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頁
說實話別人是看著她風光,可是她手裡什麼都沒有。
沒有一間屬於自己的房子,沒有一套屬於自己的首飾。
首飾都是她婆婆每當她有什麼晚會的時候借給她的,可以說她結婚是怎麼進來的,現在還是一樣。
那些排場無非都是外界她婆婆做給別人看的,齊家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方,不然她幹嘛要繼續工作?
因為母親的事情還有榮家棋的事情,她暫緩要第二胎的想法。
可是齊健有隱約的和他母親透露過這方面的信息,齊母心裡自然是高興的。
她就希望林靜痕能多生,不然娶她幹嘛?
可是似乎這段林靜痕很安靜,難道是生不出來了?
齊母出去和別人喝茶,朋友對她說。
“我最近聽見一些風聲,聽說你兒媳婦以前追求過她老闆?”
朋友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齊母。
齊母挑眉,林靜痕的老闆不就是她兒子?這問題問的,太沒有水準了,可是,等等……
齊母想起來了。
榮錚。
“我也是聽說你別介意啊,還有一個,聽說她媽媽最近似乎賭博賭的很兇啊,你們家對媳婦兒不錯啊……”
齊母一聽表面上沒有一絲的動靜,可是心裡不慡了。
留話題給別人嚼?
她最討厭的就是這個。
齊母一直坐在沙發上等著林靜痕,林靜痕才去處理完母親的事情,母親也和她保證了,不過她不信,她讓父親多看著母親,帶著她出去旅遊,只有這樣她才能安穩的生活。
豪門沒有外人看著那麼容易,進了這道門,自己的媽媽都不算是媽媽了。
至少齊家是這樣的,生怕她的家裡和這個家貼上。
齊母放下手中的杯子看著林靜痕。
“你過來坐下。”
齊母是絲毫沒有給林靜痕留面子。
“我聽說你媽媽在賭博?”
林靜痕的臉有點難堪。
齊母說話一向就是這樣,在這個家,她才是權威,她一直說,林靜痕只能低著頭。
林靜痕起身上了樓,每一步都是那麼的艱辛。
她覺得自己真的已經做的夠多的了。
她完全把他們一家當做天神在侍奉,還要她怎麼樣呢?
她也是人啊。
齊健晚上回來的時候,發現她似乎有些不愉快,問了幾句。
“沒什麼,是我做錯了惹媽媽生氣了……”
永遠都是這樣,從來她就沒有對過,齊健心裡很是乏味。
該說什麼你就說,何必這樣吞吞吐吐的?
他們是夫妻也不是客人,弄的齊健晚上沒有心情,自己去了書房。
林靜痕現在不擔心齊健會和榮家棋怎麼樣,自從那次見過榮家棋之後,她就放心了。
因為榮家棋沒有變,還是那樣的個性,把自己的不足都攤在別人的眼睛下。
這樣的人她不怕。
只不過齊母下午的話還是叫她難堪,當初想讓她進門的是人她不是嗎?
林靜痕最近把更多的時間都花在了工作上,她努力的要得到陳少棠的那件案子,只有這樣她才能證明自己。
別人不行的她行。
外界都在傳,說陳少棠就是在等坐收漁人之利。
林靜痕覺得這個陳少棠不應該是學音樂的,應該是學陰謀的才對。
她還是如願以往的見到了陳少棠。
陳少棠很年輕,當別人說這個就是的時候,林靜痕還是意外的了一下,和想像中差太多,挺單薄的一個人。
“陳總……”
陳少棠徑直走,林靜痕追了上去。
“陳總,我是林靜痕……”
陳少棠這次停下腳了,他眯著眼睛看著眼前的女人。
“哦,我見過你的,好幾次……”
林靜痕有些納悶,他什麼時候見過自己了?
