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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奶奶就讓她好好放鬆去打。
“我看電視裡你那腿怎麼了?”
懿淨說沒怎麼了,就是舊傷,以防萬一。
她說的輕鬆,但現在已經準備好了,如果不行的話,就要吃止痛藥了。
陸奶奶不停的夸著孫女,讓懿淨趕緊掛電話,別耽誤她了。
打電話的時候,臉上洋溢的都是高興。
這肯定就是親的,不是親的,不能有這樣的臉。
郭政沒打進決賽,但不妨礙她給師姐加油。
不過下一場對戰侯宇……
現在隊裡是都知道陸懿淨的備用板都被收上去了。
郭政是年紀小,什麼都敢說,自己想什麼就說什麼了。
“你覺得裁判是不是針對我們呀?”
主拍不行,現在就連備用的都不行了?
那比賽的時候比讓她用什麼?
這不是欺負人嘛?
“別瞎說。”
“真的,我感覺就是這樣的,有沒有這樣的寸啊?就卡到你的身上了?”
敢情也是挑人是吧?
覺得鄭敏現在的狀態不行了,這是要把冠軍送給誰啊?
三個獎牌都是我們國家的,絕對不能叫侯宇拿。
郭政也是憋著一口氣,絕對不能外放。
越是磨難多,越是不能輸,不然輸的丟人。
咱有實力。
陸懿淨摸摸郭政的頭。
“好好打球,別想那些有的沒有的。”
郭政是小將,輸了倒是也能理解,畢竟大賽經驗豐富,加上現在所需要的陣容已經出現了。
胡曉萍還見了陸懿淨一面,也是傳授了一點自己的經驗,她不知道陸懿淨領情不領情,畢竟每代運動員個性也不一樣,她希望陸懿淨能好好的去打,把心態放平和了。
作為一個前輩來鼓勵後輩,當然了,如果她想的多,覺得自己是示威什麼的,她也沒有辦法。
她和嚴肅的過節,她就不信陸懿淨不知道,陸懿淨是嚴肅的徒弟,帶了這麼些年,還能不說?
“你對喬琳的時候,是舊傷發作了?”
陸懿淨苦笑。
“是主拍不合格。”
胡曉萍擰著眉頭。
因為這樣的事情是絕對不會發生在她身上的,主拍不合格?
胡曉萍為了陸懿淨也是沒少奔走,其實不是陸懿淨她也會做相同的,因為她們是來自一個隊,因為她們是隊友,更因為她們是一個國家的人,她們都來自五星紅旗下,能幫的她一定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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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步 燃燒吧!陸懿淨
就連備用板都給收上去了?
侯宇原本就是不好打,打完喬琳在打侯宇,這在心理上無疑就是叫人覺得不穩當。
種種因素穿插到一起,陸懿淨接下來的這場球並不好打。
教練開會,並沒有通知球員,更加沒有通知陸懿淨,只是讓她休息,好好的去休息,然後迎接接下來的一場比賽,如果她和侯宇的比賽當中獲勝的話,那麼可以肯定的是,金牌將會在兩個中國選手之間產生。
這個獎牌,教練想要,同樣的運動員也是想要。
陸懿淨打球生涯這麼多年,這是睡的最早的一次,郭政離開她的房間,躺在哪裡就睡著了。
當時腦子裡都是空白的,什麼都沒去想,就覺得這種累終於得到舒緩了。
接下來還有更加辛苦的比賽需要去迎接。
前路到底如何,她都已經沒有心思去想了。
閉著眼睛,安安靜靜的在睡。
睡的頗沉。
席東烈是三點多,才結束掉手上的工作,從辦公室里離開的時候,秘書坐在門外還敲著鍵盤,看樣子也是不輕鬆,鼻樑上方架了眼鏡,可能是為了保護眼睛的,手邊就放著一杯咖啡,看樣子應該是黑咖啡。
“席先生……”
秘書快速的起身。
以為席東烈是想要喝什麼,或者吃什麼東西。
“你忙你的。”
叫秘書忙她自己的,徑直進了電梯,電梯裡比較寬敞,直接上了頂樓。
這個時間估計去頂樓的人也不會多,大晚上的,也不是要跳樓,上去做什麼?
工作都忙不完了。
電梯提示音,顯示到了頂樓,席東烈從裡面邁開步子出去,襯衫的領子也有些扯開了。
袖子也帶了褶子,工作了一整天,衣服不可能就一沉不變。
在頂樓欣賞欣賞風景。
加班累了,總要找個遠一點的地方去眺望眺望,看一看,心情上也會獲得一些舒暢。
活動著自己的脖子。
席東烈有看比賽的新聞,沒有去看比賽的視頻,抽不出來時間。
知道她打的很辛苦,也知道對方也很強。
競技體育,它其實真的很殘酷,和自己人競爭,然後還要和外面的人競爭,時時刻刻都在競爭。
抬頭去看天空,今天的天空沒有多少的星星,稀稀拉拉的,偶爾就那麼幾顆星,還不是特別的亮。
小烈抬頭看著天空正中央,有圓月。
宋洋在會議室里才出來,頭髮都要成雞窩了,他今天至少也喝了不下於五杯的咖啡。
接到席東烈的電話,聽到以後頓了頓:“孔明燈?”
