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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迪覺得肯定是。
陸痕想了一下,搖搖頭。
“很差,她們兩個相處的很不好。”
張迪有點沒有想到,因為覺得不可能。
陸痕沒有多說,他媽那時候經常說的就是,以後有兒媳婦了一定要對她好,到時候給所有人看看,婆婆是這麼做的。
陸痕知道張迪老師請他過去是為了什麼,不過這些事情他不想拉張迪進來。
周末兩個人去陳莉家,陳莉的媽媽看著陸痕,說了一些奇妙的話,張迪有點看不懂。
陸痕還是那個樣子,不溫不火的。
吃過飯,張迪和陳莉進廚房清洗碗筷。
“陸痕,阿姨不說客氣話了……”
陸痕和張迪回去的時候是走回去的,陸痕不太喜歡開車,張迪也不願意學,兩個人就用最原始的辦法走,反正吃過飯就當散步了。
“不想問問?”
張迪搖頭,不該她問的事情,她是不會問的。
張迪結婚以後,有時候遇到不好解決的問題會徵求陸痕的意見,陸痕教她玩遊戲,就是一個簡單的遊戲中,張迪感覺,陸痕的水很深。
陸痕看見路邊又賣糖葫蘆的,走過去,要了兩個,一個拿給張迪,一個自己吃。
這就是他和別人的不同,很少男人會喜歡吃這玩意,可是陸痕喜歡。
他咬了一口,然後笑眯眯的閉上眼睛,好像是很滿足。
張迪嘆口氣。
“哎……”
“嘆什麼氣?”
張迪咬了一口嚼著,然後說著:“我真是怕將來我有了孩子,我們三個都好吃,會打起來的……”
陸痕笑得很溫暖,揉揉她的頭髮。
“不會的,等有了孩子,我就看著你們吃,然後滿足的閉眼睛……”
張迪覺得這樣的生活真不賴。
回到家裡,陸痕破天荒這個時間給她婆婆打了一個電話,張迪在衛生間洗衣服。
陸痕在電話里將陳莉母親的原話說了出來。
是啊,事情開始肯定是沒有眉目,可是以陳家的能力想查不會費力的,只要動動腦筋就查到了,這個事情和曲家帶著那麼千絲萬縷的關係。
陳家的意思很簡單,現在目前來看,事情是曲家在背後推波助瀾,曲家想幹什麼?
陸痕不得不多想,可是又覺得沒有那個可能。
陸痕的母親也是一愣。
難道是因為之前張迪的事情?
不可能啊。
掛了電話,沒有驚動老伴,直接給曲陽的媽媽打了一個電話,讓她過兩天過來一趟。
曲陽的媽媽過來,陸痕的媽媽坐在沙發上,兩個人說說笑笑的。
“對了,聽說老陳的事情沒有?”
陸痕的媽媽突然把話題一轉,挑到了陳莉父親的頭上。
陸痕的媽媽看著曲陽母親的眼神,一看就明白了。
話也不用多說了,陳家是想看陸家的意思是什麼。
曲陽的媽媽心裡驚了一下,她怎麼會知道?
“老陳,老陳怎麼了?”她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
陸痕的媽媽笑笑。
“沒什麼,被人家給告了,你說都退休了還弄出這事兒,陳莉她媽啊是我們張迪的老師,俗話說得好啊,一日為師終生為父。”
曲陽媽媽心裡有點忐忑坐了沒一會兒,就藉口說自己頭疼離開了。
坐在車子裡想著陸痕媽媽的話,趕緊給自己丈夫去了一個電話。
曲陽的母親跟父親在家裡商量著對策。
“我就說嘛,他才退下來,你現在這樣做,不穩妥……”
曲陽的父親看著遠方,給自己的親家打了一個電話。
話說的很是簡單,事情砸了。
雙方一商量,需要看看陸家的態度。
陸痕的母親很怪,這時候人家出去旅遊了,誰想找找不到,陸痕的父親又是那種什麼都不管的人,誰也不敢貿貿然的去找。
周末曲陽帶著老婆回來吃飯,桌子上,曲陽的媽媽說了一句。
“你最近有沒有見張迪啊?”
曲陽一愣,他見張迪幹什麼?
曲陽的老婆倒是像是什麼都沒有聽見的人一樣,只顧吃自己的。
曲陽的媽媽送著兒子和兒媳婦出去的時候,讓兒媳婦在前面走,她在後面拉著曲陽。
“你去探探張迪的口風,看看她婆婆現在在哪裡?”
事情現在棘手了起來,如果整不倒人家,就等這人家出來整死自己吧。
他們現在都是正位,如果一旦牽扯出來點什麼,那就完了,性質就不同了。
曲陽冷冷的將手從自己母親哪裡抽出來。
張迪沒有想到,曲陽他媽會來找自己,她有點納悶。
“張迪啊……”
張迪本來是想直接無視的,可是她的禮貌做不到這樣。
曲陽的媽媽說了很多對不起的話,說什麼對不起張迪,那時候主要也不是云云之類的。
張迪看著曲陽的媽媽半天不入主題,張開嘴打斷她。
“阿姨,你想說什麼就直接說吧。”
曲陽的媽媽臉色好看之極,她真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也有一天需要看一個曾經她不放在心裡丫頭的眼色。
“我就是問問你婆婆去哪裡了?”
張迪納悶,問這個做什麼?