她如果見過陳少棠應該會有印象的,可是記憶里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有。
“陳總說笑了……”
“前幾年你不是經常在頭版頭條嘆,對了還有你兒子……”
陳少棠微笑著。
可是林靜痕笑不出來了,她覺得眼前的人是故意的。
“對了,林小姐能不能容我八卦一下,你的那個孩子結婚的時候已經出生了,可是齊健那時候不是才離婚嗎?”說著陳少棠拍著自己的頭:“見諒見諒,報紙上都說了林小姐是小三上位,對不起,你看我的記性……”
這個時候依然還能笑出來也就是林靜痕了。
“陳總你說笑了……”
陳少棠看著眼前的女人,果然能忍啊。
比榮氏的那個榮家棋是個厲害的人物,難怪榮家棋會輸,遇上這樣的女人做對手,她是輸定了。
林靜痕和陳少棠說這話,她儘量快速的闡明自己的來的原因。
陳少棠摸著下巴,好半天來了一句牛馬不相及的。
“林小姐有沒有考慮過換個老公呢……”
林靜痕閉上眼睛,然後再次睜開。
“對不起陳總,我想我是打擾了你的時間,我們改天再約……”
沒錯,就是因為她打擾到了陳少棠的休息時間,他休息就是休息,不會談工作的,如果在休息的時候和他談工作,他就會下意識的去找你的那個弱點,然後去攻擊。
陳少棠看著林靜痕的背影,是個聰明的女人。
可惜選的路不對。
聳聳肩回了公司。
想起榮家棋當時那個反應比起林靜痕是遜多了,榮錚有這樣的妹妹,應該自己找個地方去哭一哭去了。
林靜痕一直到開車回了公司,才想起陳少棠是怎麼稱呼自己的。
林小姐……
林靜痕對她兒子真的很好,無論怎麼忙一定會陪著孩子念書,這點齊母有些不願意,可是林靜痕畢竟是母親,而且她的學識夠,她似乎沒有理由可以去阻止。
林靜痕的想法呢,很簡單。
孩子是她的,如果真有一天這個婚姻保不住了,她也要她兒子心心念念的想著她。
齊家畢竟現在就這麼一個孩子,如果她兒子到時候鬧,她就不信,齊家敢不把兒子還給她。
齊健掛了電話,銀行說是林靜痕帳戶里的那筆錢取走了,在幾天之前。
齊健眯著眼睛,他很討厭這樣說不清的事情。
從公司的帳戶里挪動錢,然後進了自己的帳戶里,然後沒了。
他不知道她是要自己花,還是怎麼樣。
母親對林靜痕他也算是清楚,那時候榮家棋家裡畢竟有,所以她也不缺那些東西,難道林靜痕就是那麼膚淺的一個女人嘛?
齊健不得不懷疑她,甚至現在動了要將她調離來的念頭,畢竟沒有人會放一隻老鼠在大米前面吧。
齊健找了一個藉口讓林靜痕從崗位上退下來,回家去專心的照顧孩子,林靜痕心裡明白了,齊健現在是防著她。
那些錢對於他來說就是九牛一毛的,就因為這個?
出事兒了林靜痕自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她挪動公款的事情,沒有想到齊健還是知道了。
可是她做老婆的,這間公司也有她的,她那點錢也不行嘛?
從她結婚開始,她開始刻意的和家裡保持距離,如果不是這樣,她母親也不會迷上賭博,看著眼淚一把鼻涕一把的母親,她也心疼,她家裡就是那個條件,她想貼補貼補娘家不可以嗎?
林靜痕心裡對齊健的都是不理解。
齊健和林靜痕現在的關係又開始疏遠了起來,其實他們倆倒是更加的像是夥伴,不像是夫妻。
你買我賣的。
林靜痕就專心的在家裡照顧孩子,如果這是齊健要的。
她離開公司,可以說這個方位是卻下來了,之前林靜痕做的真的很好,她一離職,人手有些不足,齊健也感覺到了吃力,可是他絕對不能在用林靜痕了。
特別是聽見有心人傳說林靜痕三番兩次的去找陳少棠。
陳少棠這個名字,齊健不陌生。
齊健是家族企業,所以他比別人高一層在某種程度上來說是借了家裡的光兒,可是陳少棠就不是了。
陳少棠之前是學音樂的,雖然很多人想著他家裡到底有富有,或者隱姓埋名了,陳少棠就不是他的真實姓名,可是一切的一切都是揣測,別人不知道可是齊健知道。
陳少棠的父親以前所屬他公司之下,後來經營的不好,被迫關門,是一家工廠,就是這樣人家裡的孩子,現在公司和他的公司平起平坐,齊健心裡有點不舒服。
林靜痕去找陳少棠是為了什麼?
難道……
齊健不願意去懷疑林靜痕,畢竟他們是夫妻,還有一個共同的兒子,可是他現在很煩。
“聽說陳少棠長的不行……”
誰也沒有見過陳少棠到底什麼模樣,知道的人都說他很帥,很溫柔,很儒雅。
一些人都是走馬觀花的在猜測。
陳少棠今天不知道在抽什麼瘋,竟然主動來參加這個宴會了。
所有人都看見了所謂陳少棠的真面目,齊健在一旁舉著杯子看著陳少棠,怎麼感覺有點熟悉呢?
這張臉,在哪裡見過呢?
他敢肯定他是見過的,可是忘記了,到底是哪裡。
奇怪的感覺。
所有的記者都在圍著陳少棠轉,他風趣的說這話,更像是一個大男孩兒,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物突然就起來了,以前有很多的媒體猜測,陳少棠的錢是不是來自包養,現在他露出真面目了,這樣的想法恐怕會更多。
記者問。
“陳先生之前為什麼不願意出現在鏡頭前呢?”
陳少棠笑。
“那我就在鏡頭後唄,前面和後面就差這麼遠,是你眼神不好沒有看見我……”
記者摸摸鼻子,看來這位是有所準備的。
“陳先生為什麼會一夜之間就殺出重圍了呢?”
陳少棠呵呵笑。
“敵人都死了,我自然就出重圍了……”
看來這位陳少棠是一個冷笑話高手。
“陳先生,有人目睹你和齊夫人見面,外界這都是第一次看見你,那麼齊夫人和你是舊識嘛?”
陳少棠笑的不羈。
“也許齊夫人是仰慕我,哈哈……”
齊健的臉色不太好看,陳少棠路過他身邊的時候伸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