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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騷貨,是不是只有我才能滿足你啊?」
吉老大的自我感覺十分好,不過他要是知道身邊的女人正在心裡喊他「萎哥」的時候,不知道會不會一把掐死她?
「當然了,吉哥是最厲害的。」女人柔軟的身體像蛇一般的纏住了吉老大,說道:「吉哥,你就沒從越南帶幾個女人回來?」
女人知道就憑著吉老大的本事,今兒甭想梅開二度了,雖然嘴上說的是別的女人,那眼睛卻是一個勁在瞄著吉老大放在床頭的手包。
「哈哈,吉哥就喜歡你這一點,伸手要東西都要拐彎抹角的,不像那些賤貨,脫了褲子就張手要錢!」
吉老大是什麼人物?從七八歲的時候就在火車站當扒手,察言觀色的功夫遠不是一般人能及得上的,當下伸手從床頭的手包里拿出了一塊碧綠色的玉石,說道:「拿去戴吧,這玩意也值個幾萬塊的。」
「謝謝吉哥。」女人在吉老大臉上親了一口,接過那塊玉之後,眼睛卻還是瞄著手包里那厚厚一疊人民幣。
「媽的,眼睛裡就只有錢了?」吉老大重重地在女人屁股上拍了一記,將那疊錢拿了出來,分出一半扔給了女人。
女人大喜,媚眼如絲般的纏在了吉老大的身上,一臉深情地說道:「吉哥,要不……晚上就別走了?」
看在這錢的面子上,女人不介意使出渾身解數讓吉老大再爽一次的,當然,她的主要目的還是盯上了包里的另外一半錢。
「再不走就要被你這騷貨給吸乾啦,給老子收拾乾淨。」
吉老大搖了搖頭,一把抓住了女人的頭髮,將她的臉往下身按去,等到下身的污跡都被舔乾淨後,隨手丟開了女人,把衣服穿了起來。
吉老大很好色,這是江西道上眾人皆知的事情。
但是沒有一個人知道,吉老大從十三歲開始睡女人,到現在整整四十多年了,他從來都沒和任何一個女人睡過整整的一夜。
根源還在於在當年發生在吉老大父親身上的那件事情。
吉老大的父親,正是江西周氏的旁系傳人,在竊得嫡系一脈傳承功法之後,這一系迅速強大了起來,隱然成為贛省地界奇門的龍頭老大。
不過從吉老大的父親到祖父,均是心術不正之人,在日軍侵華時期,他們這一系很快就被日本黑龍會用重金給收買了,成為了當時贛省最大的漢奸頭子。
奇門中人行起惡事,其危害遠不是普通人能相比的,周家不僅帶著日本人圍剿國內奇門,更是利用秘術竊取情報,使得中國方面的軍隊在正面戰場上接連戰敗,損失慘重。
對於這樣的奇門敗類,自然不為江湖所容了,苟心家帶領著國內眾多門派,在周家祭祖的當日,對其進行了一次致命的襲擊。
那次也算是國內奇門最鼎盛的一次鬥法了,數百個高人齊聚,各種術法齊出,引得天動地搖,將當時周家所在的那個小城都毀了一半。
甚至現在都能查到某年某月某地發生了一場地震的信息,當然,真相早已泯滅在歷史長河之中了。
在這次打擊中,周家這支旁系幾乎被連根拔起,但唯獨有一人因為當時不在,而逃脫了出去,他也是周家一位很重要的人物。
這個人,就是吉老大的父親周大麻子,他本是個色中惡鬼,當時雖然也回家祭祖了,但儀式尚未完成,就偷偷跑去了城裡的妓院找女人去了。
半夜時分的巨大爆炸聲,將周大麻子從女人窩裡驚醒了,當他看到發生爆炸的地方正是自己家族所在的位置,二話沒說穿上衣服就溜走了。
偌大的一個家族都被人給滅了,周大麻子也沒敢去找日本主子,直接就在一處鄉下隱居了下來,期間找了個村姑結了婚,生下了吉老大。
沒兩年日本就戰敗投降了,而周家也已經成為了明日黃花,在很多人的記憶中消失掉了,此時的中國內戰又起,局勢卻愈發混亂了起來。
從小就錦衣玉食生活慣了的周大麻子,那時才剛剛四十出頭的年齡,自然不肯在那鄉下地方窩藏一輩子了。
於是周大麻子帶著剛出生的兒子,去了贛省的另外一個縣城,將周姓改為了吉姓,投靠了當年做漢奸時的一個手下,搖身一變成為了那個縣城的警備副司令。
在鄉下地方憋了好幾年,周大麻子一回到縣城就固態萌發,整日流連於妓院胡同之中,家中妻子勸說了幾句,竟然被他給活活掐死掉了。
要說周大麻子還是個奇葩,兒子沒娘管了,他居然就帶著才幾歲大的孩子去逛妓院,這樣的日子過了兩三年,吉老大那會也五六歲了。
周大麻子藏的雖然很深,但一次偶然的機會,他還是被一位奇門中人給遇到了,在周大麻子一次宿住妓院的夜裡,被人將頭顱給砍了下來。
這一幕被當時的吉老大看得清清楚楚,他一生都忘不掉那女人白皙的皮膚上沾滿了父親的鮮血,還有父親那死不瞑目的眼神。
沒有了父親,吉老大自然就成了流浪兒,好在隨後就解放了,他也被政府給安置到了一個孤兒院裡。
不過在孤兒院中讀了幾年書,吉老大受不了那種管束,就偷偷跑了出去,整日裡混跡在車站等人多的地方行竊,無師自通的練出了一副好身手。
到了十三四歲的時候,吉老大已經是那個地方的竊賊頭子,身體也發育的和大人差不多了,心中萌生了對女人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