再說她婆婆去哪裡了,她有沒有必要對一個外人講?
這倒不是張迪心裡對曲陽的母親有什麼看法,她知道曲陽的母親跟自己婆婆關係還不錯,可是在這種不錯的情況下她婆婆去了哪裡,曲陽媽媽不知道,然後來找她問明,這個事情就有點懸了。
“我不知道阿姨……”
張迪說完就離開了,曲陽媽媽的臉更猙獰了。
也不知道他們家是怎麼選媳婦兒的,就選了這樣的一個貨色。
張迪回到家裡,她也沒想瞞著陸痕,就將事情說了。
陸痕覺得他老婆其實挺聰明的,不過這些事情他不想參與,也沒有興趣,拉著張迪進廚房繼續學習炒雞蛋。
陸痕第一次蒸出來的雞蛋糕很有特點。
那天張迪回家就看見一盆像是雞蛋的東西,她研究半天,這是什麼菜呢?
“看看味道。”
陸痕覺得很怪,雞蛋糕明明是彭起來的,可是他這個全是小蜂窩煤似的眼,他用了七個雞蛋,竟然還沒彭起來。
他說完,張迪直接就噴了。
“你沒有放水嗎?”
陸痕想了一下,難怪做的時候總是覺得少了一點什麼,現在才發現。
“我忘記了……”
張迪這頓飯吃的,你說心裡甜吧,這雞蛋羹不知道裡面他放了多少的鹽,可是看著陸痕吃的那麼認真,她也不能說倒了吧。
其實陸痕這個人心裡有點悶騷,他也是吃不下去了勉強在維持,就等著張迪說,你別吃了,可是張迪不說,他就只能繼續吃,臉上的表情跟面癱似的,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所以張迪也沒有說那個話,結果兩個人吃光光了。
晚上不停的起床喝水,一直到家裡沒水了,張迪掐著嗓子在廚房做水,陸痕坐起身,輕輕看著廚房,告訴自己,下次不好吃要記得說出來,好咸,好難吃,呵呵。
背後的男人 172
陳莉的婚姻看似就是一個掠奪者進攻的姿態,可是裡面藏著掖著的,是看不見的風浪,不見得真的就是衝著陳莉和秦招去的,可是這個也許陳莉有機會明白,秦招和秦招的媽卻不能理解。
秦招的媽現在一心一意就是希望秦招和陳莉馬上離婚然後娶了馬珍珍,這個家到了她的手裡,凡事都是她做主,她就舒服了。
陳莉的媽媽以前是她父親的秘書,所以有一些事情她是知道的,看似平靜的一場離婚大戰裡面藏著的,讓人看不見的彎彎道那就多了。
“莉莉啊,這個婚媽說句不好聽的,以前你生氣說是要離婚或者怎麼樣,可是現在非離不可了……”
陳莉的父親去了療養院現在還沒有回來,其實每年也有這樣的節目,退休有功的老幹部被接出去,這本是沒有什麼的,可是現在問題出就出在有人想讓陳家一敗塗地。
陳莉自打放棄了秦招,想事情現在也能冷靜下來了,聽見母親的話,狐疑的看過去。
“你是說……”
陳莉的媽媽點點頭。
“秦招不過是個引子,那個馬珍珍比你們想像的要聰明……”
她發力,所有人就以為她是為了破壞秦招和陳莉,可是其實不然的,衝著的是陳莉後面的家庭來的。
陳莉有點想不通,馬珍珍不過就是一個公司的項目經理,她要整他們家?
這說不過去啊,再說就憑一個馬珍珍?
陳莉的母親拉著她的手。
“張迪上次幸好沒有跟曲陽成了,嫁到陸家現在倒是幫了我們一把,陸痕的媽媽明面上是不管,可是她的態度已經表明了,就看誰能斗得過誰,這裡面還牽涉一個榮家,不好辦啊……”
如果只是曲家那就算了,可偏偏裡面插著一個榮家。
曲家和陸家掛著的是一表三千里的姿態,可是跟榮家那可是近親,算得上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陳莉沒有想到,最後還是會託了張迪的福。
陸痕看似什麼都不在乎,可是所有一切瞭然於心,王梓飛和他相交也未必就是真的不知道陸痕的水有多深。
不過朋友這東西,君子之交淡如水,什麼都是不過問的,所以王梓飛一直保持的姿態就是,我只是一個外人,即便真是有什麼事情也找不到他的身上。
王梓飛的父親在大棋盤裡不過算是一個兵,而陸痕的父親和榮家的大家長那才是帥。
商自然要有官來護,自古千年不變的道理。
陸痕和王梓飛在家裡下棋,張迪和安寧在廚房準備吃的。
“你過年去哪裡啊?”
張迪覺得如果是她肯定不好選擇,你說安寧家的情況太特殊了。
安寧也正苦惱這個呢,你說婆婆算是一家,公公一家,然後還有她媽,三份她怎麼分身都是乏術啊。
“不知道,等王先生最後做決定,你呢?”
張迪理所當然的說著:“去我婆婆家唄。”
婆婆是出門在外,可是公公還在啊,再說不見得她婆婆過年還不回來。
張迪覺得她公公和婆婆都是異類,一般的家庭都是希望兒子和媳婦兒住在一起的,甭管怎麼著,喜歡熱鬧也好,為了見兒子也好,可是他們家偏不,公公和婆婆對人都是極好的,可是都不太喜歡他們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