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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身體一陣發寒。
武高陽低下頭,雙手抱成十字。
茅樂樂也知道這面跟自己待過的地方不同,有些東西是他們不敢碰的,只能學著武高陽的動作將手合在一起。
可是茅小美這個缺心眼看著前面那倆,愣愣。
“你們幹嘛呢?掏刀啊……”
茅小美正說著,就看見前面似乎有很大的東西滑過,他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閉著眼睛學著前面的兩個人雙手合十,一口氣也不敢喘。
媽呀,蛇精。
很快聲音就沒有了,武高陽看著四周,放下包袱,走到一棵大樹下面,用力飛奔在樹下踹了一下,沒反應。
抱著樹爬上去。
指著西面,茅樂樂意會快速向西邊沖了過去。
茅小美還愣愣的,這都什麼事啊?
他又開始噁心了,只要想起那種動物,他就渾身不自在。
幾個人終於找到了白雪,在一個坑裡,看樣子應該是用來狩獵用的,算是白雪命大。
茅樂樂看著這個高度,解著自己的褲帶。
“小雪……”茅小美喊著,可是一點反應都沒有。
茅小美見樂樂解著褲帶,自己也跟著解褲帶,武高陽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跳了進去。
“嗯……”
白雪被砸的頭疼。
只感覺有什麼東西落在自己的頭上。“有感覺嗎?”武高陽抓起白雪的手開始上下搓著。
白雪睜開眼睛,只是在迷迷糊糊中看見了一個人影,根本看不清楚。
“冷……”
武高陽從小腿兩側將所有的刀子挑出來,上面的兩個男人愣住了。
這到底是什麼怪物?竟然在身上帶了十幾把刀子?
武高陽將刀子狠狠插入內壁里,然後從袋子打出一塊磚,往裡敲了一下,一隻腳踩在上面,確定可以保持自己的體重,繼續著動作。
從上面下來,扶起白雪。
“爬上去……”
可是白雪一點力氣沒有,武高陽沒辦法,看著白雪沒有力氣的樣子,拿著在手中的那把刀子,在白雪的手指上劃了一下。
“你個死三八,你要幹嘛?”茅小美叫著。
茅樂樂瞪了茅小美一眼。
白雪覺得疼,睜開眼睛。
“現在只能靠你自己上去,你遇見了老祖宗所以算你幸運,要是別的你可能早就沒命了,這個山林里,就是附近當兵的也沒人來這裡,爬上去。”
白雪小手攥著刀子,努力向上爬,可是她的力氣太小了,每次都是要掉不掉的,上面茅樂樂將褲帶扔下去,白雪離褲帶的距離還有很遠。
茅小美將自己的褲帶也遞了過去。
茅樂樂搖頭。
“我這個就夠用。”
樂樂的褲帶是用特殊用途的,就是那種當成繩子做的,很長,是一種麻繩,大概有兩米左右。
白雪伸手去拉住樂樂的褲帶。
“小叔……”白雪哭了出來。
她害怕。
茅樂樂在上面安慰著她。
“小雪你上來,小叔帶你走,聽話,用力爬……”
聽那個小丫頭說話的意思,這裡說不定還有什麼,這樣的情況還是早離開為妙。
“小雪啊,別著急,叔叔在這裡呢,我們可憐的小雪啊……”茅小美開始跟唱歌似的,呱噪了起來。
下面的武高陽翻著白眼。
“你想把狼招來嗎?”
茅小美閉上了嘴巴。
就是從下面爬上去的過程,白雪用了差不多四十幾分鐘。
等她上去,武高陽踩著刀子往上爬著,順便收回自己的刀子。
“不就幾把刀子。”茅小美冷哼的說著。
要刀子要命?
茅樂樂將白雪背起來,茅小美跟著湊趣。
“要不我背吧?”
茅樂樂當真就把人放下了。
“下坡的時候小心點,別摔倒了小雪……”
小美摸摸鼻子,有些尷尬的說著。
“還是你背吧。”
下山的時候武高陽依舊在前面,後面的茅小美沒站穩順著山坡滑下去,貼在高陽的背後。
武高陽微微蹙眉,然後像是拍開灰塵一樣的拍拍自己的後背,然後用眼睛夾著茅小美。
幾個人好不容易下了山,茅樂樂算是不錯了,自己下山還背著一個,竟然沒有掉隊,而且白雪安全的在他的背上。
上了車,武高陽坐在後面,茅小美覺得這個人真是不自覺,她一個外人憑什麼坐後面啊?
