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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素嘆口氣,何止是一樣的,那根本就是她好不好。
不過nakael真的很警覺,所以她才沒有被拍到正面,不然露西現在看見的就是自己的臉了。
房間的電話響起,露西拍著頭:“老頭,我忘了,我要去開會的……”說著沖向衛生間,沒一會兒提著裙子就沖了出去。
易素嘆口氣接起電話。
“對不起易……”是nakael。
易素無聲的笑笑:“沒有關係,不怪你的,我的臉不是沒人看見嗎……”
掛了電話,易素換了衣服坐在床上繼續工作。
晚上露西回來說,parera要請大家吃飯,明天是在中國的最後一天,案子完成了,圓滿順利。
易素鬆了一口氣,終於可以回去了。
mini和易母周阿姨先提前回了德國,易素換好了衣服下了樓,不過今天看他們的意思,好像並不是在酒店吃。
露西拉著易素的手,偷偷的說著:“光宇的老闆要請我們吃飯,吃好吃的……”
露西和安德里他們走在前面,易素走的靠後,parera今天的神情還不錯,可以認為他的身體很好。
“nakael麻煩你了……”
易素擺手,算加班費沒什麼麻煩的,這樣的錢賺的很輕鬆。她沒理由挑三揀四的。
易素覺得可能是因為母親找的那些藥起了作用,最近的睡眠好了很多,臉色也好了很多。
易素畫了一個最近很流行的三色眼影,簡單的牛字庫和白襯衫。
進了包房,裡面很熱鬧,明顯光宇的人已經來了,parera、易素、安德魯、露西坐在光宇的那一桌,高原的情緒很高,也不管人家聽不聽得懂讓外面上白酒。
易素看著架勢蹙眉,安德魯在易素的耳邊說了一句什麼,易素的身體有些僵硬。
沒一會兒茅侃侃從門外走進來,一臉的歉意,和parera握手。
包房裡的聲音很高,吵得易素的耳朵很疼。
茅侃侃像問外看著,沒一會兒走進來一個女人,精緻的妝容,精緻的衣服晃疼了在場所有女人的眼睛。
因為她的穿著哪裡像是來吃飯的簡直是要想去參加國賓宴會的。
高原有些傻眼,現在是什麼情況?
演戲嘛?
安德魯和parera都不太明白,室內的氣氛為什麼馬上降到了零點,可是他們不懂,光宇來的人懂啊。
大家心裡想的都是,現在什麼情況?
李麗的妝容有些刻意的張揚與華麗,對這大家笑笑。
茅侃侃拉著她坐下,簡單的介紹著:“我女朋友。”
高原還在倒酒的手直接將酒全部貢獻給安德魯的衣服上了,安德魯叫著,高原才緩過神,他直接拿起酒瓶子將剩下的酒喝了,他需要清醒一下,老闆被人俯身了嗎?
其他人都尷尬的看著地,看著上面,就是不看桌面。
易素倒是沒多大的反應,在parera的耳邊解釋著:“現在進來的這位是茅先生未來的太太……”
高原一口酒噎在喉嚨里,卡得不上不下的。
“高秘書你噎到了吧,我們賠你出去……”
幾個光宇的人站起身拖著高原就往外沖。
高原翻著白眼,他又不是吃魚扎到了,為什麼要出去?
幾個人在走廊一個個的嘆著氣。
“裡面的氣氛太難受了……”一個男人說著。
高原也點點頭,是啊。
包房內李麗一邊吃著東西,一邊給茅侃侃布著菜。
parera簡單的說著這次合作的感想,易素麵無表情的解釋著。
露西夾菜的姿勢有些僵硬,她就是覺得自從那個女人進來之後,屋內的空氣就變得稀薄了。
易素不咸不淡的夾著菜。
不是她裝淡定,而是她真的沒有什麼值得生氣的,他找到了未來的人生伴侶,她替他開心,就這樣。
茅侃侃也看不出表情,至少高原是覺得自己沒看出來他有什麼不對的,一切都太對了。
簡直就是影帝啊。
看那一舉手一投足只見帶來的風采,一頓飯下來,高原竟看茅侃侃了。
李麗有些狐疑的看著高原,她怎麼覺得這個特助對茅侃侃有不一樣的感情呢?
是她想的太多還是……?露西和一些這些天共同做事的人說著,他們馬上就要離開了,大家全部的目光都定在茅侃侃的臉上不說話。
“我的臉上有什麼東西嗎?”茅侃侃眼眸一轉,問著。
看向他的人同時將視線轉開,裝著吃飯。
“易小姐,能請你喝一杯嗎?”茅侃侃端起酒杯。
李麗聽見茅侃侃的稱呼一愣,姓易?
她記得茅侃侃的前妻是姓易吧?
不會不會,她舉得自己 絕對是想多了,茅侃侃的前妻怎麼出來工作?還陪人喝酒?簡直是天方夜譚。
他的眸子定格在她那頭烏黑的直發上。
parera看著易素,易素簡單的解釋著,對方要請自己喝杯酒,parera問著她可以嗎?
