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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被弄的很是無奈。
王拓羽抱著榮錚的脖子,在榮錚的嘴上親了一下。
對於表示喜歡的人,她都會這麼做,目前讓她這麼做的,除了她爸爸,就是眼前這一位了。
榮家棋回了家就老老實實的待在房間裡,榮夫人回來還納悶呢,她怎麼那麼快就回來了?
榮家棋什麼也沒敢說,不然大哥會殺了她的。
顧安寧看著女兒的嘴巴,拿面巾紙給她擦著。
“媽媽告訴你,以後不可以隨便去親別人知道嗎?”
小孩子可能做什麼都是無意識的,可是安寧覺得孩子從小就這樣不太好,必須得給告訴她,什麼是能做的,什麼是不能做的。
王拓羽聳肩。
“可是我親爸爸啊,那為什麼可以?”
榮錚來到妹妹的房間,推開門直接進去,榮家棋老老實實的抱著娃娃坐得筆直。
“以後不許在去了。”
榮家棋扁嘴。
榮錚帶上門,榮夫人無奈的站在門外。
“家棋不過就是一個孩子,她也沒有什麼朋友。”
榮錚皺著眉頭走開。
榮夫人看著大兒子的臉,有時候真想問問,她這麼善良可愛,怎麼會生出這麼一個陰晴不定的孩子?
是不是抱錯了啊?
怎麼看怎麼覺得有可能。
王梓飛回來的時候,顧安寧沒好氣兒的說著。
“你女兒今天偷親別的男人了。”
王梓飛抱著孩子眯著眼睛告訴,除了他之外的男性都是混蛋。
王拓羽似懂非懂的,那舅舅也是混蛋是吧?
“好吧,哥哥和舅舅都是混蛋……”
王梓飛嘆口氣,現在的孩子真是太難教了。
王斯羽上網,結果就看見一個名叫蘇繡鞋底的人加她,有點愣。
綿羊看著對方加了自己,沒有和她說話,他的計劃是先慢慢看著,省得自己的飯票飛了。
金山覺得現在的孩子真是了不起,都會上網,這才多大啊,他都不會。
可是他認得字啊。
“少爺啊,為什麼叫蘇繡鞋底呢?”
綿羊托著下巴。
“那叫什麼,一雙繡花鞋?破鞋?”
金山眼皮抽抽的疼,還是蘇繡鞋底吧,一個男人要是成了破鞋,那還能看了嗎?
綿羊心裡想著,自己要怎麼把那個女人變成鞋墊呢?
看來走向小白臉的道路上面還有很多荊軻,需要他一一拔除。
綿羊托著腮,想著為了以後美好的生活,他不能讓紅杏出牆才對啊,弄不死紅杏,就弄死讓紅杏出牆的那個。
***
曲家現在的地位很被動,之前陳莉的父親沒有下來,一直壓在曲陽父親的頭上,好不容易等著陳莉的父親下去了,他有機會了,陳莉的父親之前有查過他,所以心裡一直記恨著,想趁著他下去這個功夫踩上一腳,結果沒想到,沒踩到別人,倒是讓自己跌倒了。
曲陽最近很煩,家裡老爺子成天唉聲嘆氣的,母親就指著張迪罵,本來他和張迪已經沒什麼關係了,可是現在讓他去求張迪?
背後的男人 173
“當初就不該那麼弄,人家都下台了……”曲陽的母親看著曲陽的父親哀怨的說著。
他這個人就是小心眼,現在可好,被一個不在位的人逼到這個地步,滿盤皆輸,她以後還怎麼出去見別人啊?
曲陽的父親嘆口氣,站起身,能怎麼辦?
成者王敗者寇。
曲陽沒有辦法,看著父母那樣,他還是去找了張迪。
張迪有點愣,沒有想到他會找自己,電話里曲陽問了一句,還在不在,張迪回過神。
“嗯……”
曲陽說想見她一面,張迪掛了電話,看著客廳中央,陸痕在工作,可能是感覺到了她的視線,回看過來。
“怎麼了?”
張迪沒有張嘴,因為不知道怎麼說,這事兒不適合說出來,心裡有點懊悔,剛才就應該拒絕的,可是她剛才沒有機會說出口,對陸痕說了,反倒會弄成誤會。
搖搖頭沒有說,陸痕繼續工作。
下午的時候,張迪還是坦白交代了。
“曲陽約我見面。”
夫妻,有話就不能隱瞞,不管怎麼樣,這樣的事情她還是決定說出來。
陸痕推開手裡的電腦,看著張迪。
“然後呢?”
張邊嘆口氣:“我忘記推了。”
既然和曲陽都已經分手,她也結婚了,就沒有必要在弄那些沒用的,以前怎麼樣能忘不能忘的都得忘,做人要知足,她現在很幸福,所以她不會去。
也許別人會說她冷血,可是如果她不冷這個血,也許就會為她的婚姻蒙上一層暗霧,這話可能會說得嚴重一點,可是張迪不是一個拖泥帶水的人。
張迪最後還是沒有去,不管曲陽怎麼想她,她只是陪在陸痕的身邊,繼續鑽研自己的茶藝之道。
***
安寧看著亂糟糟的客廳,她昨天睡的早,也不知道那幾個是幾點睡的,這客廳弄的,跟被人搬家了似的。
嘆口氣,彎下身開始收拾屋子,一件一件的裝好,扔回去。
王斯羽起來的早,穿著小睡衣,沒有睡醒的樣子,安寧拉過女兒抱在懷裡好個喜歡。
“起這麼早?”
