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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眾人起身之後,衛紅軍湊到葉天面前,小聲說道:「葉天,是衛叔魯莽了。」
「衛叔,您這說的是什麼話?我還要謝謝您呢。」
葉天聞言笑了起來,今兒發生的事情的確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之外,不過這也間接幫他打響了名氣,也算是幫師父將麻衣一脈發揚光大了吧?
聽到葉天的話後,衛紅軍算是放下心來,看著這略顯空曠的辦公室,搖了搖頭說道:「葉天,你這公司連個接待的人都沒有,回頭我安排個文員先到你這幫忙吧。」
「成,還真是要招個助理,衛叔,這事兒就麻煩您了。」
葉天撓了撓頭答應了下來,他本來想的挺好,每天三卦外加一次看風水,自己完全能應付得過來,只是他沒想到開業第一天生意就如此之好,沒個人幫他打理還真是不行。
「葉總,恭喜公司開業啊,您看我這忙了一上午,現在才抽出點時間……」
葉天一行人剛剛下到一樓,迎面就碰上了證券公司的那位陳總,陳總上午是真忙,不過花籃禮金什麼的都已經送到了。
「呵呵,陳總,有心了。」
葉天笑著和陳總握了握手,眼睛無意間落在陳總的臉上,頓時愣了一下,「陳總,您最近氣色可不大好啊,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吧?」
葉天發現,陳總的面相有些隱晦,正重要的是,他鼻孔外翻,隱隱能看到裡面的鼻毛,這可是屬於破敗之相。
中國人喜歡將創始人稱之為「鼻祖」,這也是有其含義在內的,要知道,每個人在娘胎還未成形時,就已經有了鼻子的輪廓了,它是由先天而來,是每個人身上最先形成的器官。
葉天看相很少看人的鼻子,但這並不是說鼻子不重要,相反,相面看鼻是重中之重,廣東人有句話叫:壽長看雙耳,發財睇個鼻,這也是面相中的經驗之談。
並且相書中有云:鼻乃五嶽中的中嶽,屬肺之靈苗,肺之虛則鼻通,肺實則鼻臉,鼻孔為井灶,井灶不足,人生榮獲辱,可是相書中的千古名言。
不過鼻子代表先天,沒有一定功底的相師是不敢看鼻說話的,也只有葉天能從鼻相中看出一些端倪來。
「嗨,別提了,老哥我現在是一腦袋漿糊,今兒老弟開業大喜,咱們就不說這個了。」
聽到葉天的話後,陳總搖了搖頭,他最近煩心事是挺多的,要不然也不會在葉天開業第一天就沒登門道喜了。
「成,回頭陳總要是有空,就到小弟那去坐坐,說不定小弟就能幫上什麼忙呢。」
葉天的確有心拉陳總一把,雖然這租賃辦公室是沙凌霄的人情,但自己卻是實實在在落得了好處,也算是和這位陳總有緣吧。
陳總遇到的不是什麼場面上的事情,而是一些私事,也沒認為葉天能幫到自己什麼,當下打了個哈哈:「一定,一定,葉總,回頭咱們再聊,這還一屁股事呢。」
「這個老陳,真是不知好歹啊。」
等到陳總離去後,衛紅軍忍不住搖了搖頭,在心裡思量著是不是要提醒他一句,別管怎麼說,衛紅軍和陳總也算是朋友。
聽到衛紅軍嘴裡的嘀咕聲,葉天笑道:「衛叔,有些事是強求不來的。」
「對,對,走,吃飯去。」葉天的話讓衛紅軍為之一凜,出言將話題給岔開了。
不知道是不是葉天頭髮變白的原因,從這次葉天回到北京後,衛紅軍就感覺到他身上多了一股子威勢,以衛紅軍和葉天的交情,有時候都不敢在他面前多說什麼。
「呵呵,衛叔,您別多想,能幫的我一定會幫的。」
葉天說話的時候,身周的氣勢頓時為之一變,那種有些壓迫的感覺,頓時消失不見了。
其實葉天也早就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過他兩年前在幫師父逆天改命的時候,體內被煞氣入侵,一直沒能將之完全驅除出去,是以才會給人那樣一種感覺的。
午間的這頓飯,眾人都是吃的有些心不在焉,在吃過飯後,很快又聚集到了葉天的公司里,不過除了這些老闆們,公司多了兩個接待的漂亮女文員。
按照吃飯之前的安排,那些有意要請葉天占卜問卦或者推演命理的人,都在文員處做了登記,而謝副行長則是和衛紅軍談起了顧問合同,總算是沒再像上午那般亂糟糟的了。
「葉大師,您可要救救我啊。」葉天帶著劉大志進入到了裡面的單間後,這個一米八多的漢子,竟然「撲通」一聲跪在了地板上。
俗話說由儉入奢易,但由奢入儉,那就難了,過慣了有錢的日子,再讓劉總回到以前坐著火車大包小包往俄羅斯販貨時的苦日子,那是打死他都不願意的了。
剛才在外面劉總還要幾分面子,不過現在就他和葉天兩個人了,劉總心中最後的那一絲羞恥之心,也在即將破產的威脅下全然消失掉了。
「哎,劉總,您這是幹什麼啊?」
葉天沒想到之前還表現的像個硬漢的劉大志,居然來了這麼一出,連忙用手在他腋下託了一下,將他送到了身前的椅子上。
「葉總,一定是我犯了什麼沖,這公司是每況愈下,眼看著就要支撐不住了,您可一定要救救我啊。」
「要多少錢,您開個價就成,我……我現在手頭緊,不過那輛奔馳車還值個七八十萬,就算是您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