易素嘆口氣,不可以又能怎麼樣?他都點名自己了。
只好硬著頭皮往上上。
易素站起身,頭髮垂在胸前,她的頭髮比離開的時候長了很多。
茅侃侃親自拿過白酒的瓶子給易素倒滿酒,易素接過。
茅侃侃打量著易素的穿著,很是簡單得體,她一向都知道怎麼穿才能顯出自己的特點。
她和自己結婚之後,頭髮就剪短了,茅侃侃一晚上都憋著一口氣。
他很想拿剪刀將她的頭髮都給剪了,原來嫁給他就是那麼痛苦的事情,離開他,痛苦就結束了是吧?
他知道易素不會喝酒,如果她和自己服軟的話,那麼沒問題,這個酒他自己喝了。
易素端起杯子,滿滿的一杯酒,高濃度的白酒,她面無表情的舉起杯子:“我幹了,您隨意。”
說著一仰脖子就干光了一杯酒。
茅侃侃都想為她鼓掌了,她多本事啊。
他並沒有起身,拿著杯子淺淺喝了一口,然後皺眉:“這個酒是假的吧,難喝死了……”
說著將酒杯送到李麗的唇邊,李麗臉有些紅,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四周,然後慢慢就這他剛才的位置喝了一口,心裡想著,不知道這算不算是間接接吻?
李麗的臉騰地紅起來,易素的臉倒是刷地比一張紙還白。
parera問著她:“沒事?”
易素點頭:“沒事。”
其實她的嗓子好疼,火燒火燎的疼,以前就算是喝也只是喝紅酒,不像白酒勁兒來的這麼快,直接就上頭了。
李麗覺得茅侃侃有些失風度,她溫柔的區握住茅侃侃放在桌面上的手,半晌,像是斥責茅侃侃,金額是可能是因為聲音的原因,說出的話軟軟的,更讓人覺得是在撒嬌。
“侃侃,怎麼能這樣對易小姐呢……”她也吃不准易素是結婚了沒有?
看樣子不太像,總是覺得她和她的老闆關係有些不正常,想到此,李麗會心的一笑,她懂的。
高原心裡按叫道,糟了。
茅侃侃的個性就是人來瘋的,越是有人給易素求情,他越是不會放過她的,高原想著原因,估計是和哪一個大版面的緋聞有關係吧?
易素身上的那條裙子,全光宇誰沒印象?
“高原,叫他們給我上好酒,要好的……”茅侃侃大手一揮,揮開了李麗蓋在他手背上的玉手,將自己的衣服脫下來。
parera這回是看出來了,對方有意為難易素,和安德魯交代了兩句,安德魯是不喜歡易素,因為易素差點弄死了parera,可是再怎麼說,易素是他們這邊的人,自然不會讓茅侃侃欺負。
安德魯抓著杯子站起身起敬茅侃侃,茅侃侃抓過杯看也不看就幹掉。
光宇的人自然也不能讓老外欺負他們老總,就這樣,雙方僵上了。
parera被灌了很多杯,他身體不適宜喝太多酒,在光宇的人再次敬他的時候,易素出乎意料的搶過他的酒杯,一口喝光,然後將杯子倒扣在桌面上。
高原等人自然是不可能去灌她的,只要轉變了方向開始灌露西。
可是露西是誰啊,喝起酒來就是一男人,脫掉自己的小外套,什麼氣質的全部拋掉,抓起酒杯就和對方剛上起來。
屋內的氣氛越來越怪,四周好像有火花在吱吱的閃著,仿佛見點光就會馬上燃燒起來。
茅侃侃按著胃部,他喝了不少,可是頭腦卻出奇的冷靜。
他還真不信,他在酒桌上打拼這麼多年,還喝不過一個易素?
茅侃侃叫了十瓶茅台,全部交給高原啟開蓋子。
“你陪我喝,全部都喝光了,這次的費用我加倍。”
parera有些急,問著易素他在說什麼,易素簡單的說了一下,parera抓住易素的手,看向茅侃侃。
“我們不需要加倍,只要正常結算就好,對不起,我們要告退了……”
parera客氣得體的等著易素翻譯。
易素知道茅侃侃是什麼個性,這話他要是真的原封不動的說出去,她干說,尾款不用說,光宇肯定至少會拖上一年。
雖然有合同能打官司,不過他的目的只是為了為難自己,犯不上連她公司一起拉上。
她也不願意讓外國人認為中國人就是這樣的水平。
易素安撫著parera說自己和他們是熟悉的,在開玩笑,parera不理解,他們的表情看起來根本就不像開玩笑。易素的倔脾氣也上來了,無論誰勸,她也僵上了。
兩個人都紅著眼睛。
李麗覺得茅侃侃狀態很不對,就算對方哪裡不得他心了,可是對方畢竟是個女人,這樣鬧下去雙方都不愉快,他簡直太衝動了,李麗心裡只覺得易素得罪茅侃侃了。
她去拉茅侃侃的手,得體的勸著:“酒要少喝……”
茅侃侃本來和易素僵著,她突然來這麼一句,茅侃侃差點罵出口,哪裡跑來的瘋女人?和她有什麼關係?
看了半天才想起來,是自己帶來的,試著壓下自己的悶氣。
李麗覺得茅侃侃給足了她面子,對著易素笑著:“對不起,他喝多了……”
易素放下杯子,不介意的笑笑:“沒事。”
本來應該賓主盡歡的局面被茅侃侃搞得很糟。
parera出去吐了兩次,易素不放心,跟著安德魯出去,畢竟他的腿腳不太好。
安德魯點了一根煙,給易素一根,易素結果,點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