王斯羽點點頭,睡不著了。
她的好友名單里不知道為什麼總有一雙鞋,原來是什麼蘇繡鞋底,然後是什麼鞋子一隻,再後來是鞋毛,總之都是跟鞋子有關,王斯羽一直覺得好奇,這個人是不是賣鞋的啊?
可是哪裡弄的她的號碼呢?
安寧進了臥室,王梓飛還在睡,剩下的兩個小傢伙也在睡,她帶著斯羽去買菜,母女倆穿得暖暖的。
王斯羽穿了羽絨服有點腫,拉著媽媽的手。
安寧帶著斯羽慢慢的溜達,下了樓就著見了老太太,老太太領著斯羽,安寧跟在後面一同去買菜。
回來的時候,他們還沒有醒,嘆口氣讓斯羽去洗臉,然後自己準備飯。
一直到飯好了,三個小寶貝都坐在了位置上,作為父親的那個現在還沒有起來呢。
安寧踩著拖鞋進了屋子裡,推開臥室的門,王梓飛抱著被子還在睡呢,安寧推推他。
“起來吧,要吃飯了。”
王梓飛扯過被子:“不吃了,你們吃吧。”
再勤奮的男人有時候也會賴床的,而且一賴就不起來了。
王拓羽躲在門後,聽見爸爸的話,刮著自己的臉。
“爸爸羞。”
王梓飛在被子裡嘟囔了一句:“你別說我,你以前不也賴床。”
王拓羽氣結,怎麼可以跟小孩子比?
不管了,懶得去理懶惰的爸爸,自己跑回客廳上了椅子吃飯。
兄妹三個自己吃自己的,當裡面的人無視。
安寧扯下他的被子,可是他繼續睡,誰說沒有被子就不能睡了?
安寧看著還繼續裝死的人,不起來是吧?
很好。
將窗子推開,外面呼呼的冷風吹了進來,王梓飛意志很堅定,說不起來就不起來。
顧安寧見他這樣還不起來,行,拿著口紅給他塗上,然後畫上黑黑的眉毛,他還不起來,她掐著腰。
三個孩子都吃完了,進屋子裡觀戰,王拓羽看著自己爸爸,無奈的翻著白眼,而斯羽則是覺得這兩人都老夫老妻了還總是這樣,很是影響青少年的,太不注意了,不像話。
顧思陽決定一會兒就去畫幅畫,腦子裡已經想好了應該用什麼色。
安寧將他從床上拖了下來,咚一聲,她自己都嚇了一跳,可是繼續裝睡的那個人還是沒有反應。
“爸爸,爸爸,你是不是死了?”王拓羽誇張的撲過去,一屁股坐在她爸的臉上。
王斯羽覺得自己妹妹的演技太差,毫無演技之說。
王梓飛在心裡想著,他教出來的到底是什么女兒啊?
安寧賊笑著,和三個孩子,兩人一邊,拉著王梓飛的腳就給拉到了落地窗旁邊,然後整個一扇玻璃全部拉開,這次真是冷了。
這位先生身上只是穿了一條內褲,躺在寒風冷冽中,身後的三個小矮人全部躲在窗簾里,裹著,只露出頭,省得被風吹到了。
王梓飛打著噴嚏從地上跳起來,王拓羽擺手。
“媽媽勝利,結束。”
吃過飯,要收拾屋子,三個小盆友一人一塊抹布,按照順序蹲在地上,王拓羽則是整個人都趴在了地上,王梓飛在前面領隊。
“開始。”
這地扳擦得是怎麼樣安寧不知道,她只知道滿地都是水,走一步滑一步,害得她全是從頭做的。
那父子幾個躺在沙發上,一個躺在一個的肚皮上嘻嘻哈哈的看著動畫片,顧安寧的臉色很黑,她覺得完全都是在幫倒忙。
好不容易收拾完家裡,王拓羽說是要去玩,顧安寧不同意,天氣這麼冷,外面的風又大,小孩子抵抗力本來就不好。
可是她忘記了家裡還有一個二十四孝老爸呢,王梓飛大手一揮,去。
安寧被孤立了,不過不要緊,她不去總行了吧?
王拓羽賊賊的看著自己的媽媽,媽媽耍無賴,竟然想不去,這可不行。
幾個小人拉著安寧,安寧嚷嚷著:“讓我穿衣服啊。”
一家人穿的都是同色的羽絨服,一走出去,哎呦,一個小隊伍啊。
走到哪裡都有人看,樓下樓上的,直接當風景調劑了。
幾個娃上了車,安寧系好安全帶,王梓飛有點傷腦筋,你說去哪裡玩啊?
這時候都放假,哪裡都是人,去人多的地方他也不放心,想了半天就去了滑冰場。
本來就穿得多也不怕冷,將鞋子給幾個小盆友穿上,椅子上坐了三個,大大小小的娃娃,旁邊的家長都看過來,畢竟現在都是獨生子女,孩子少,一看見這樣的,覺得稀奇。
王梓飛蹲在地上給三個娃娃挨個的穿上,主要都會,不過溜的不好罷了,顧思陽和王拓羽這方面都有天賦,王斯羽本來運動方面很在行,可是偏偏就這東西,上去一次,倒一次。
王梓飛拍拍小傢伙的屁股,讓他們自己玩去,王斯羽拉著拉杆慢慢走,王拓羽拉著她姐,死活要將斯羽拉上場,王斯羽死活不干,那邊拓羽的手順便拉著顧思陽的,顧思陽本來想好好表現一下的,可是被妹妹這麼一拉,跌了一個狗吃屎,很難看。
王梓飛才要起身,就看見又有一雙腳伸了過來,他看著顧安寧,然後很是淡定的坐在椅子上,自己穿完鞋就走開了,安寧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