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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李彥宏的印象不是很深,可是卻很不好,以前來說其實也沒有太大的印象,可是通過她家裡的事情,易素很瞧不起這個女人,一個女人,作為子女竟然能讓父親一個人孤零零的離開,還能被稱作為人嗎?
易素點點頭,有些抱歉的笑笑,說著就要離開,她不認為自己和眼前的這個女人有什麼好說的,這個女人就連做人的一絲底線都沒有。
“你不好奇我那個時候和茅侃侃都發生了什麼嗎?”李彥宏挑著眉。故意的問著。
她戴上墨鏡,易素,我不舒服你也別想舒服。
易素果然劈頭就問:“那你們發生過什麼呢?”
李彥宏抿唇一笑,“這就要問……”
“你以為我一定會怎麼問對不對?”她的目光中不知何時,有幾分魅惑,眼角飛揚,仿佛有灼亮的光芒欲蓬勃而出:“李小姐,人必自重而後人重人必自辱而後人辱之,我不覺得我和你有任何可以說話的關係,對不起我還有事情,要先走一步……”
“你只是不想問出口不是嗎?你不好奇我們鬧到醫院是為了什麼?”李彥宏徹底是豁出去了。
可是易素顯然是和她想的是兩碼事,易素覺得無奈,這個世界真的是什麼樣的人都有?
“你是想和我討論關於那層膜是怎麼丟的嗎?”易素站住腳長長吐了一口氣,她不願意這樣去說別人,那件事情不止是讓李彥宏不愉快讓他們全家都很不愉快。
李彥宏的臉變得僵硬無比,拉著女友走了出去,這個該死的女人為什麼還好好的站在這裡?
出了秀場看見火火等在外面,易素走過去,火火看著和女伴離開的李彥宏皺眉。
“你認識?”
易素聳肩:“估計認錯人了……”
李彥宏上了車,冷笑了一聲,女友轉過身有些摸不到頭腦看著李彥宏:“宏姐……”
李彥宏淡淡的一笑:“你說幫我收拾的那個人,今天還好好的出現在我的眼前……”
女友這才知道李彥宏叫她修理的是誰,只覺得頭大,看那個女人的樣子背景應該是不簡單的,這下子拍馬蹄子上了,她怎麼就沒多兩個心眼問清楚呢?
“武哥…”六老二將鐵棍扔在地上,活動著脖子走出房間,進了另外的一個房間:“招了。”
被稱作武哥的男人正靠在沙發里,一身白色襯衣緊貼著線條完美的身體,他閉著眼睛,安靜地欣賞全立體環繞交響樂,聽到來人這麼說,慢慢睜開眼,側過半張臉,沖他勾了勾手指。
一雙好看的眼睛,美人桃花眼,褐色瞳仁,像是鍍上了一層水膜一般,三分瀲灩,七分涼薄,眼角原本應是微微上揚,卻被他用笑給壓了下去。
“是蕭姍…”
沉迷在樂聲中的男人半眯著眼睛,過了會緩緩張開,淡色的瞳仁此時仿若沾上了墨筆,眼底深處卻浮動著淡淡的銀輝,是一雙溫柔的桃花眼。“知道該怎麼做吧……”
男人保持著微笑的臉。他笑得似乎很殷切,薄唇勾起的角度多一分下流,少一分寡淡。
茅侃侃掛了電話,高原湊上前:“武爺怎麼說的?”
茅侃侃把電話拿在手裡玩,看著高原:“你好奇啊?”
高原重重的點頭,再怎麼說挨打的那個是他老婆,這口氣還是要出的。
“線斷了……”侃侃淡淡的說著。
高原一愣,重複著:“斷了?”撥高了聲音:“怎麼會斷了?人不是抓到了?逼問啊…”
茅侃侃淡淡的看著高原,拍拍他的肩:“別著急,早晚會抓到的…”
武哥再電話里說,找到一個叫蕭珊的女人那裡就斷了,那個女人死咬說是打錯了人。
打錯人?茅侃侃冷笑著……
高原給易素在茅侃侃的辦公室旁搭建了一個簡單的暫時辦公用的工作間,易素倒沒有來幾次,可能是覺得不方便,更多的是在家裡辦公,極少的會進光宇,就她個人而言,她很不喜歡去光宇,因為影響不好。
接受精英的專訪,開著車來到motionpoat位於中海。安德魯斯莊園別墅區的辦公室,不同於以往在CBD商圈裡呆板冷清的寫字樓,這裡的裝潢顯得別致而生動,午後的陽光躲過黑色天鵝絨的窗簾慵懶地灑進來,家一般的溫馨感便不由自主的滋生。
這一番的裝飾定是經過認真的琢磨,也定是花了不少心思。
“在做訪問前,我可以問一個私人的問題嗎?”主持人看向易素。
易素確定自己最後的妝容,收起化妝鏡看向對面的女人:“當然可以。”
“易小姐的另一個身份是茅太太,易小姐認為兩者會不會有衝突呢?比如說有很多人會覺得易小姐今天這份光鮮是因為首先你是茅侃侃的太太,而茅先生讓你一躍成為上流世界的名媛,易小姐覺得這樣的話會傷到你的自尊嗎?還有我聽說你和茅先生目前為止並沒有復婚不知道是真的還是假的?”
