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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大師,反正我就信您一個,這外來的和尚也不好念經。」聽到葉天的話後,劉總半真半假地說道,話里話外充滿了對葉天的推崇。
「劉總,您這話過了啊。」
葉天苦笑著擺了擺手,雖然他在國內還沒遇到過真正的術法高手,但是也不會妄自尊大,自以為天下第一的。
像民國素有「南袁北韋」盛譽的袁樹珊和韋千里,即使是李善元和葉天提起他們的時候,也是讚譽有加,稱其二人在術法上有獨到之處。
雖然兩人都已經逝世了,但後代開枝散葉,未嘗就不會出現一兩位高人,只是葉天認為自己沒有遇到而已。
「得,咱們不說這話題了,對了,那齊胖子今兒是怎麼回事啊?像是鬼上身似的,以前沒聽說過他有這毛病啊?」
衛紅軍自從和葉天結交後,對於這個行當也曾經仔細的了解過,知道葉天心中的忌諱,此刻看到葉天不願多說,當下笑著岔開了話題。
「是羊癇風發作了吧?」劉大志遲疑地說道,他擠到地方的時候事態已經結束了,只看到齊翊被人給按在地上的場景。
聽到衛紅軍提起這件事,席地而坐的另外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了笑容,尤其是想到那位副台長大人褲子被扒掉時尷尬的模樣,幾個女人臉上不由紅暈一片。
討論起這件事,衛紅軍也是來了興致,搖頭說道:「不像羊癇風,倒是有些像鬼上身,老劉,你沒聽到,當時齊胖子嘴裡還喊著話呢,羊癇風發作的哪裡會說話呀……」
「是啊,那位齊主任又喊媽,又喊口號的,像是鬼上身多一些……」
龍雪蓮很贊同衛紅軍地說法,她當時就在事發不遠的人群處,連齊主任那句「一切反動派都是紙老虎」的口號,都聽得真真切切的。
聽到龍雪蓮的話後,雷霧搖了搖頭,說道:「鬼上身?不可能吧,這樣的事兒一般都發生在農村,會場人氣那麼旺,怎麼可能會被陰邪侵入呢?」
雷霧十多歲的時候,受到家裡大人的牽連,在山東農村生活過五六年的時間,期間見過不少撞邪鬼打牆的事,都是發生在人少地荒的所在。
「說不定上身的就是個法力高強的老鬼呢。」龍雪蓮不服氣地說道。
「咳……咳咳……」
龍雪蓮話聲未落,正仰著脖子喝酒的葉天,「撲哧」一聲將口中的酒給吐了出來,捂著嘴咳嗽了起來,「這都哪跟哪啊?哥們啥時候變成老鬼了?」
「葉天,你沒事吧?」於清雅關心地拍著葉天的背部,「有你這樣喝酒的嗎?」
「咳咳,沒事,沒事,我是被雪蓮姐這話給嚇住了。」葉天苦笑著拿紙巾擦了擦嘴,心中自我安慰道:「老鬼就老鬼吧,只要能讓齊胖子倒霉,哥們也認了。」
「肯定不是什麼老鬼,葉……葉大師……」反正高錢進也知道了葉天的身份,雷霧又把「葉大師」的稱呼給喊了出來。
「別,雷總,喊我葉天吧,這沒什麼大師。」
葉天出言打斷了雷霧的話,現在只是朋友聚會,一口一個大師的喊著,他聽著渾身都感覺不自在。
「好,我還是喊您葉總吧,前幾個月聽您說過,這中邪或者遇到劫難,都是煞氣所導致的,我看那齊胖子倒像是被煞氣入侵所致的。」
在被葉天破解了桃花煞後,雷霧也是惡補了一些這方面的知識,說起來頭頭是道,和真相也相差無幾了。
「照我說,肯定是齊胖子得罪了什麼人,被別人給教訓了。」
雷霧越說越是興奮,不過當他說出上面這番話後,整個人忽然都愣住了,呆呆地看著葉天。
貌似齊胖子還真是得罪過人,進行慈善拍賣時齊胖子對葉天的冷嘲熱諷,除了劉大志和高錢進之外,其他幾人可都是聽在耳朵里的。
而且齊胖子所得罪的葉天,在雷霧眼中就是神秘莫測的高人異士,而且雷總還曾經親眼見過葉天施法畫符,這幾點一聯繫起來,雷老闆心裡似乎明白了些東西。
不僅是雷霧,就連劉大志和衛紅軍也反應了過來,在看向葉天的眼神,也變得複雜了起來,這手段要真是葉天施展出來的,那面前這個少年未免太過可怕了。
「葉老弟,難……難道這……這事是你乾的?」見到幾人都瞪著葉天,高錢進不禁睜大了雙眼,上上下下的重新打量起葉天。
「高兄,關我什麼事啊?我哪有那本事?您別高抬我了。」
葉天苦笑著連連擺手,心下卻是對雷霧佩服不已,這哥們真的神了,自己出手沒有一點兒的徵兆,竟然被他硬生生的猜到了頭上。
不過葉天雖然否認掉了,但別人信不信,就是兩說了。
在接下來的時候,眾人都刻意避免了再談起這件事,一想到身邊就坐了位能讓別人癲狂的主,這誰心裡都不落實啊。
這也是歷朝歷代風水相師們缺朋少友的主要原因了,雖然別人都求著他們,但是心中對這些人也是敬而遠之的,無意間倒是應和了五弊三缺犯其一地說法。
由於中間出了這檔子事,各人心裡都有些忐忑,燒烤進行到十一點鐘就散掉了,送葉天出門的時候,高錢進留下了葉天家裡的聯繫方法,約好了下個星期的見面。
感覺前兩個月的事情也應該平息了下來,葉天就沒再去白雲觀,而直接返回了四合院,於清雅也留在了葉天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