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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沒注意,老唐,對不住了,壞了你家的地板!」
葉天一時興起,卻是忘了對唐文遠的稱呼,不過此時,旁人顯然也都沒注意到葉天的話,均是像看怪物一般地看著他。
在葉天身前的地面上,可以清晰地看到一攤水跡,但是葉天那身白色的練功服上,卻是沒有沾染一滴水跡,盡數被刀光擋了下來。
即使像宮小小這般絲毫不懂功夫的人,也知道剛才那番舉動的難度,且不說這刀的重量,就是拿把幾斤重的刀劍,恐怕也沒人能做到葉天這般程度的。
「這……這……這是水潑不入?」
看著僅僅是拎著就讓自己手腕受傷的偃月刀,在葉天手中竟然如同玩具一般,柳定定早已是看傻了眼,她是會功夫的人,比場內另外幾人更加葉天剛才那套刀法的難度。
別說柳定定自己了,就是她崇拜的外公,都不見得能舞動起這把偃月刀來,更不用提像葉天這般舉重若輕水潑不進了。
其實葉天並不精通刀法,他也就僅僅能護住面前這一攤子,如果像古人練劍時從四面八方向他潑水的話,葉天一準會變成只落湯雞的。
「喂,怎麼傻了?」
收刀之後,葉天看向了柳定定,笑著說道:「刀花也給你挽出來了,怎麼著,叫叔爺吧?」
葉天小時候不管是在家裡還是在師門,都是孤零零的一個人,這初到香港就遇到了師兄家裡的晚輩,他卻是起了童心,非要逗弄一下柳定定不可。
第304章 淵源
「怎麼?想反悔?這可不是江湖中人的作風啊?」見到柳定定期期艾艾的不說話,葉天故意將臉拉了下來。
聽到葉天擠對她的話後,柳定定一咬牙,說道:「叫就叫,叔爺!」
「哎!」
葉天很乾脆地答應了一聲,笑眯眯地說道:「叫聲叔爺你不會吃虧的,來,叔爺這就送你個玩意兒。」
一翻手掌,葉天的手心裡出現了個拇指大小的生肖玉豬,這物件已經被他盤磨了一段時間,幾種沁色早已和玉石變得渾然一體,在燈光下顯得晶瑩剔透。
「葉……葉天,你……你把這東西送給她?」
見到葉天居然拿出件玉器,唐文遠的眼睛頓時瞪大了,他出價數千萬葉天都不肯賣的東西,現在竟然要送人?
「莫非這小子看上柳定定了?也不對啊,他家裡的未婚妻長得比柳定定還要漂亮啊?對了,應該是怕柳定定的外公找他麻煩,葉天這才送的玉器!」
唐文遠琢磨了半天,得出了這個定論。
看著葉天遞過來的玉豬,柳定定撇了撇嘴,說道:「我才不要你的東西呢,葉天……」
「哎,叫叔爺,剛才說好的,怎麼又忘了!」
「我就答應叫你一聲,沒答應要叫你一輩子啊!」
柳定定被葉天整的快要發狂了,這男人是不是有病啊?明明年齡比自己小,偏偏要當自己的長輩,而且還是個什么叔爺?
「嘿嘿,估計你就要叫一輩子了!」
葉天嘿嘿一笑,伸出去的手卻是沒有收回來,接著說道:「叔爺送出去的禮物沒有拿回來地道理,小丫頭,這會是便宜你了!」
在江湖之中,師門的規矩是最大的,長輩見了晚輩,一定是要給些見面禮的,葉天今兒逗了柳定定那麼長時間,這見面禮自然是不能給薄了。
不過柳定定顯然不會稀罕錢財,而葉天手中除了幾件法器之外,再也沒有別的能拿出手的物件了,所以思來想去,這才拿出了最後一件生肖法器。
「不就是一塊玉嘛?我才不稀罕呢!」
柳定定家裡的生意雖然不如面前的宮小小和唐文遠做得那麼大,但在香港也有七八家珠寶行,也是富甲一方的人物。
從小就在珠寶圈子裡長大的柳定定,一眼就認出葉天掌心的玉豬是塊出土老玉,價值應該在三萬左右,不過這還沒被柳定定放在眼裡。
葉天聞言笑了起來,追問道:「真的不稀罕?這玉可不比你脖子上那塊差,你要是不收,估計以後有人罵你敗家子的!」
聽到葉天的這番話後,唐文遠頓時是雙眼冒光,恨不得將那塊玉搶在手中,要知道,這玩意可是有趨吉避凶的功效的,關鍵時候更是能救人一命。
「和我脖子上的玉一樣?」
柳定定聞言愣住了,她脖子上的這塊玉是外公得自師門的,據說是什麼法器,從五歲起柳定定就一直佩戴著,長這麼大從來無病無災。
「難道這塊玉也是件法器?」柳定定心頭一動,看到葉天的手掌已經快要收回去了,連忙伸手從葉天掌心把玉石搶了過去。
見到柳定定把那玉石搶走後,唐文遠的心頓時像是被誰揪了一下,轉過臉一臉哀求地看著葉天,說道:「葉天,你不能厚此薄彼啊,你看定定已經有件法器了,我們家雪雪可還沒有啊。」
「得了吧,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給雪雪治病差點沒累死我。」
葉天沒好氣地瞪了一眼這老傢伙,接著說道:「給這丫頭是因為我是她長輩,給的是見面禮,你少打那塊玉的主意。」
「唐生,那……那玉很值錢嗎?」今兒在場內的人,恐怕除了阿丁和葉天之外,都是出自富貴人家,宮小小也對葉天拿出的玉豬產生了興趣。
「咳,不是值不值錢的問題,是有錢都買不到!」唐文遠嘆了口氣,說道:「我都給他出到四千萬了,他都不肯賣我一件,你說值不值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