女主持人看著易素,易素有一種令人印象深刻的魅力,從她的巴掌小臉、清秀舒展的五官和微微捲起的嘴角,可以清晰地辮識這份與生俱來的吸引力,而當她瘦弱卻堅挺有力的身體,從身邊輕輕地走過,睿智而淡定地談吐時,你會發現這更取決於那份後天修煉而來的涵養。
“對,目前我們還沒有復婚,因為我覺得這樣的生活方式之於他之於我來說都很輕鬆,沒有家庭的壓力,雖然家庭還是一樣的存在,我不否認作為茅侃侃的太太我占盡了天時地利人和,當然這些會有一定的影響,在現今這個社會一個女人要完全的自強其中的艱辛是很多人不能休會的,從我開始創業開始,我遇到過許許多多的麻煩,那個時候並不是在國內,也沒有人知道我是屬於誰的女人,也不會有很多人知道茅侃侃是誰,相對來說我覺得如果我沒有自身的優勢的話,也不會有我的今天,也就是兩者我是兼備的獲得了好處……”
“任何一位成功的創業者,在人生路上,都有自己獨持的天分和才能,所選擇的方向也不盡相同,但卻總是有一個共性,那就是對自己清醒的認知,在匍匐前行的過程中,不停地思考,反省,總結,之後鎖定目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行動,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而成功也是一個奇妙的化學反應的過程。”
不去提所謂的商業前景,易素只想踏踏實實地將德國世家做好,當別人提起德國世家時,她希望聽到的是“保證質量的、值得信任的、真誠的,而不是浮誇的、徒有其表的”,對未來的德國世家的發展,易素做了一個很生動的比喻,“陶淵明說:‘不為五斗米折腰’。我希望在未來,再也沒有人來問我關於五斗米的事兒。相反,千斤米在手,而我另有高興之事。”
生活中的易素熱愛行走,與那些自然風光相比,她更著迷於每個地域的風土人情,體會著世界各處迥然不同的人文持色,看盡世間的花開花落。
她一直不放棄觀察並體驗每一處的風景,也一直在尋求並提升自己的精神世界,於事業,於生活,她說:“我一直在路上。”
結束訪談後,主持人和易素握手,女主持人笑著對易素說著:“不知道能不能請易小姐送我一份體驗裝呢…”
易素讓身後早已準備好的人上前,將東西交給女主持人,鬆開女主持人的手:“希望我們以後可以合作。”
讓助手將東西放回車廂內,易素吩咐好她下午的工作,伸了一下懶腰,今天的陽光真的很好,除了看見一個令人心情不是很愉悅的人之外,發動車子。
茅侃侃一行人坐在會議室里,中午是要的盒飯,他也沒吃兩口,在家休息了一段時間,公司累積了很多的工作,仝部壓在頭頂。易素對張秘書笑笑進了自己臨時搭建起來的工作室。
打開電腦,就一直沒有停過,停下手的時候,看了一眼手錶,竟然都4點多了,難怪肚子好餓,易素捂著胃。
早上因為看秀沒敢吃,怕穿衣服不好看,中午接受訪問時間也來不及,然後就來了這裡,一直到現在除了一些白水,竟然什麼都沒有吃,她拿著錢包,撐著電梯下了二樓,二樓有自動販售機,站在前面看了半天,最後買了一瓶牛奶。
彎腰取出牛奶,起身的時候看見了於莫芯,易素是有點尷尬,可是於莫芯到是比她冷靜的多。
她將自己的硬幣投進去,買了一罐咖啡看向易素:“喝嗎?”
易素搖搖頭,舉起手裡的牛奶。
“能談談嗎?”於莫芯覺得自己很煩,可是她不願意將心中的話講給一個會是三八的人聽。
易素點點頭,有些看不明白她,她們兩個人之間不算是友好吧?經歷過那樣的尷尬還有什麼能說的?
兩個人相約上了天台,於莫芯好像總是來這裡,推開有些老舊的門,走出去,外面的風有些大,吹得她胸前的卡四處飄著。
“我很羨慕你,真的很羨慕……”於莫芯啟開咖啡的蓋子,看著天空:“她們都說我長得很像你,可是我一點都不覺得?也許像的是臉,可是命不同……”
擰開蓋子,有些愣愣的看著她,她平時很忙,幾乎也不看報紙,所以不知道於莫芯的事情,她喝了一口牛奶,淡淡的笑笑,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幸福,也有每個人的不幸,也許別人看見她的都只是好的一面,她不光鮮的一面又有誰看見了呢?
易素又接連喝了兩口,覺得胃部舒服了一些,真是餓死她了,她的手從胃部那裡移開,於莫芯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買的紅豆麵包伸出手手裡拿著一個給易素,易素接過,兩個人撕開袋子。
於莫芯看著天空:“你很討厭我吧?”
其實有的時候她很討厭自己的個性,可是沒辦法,她也恨自己這樣死皮懶臉的在光宇繼續待下去,可是離開光宇意味著要從頭再來,她已經不年輕了,她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更好的向上爬,臉面就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她有兩個孩子要養,要臉有要錢重要嗎?
易素吞下最後一口麵包,嘆口氣:“別人的看法其實不太重要,自己覺得好就好,生活又不是活給別人看的……”
對于于莫芯她是沒辦法喜歡起來,畢竟那個時候她的出現讓自己很是狼狽,易素覺得自己不是聖母,做不到就當什麼也沒有發生過,她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