將白雪抱了進去,沒等他進去呢,武高陽直接關上車門了。
“你快點開上車行嗎?”茅樂樂不耐煩的吼著。
白雪在那種地方待了一夜,寒氣那麼大肯定要生病。
茅小美上了副駕駛。
武高陽從背袋中掏出一袋不知名的白色液體,將針頭扎進去,然後調好等著藥液下來,扎進白雪的手背上。
樂樂在後視鏡中看了武高陽一眼。
“謝謝你。”
武高陽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啞巴啊?你學過護士嗎?你給小雪打的是什麼?”討人厭的又出現了。
武高陽從來沒有這樣的煩過一個人,茅小美是第一個。
“如果我是啞巴,你一定就是性無能。”
茅小美被氣岔了氣兒,氣死他了。
***
“不行,這像什麼樣子,開除沒商量。”
對於白雪的去留,會議上幾乎是全票通過,必須開除,這樣沒有組織和沒有紀律的,必須開除以儆效尤。
有人嘆口氣。
“你們也知道這白雪說白了是茅家的人,現在你們也都清楚,直管我們的是姓安的,姓安的和姓茅的是什麼關係?不就是人家說一句話的事情。”
隊部里有一個脾氣特別倔強的人,拍著桌子起身。
“老子就不信了,必須開除,有什麼事情都往老子頭上推。”
說著就離席了。
|victotia手打,|
侃侃從良記 164
過去的往事,就像是一張舊舊的書頁,泛著淡黃的乾燥和湧入鼻息里的清香。
窗外陰天了
音樂低聲了
我的心開始想你了
燈光也暗了
音樂低聲了
口中的棉花糖也融化了
窗外陰天了
人是無聊了
我的心開始想你了
電話響起了
你要說話了
還以為你心裡對我又想念了
怎麼你聲音變得冷淡了
是你變了
是你變了
*
拿起手機反反覆覆的準備打出去,可是不能,收又拿,拿了又收,又是一臉的淚水。
茅小美做了一個夢,夢裡他結婚了,可是新娘子的臉卻看不清,他努力的望啊望啊,結果新娘子問他。
“你想看我的臉嗎?”
小美點點頭,他幻想著,自己的老婆一定會很漂亮吧?特有氣質吧,有點著急,即使是在夢中,手也捏的緊緊的。
“好吧,給你看。”
當人的臉一轉過來,茅小美不停的翻著白眼,要吐的樣子。
很大的聲音,老太太和周阿姨從房間裡起來,敲了一下門,由於茅小美同志正在夢裡和他的新娘搏鬥,所以沒來及醒過來去開門。
周阿姨將燈打開,老太太看著窗上的那個人,止步。
不會中邪了吧?
茅小美眼珠子在裡面不斷的動著,翻白眼,可問題是他現在閉著眼睛呢,叫看的人有點抓瞎。
老太太往後退了一步,抓住周阿姨的手。
周阿姨看了一眼,走過去,將自己的拖鞋從腳下脫下來,狠狠打在茅小美的頭上。
在茅小美脫離夢境的最後一刻,他看見了那張臉,那張有些跋扈冷漠的臉。
武高陽。
“我的媽呀……”抱著頭坐起身。
老太太就沒見過這樣的,你睡覺就好好睡覺唄,睡個覺自己眼球在裡面不斷的亂動,刺激人呢?還是想嚇死人?
幸虧這是打燈了要是沒開燈,估計現在躺在地上吐白沫子的人就是她。
老太太上前,拍了茅小美的頭一下,太不解恨了,又拍了一下,還是覺得不解恨,再打算拍。
“大媽夠了啊,拍三下了。”茅小美終於徹底醒了,一後背的冷汗。
怎麼會是那丫頭,他撐著頭,人家老話都說夢是反的,是反的。
老太太的手停留在半空,想落下去可是又怕茅小美在說自己,想了半天踩著拖鞋回了房間。
茅小美掀開被子,一身都是汗,很難受,準備下床的時候發現了一件大事。
看著自己的下體,他撐著頭小聲的問著自己的兄弟。
“你是不是太寂寞?那個死三八那麼難看……”
他的兄弟像是明白他說了什麼一樣,馬上晃動了一下,茅小美夾著腿跑進浴室里。
他絕對是瘋了,不,是它瘋了。
*
“你為什麼要幫她?你不知道茅小羽和白雪的關係?這樣下去,我們安瑤……”安母將自己的披肩扔在沙發上。
以前總是覺得丈夫很睿智,可是今天她卻看不到他的睿智。
安父淡淡的笑著。
“你知道的安瑤知道的,我都知道,你不要以為你女兒就甘心這樣,如果我不幫那個白雪,安瑤會馬上從結婚現場逃走。”
安母不信,安瑤喜歡小羽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安瑤喜歡小羽她怎麼會逃走?”
安父淡淡的站起身。
“你不了解自己的女兒嗎?安瑤並不是一個會為了自己愛情就去犧牲別人幸福的人,她很驕傲,驕傲到可以傷害自己去成全別人……”
安母嘆口氣。
“那現在怎麼辦?你把白雪留在那裡了……”
“我就是要讓她留在那裡,她出不來這樣最好,十九年不是一個短暫的日期,我們也都體諒小羽,他是茅家最有做派的男人,如果今天換成是別人,我也不會同意女兒嫁過去,畢竟就算茅小羽他不喜歡安瑤,可是他會好好的待安瑤,不會背著安瑤在外面亂來。”
這就是他為什麼知道茅小羽喜歡的人不是自己的女兒依然堅持讓女兒出嫁的原因。
愛情?
安父嘲諷的掀起唇角,愛情是給那些有大把時間的人去揮霍的,談什麼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