兄弟,你是把我當成了機器貓吧?
你覺得我肚子很大嗎?
宋洋看看自己的肚子,難道會給人感覺,感覺他的肚子裡只要一掏,就要什麼有什麼?
不然的話,這個時間,他和自己要孔明燈?
你放孔明燈做什麼?
“你把我點著了就放了吧。”
宋洋無語的說著。
你看我像是孔明燈不?
如果像的話,請不要客氣,請把他給放飛了。
席東烈卻笑了笑。
“開個玩笑。”
宋洋掛了電話,還念叨。
大半夜的開這個玩笑幹什麼?
回了自己辦公室,一推門,就見張橫腿上擺著電腦呢,那手指給你靈活的,誰幾天不睡都會臉色暗的和什麼似的,就張橫這丫頭,不知道她幾分鐘一補妝,這個小臉蛋,這個臉的顏色,要多好就有多好。
簡直就是個活妖精。
“噴點?”
張橫扔給宋洋一瓶噴霧。
這算是什麼呀?
念書的時候都是這樣過來的,等手頭的工作做完,她還能出去跳幾曲呢,完全的就沒問題。
宋洋對著自己的臉噴噴。
“給我吧,我明天還不能回去。”
張橫合上自己的筆記本。
“我回去了。”
“走吧走吧。”
宋洋擺擺手。
這個千年老妖精,真的做事情的話,一般女人是達不到張橫這樣的速度的,對自我的要求幾乎就是苛刻了,用她自己的話說,介紹過去的生活,她的步伐走的很快,現在也覺得過去應該放鬆一些,但對於他們這樣的人來說,時間就等於是金錢。
席東烈問秘書要的膠水,中間的支撐找的是那種細細的鐵絲,秘書手裡這些東西都有,雖然不清楚她是用來做什麼的。
就在頂樓,自己盤著腿坐在地上。
如果任意一個文榮集團的員工上頂樓看看現在他的這幅姿態,估計也會醉了。
好不容易給糊好了,也是費了九牛二虎的勁兒,拿著筆想要在上面寫兩個字,他放這個東西不是為了自己,結果那個鋼筆的尖太尖了,一下子就把紙給扎破了。
“哎……”
從口中吐出一口濁氣。
弄了老半天,開始手腳也不是特利索,挺辛苦的,結果就這樣的報廢了。
重新開始埋頭苦幹。
那個鋼筆真是害得他重新弄了不知道多少次,他看看自己手裡的筆,無語的搖著頭,真的不能在重新做了,太浪費時間了,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神經了,不然哪裡有這麼多的時間來做這個?
一邊搖著頭一邊覺得自己就是神經病。
擠出來一點鋼筆水,他的這支鋼筆是老款,很多年前宋洋送給他的,用著很順手,就一直沒換,東西不壞,他基本也不會扔掉。
手指在那個白紙頁面上歪歪扭扭的寫著,贏?
贏怎麼寫來的?
提筆忘字啊。
覺得自己似乎寫不出來這個贏,那就改一個吧。
勝!
千辛萬苦的把這個字寫了出來,拿著火去點中心的燃點。
不知道會飄像何方。
如何自己是孔明就好了,這樣求什麼都好求。
看著那個所謂的自製孔明燈飛走,對著天空笑了笑。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的,變成這樣了,這不是迷信嗎?
對著天空擺擺手。
上中市的電視台已經登門了,和陸爺爺陸奶奶溝通過,因為這是市裡面的大事情,小區和住宅是肯定不會給曝光的,但是這兩張臉,恐怕是肯定有人認得。
當時上門的人是那個製作中心的副主任,她現在只是個副的,是個女的,來到家裡帶的水果,話說的特別的好聽,人家不是胡亂的夸,而是夸之前進行過準備工作,就算是擋著陸懿淨她也敢講,人家是做什麼的,之前就有過一次接觸。
這是我們上中的人才,全市的人都在為她高興,希望她最後能堅持到最頂點。
陸懿淨在備戰。
嚴肅這兩天是嗓子有點起來了,但不至於影響說話。
真的到了這一天,所有人心都是懸著的。
你關心這個孩子,你就會害怕這一天的到來,沒來的時候,覺得趕快來吧,快點打完就完了,真的來臨了,你又擔心三又擔心四的,如果狀態不好,如果場上發揮不好怎麼辦?
趙秀華就是其中的代表。
陸懿淨能不能走到最後,這似乎還有另外一層的意義,這一層意義就是嚴肅能不能延續他的準確。
他帶出了一個奧運會,大滿貫冠軍鄭敏,現在呢,繼鄭敏以後,陸懿淨能不能接替鄭敏的班?
而且倒霉的是,陸懿淨的對手是侯宇。
今年侯宇也是打的不錯,不然也不會進入到最後的比賽和陸懿淨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