴻鵠等人一起做的,就是最賺錢的《真玉坊》,秦風也將利益分出去很大的一塊,光是股東都快十個人了。
但這樣做的好處也是顯而易見的,李然能幫著秦風處理官面上的事,從開業到現在,從來都沒有工商稅務上門找過《真玉坊》的麻煩。
而朱凱和馮永康的家庭背景,也幫秦風解決了很多問題,像是疆區的玉礦和豫省的成品玉貨源,都分別是兩人家裡的關係,讓《真玉坊》在最困難的時候,做到了平穩過渡。
至於莘南也沒閒著,他現在算是《真玉坊》的首席玉石鑑定師,除了在京大研究院的一些必須要完成的課題之外,他幾乎每天都呆在了潘家園。
另外還有從來不去店裡的韋涵菲,看似白拿錢不做事,但單單憑著韋華的名頭,就能嚇退不少想染指《真玉坊》的一些人,對《真玉坊》的發展也是功不可沒的。
俗話說眾人拾柴火焰高,正是秦風為人義氣有錢大家賺的性子,才使得他手下幾個產業都做得紅紅火火。
否則單憑秦風一人,就是《真玉坊》一家,他也是萬萬做不到現在這種規模的。
「好兄弟,有你這句話,我什麼都不說了!」劉子墨能聽出秦風話中的真沉,拍了拍他的肩膀,卻是不多說什麼了。
「遠子,昨兒那事,沒什麼紕漏吧?」見到李天遠收了拳架子,秦風開口問道。
「沒有出簍子,風哥,龍哥辦事很穩的。」
李天遠拿過架子上的毛巾擦了把汗,說道:「那煉鐵廠一共有八個人,全給灌倒了,咱們自己開的爐子,燒完連渣都給清理出去了……」
殺人的事情李天遠不是第一次幹了,但毀屍滅跡卻是頭一遭,他天生就不是做好人的那塊料,說起這種事情的時候,兩眼居然放起光來。
「得了,描述那麼細幹嘛?」
秦風擺手打斷了李天遠的話,說道:「遠子,你回頭到公司那邊去,給老何說一聲,以後那拆遷公司的股份,你占三成,剩下的七成,老何也占三成,還有四成份子,讓他均攤給公司的兄弟們……」
「什麼?我占三成,其他七成都給他們?」聽到秦風的話,李天遠嚇了一大跳,如此一來,秦風在裡面的股份豈不是一點都沒有了?
別看李天遠平時看上去粗鄙不堪,但心裡卻是敞亮著呢,有些事情他都看在了眼裡。
拆遷公司開業這不到一年,單是接工程賺下來的錢,就足足有幾千萬,而且這幾千萬都是除去開銷後的純盈利,簡直就像個聚寶盆一般。
李天遠和秦風都是從一窮二白過來的,在心裡粗略的一算秦風將要損失的錢,就算他平時不怎麼在乎錢,那也是心疼的很。
「軒子在《真玉坊》有股份,那拆遷公司的股份就是你的了。」看著李天遠臉上的驚訝,秦風笑道:「你小子整天哭著沒錢,現在給你錢怎麼還不高興了?」
之前按照秦風的管理方式,拆遷公司只是按月發工資的,還沒有進行過分紅,所以公司雖然是大把賺錢,但李天遠的手頭卻是緊的很,經常跑來問秦風和謝軒要錢花。
李天遠搖了搖頭,說道:「風哥,那……那您的股份呢?這事兒您不是吃虧了嗎?」
「我吃什麼虧啊?」
秦風聞言笑道:「那公司我沒往裡面掏一分錢,就占了六成股份,現在拿分紅,我也應該能拿三千多萬吧,這做人不能太貪心,以後的錢,就讓老何他們賺去吧……」
做開鎖公司和拆遷公司,秦風原本就沒打算賺錢的,他只是出於同為江湖外八門一脈,給苗六指與何金龍的人,找個吃飯的傢伙什。
秦風想著等生意到了正軌,他就脫身出來,就是他也沒想到,僅僅一個拆遷公司,就為他帶來了數千萬的收入。
不過秦風對於拆遷公司的事情從未過問過,甚至連開業都沒去。
所以秦風也怕日子長了,何金龍和他的那些手下們,會對自己所占的股份有異議,倒是不如直接讓出來,就當是獎勵何金龍這次幫忙出手對付史慶虎的事情了。
當時給何金龍等人指點一條活路,這是為仁,而現在將股份讓出去,這就是秦風義氣的表現了。
有仁有義,才是秦風在弱冠之年,就能創下這麼大產業的主要因素,這事兒說起來簡單,但是能做到這種取捨的人,卻是少之又少。
當然,之前的股份秦風還是要抽出來的,正好一個月後他將前往拉斯維加斯,拿著這三千萬過去,說不定回來的時候就能翻上幾番呢。
秦風準備將那三千萬都給換成美金,到時候找李然通過地下錢莊,把錢全部給匯到澳島去,因為按照現在國內的政策,他是帶不出去這麼大一筆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