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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爸傻了,他不自己刷難道要讓我們倆刷?”

    周於在那邊聽見了,無奈的嘆口氣。

    周是玩高興了,周於刷牆的時候就不管不顧的自己非上手,你說一個孩子,還是那麼大點的孩子能刷出來什麼啊,這牆還有的看了嘛,青樹那邊著急,可是你拉著他的手不讓他動,他還跟你生氣。

    “行了,讓他刷吧。”周於說著,你說攔著孩子幹什麼啊。

    青樹生氣,對著周於抱怨:“行,好人都給你裝了,你說他刷,房子到時候還住不住了?”

    “住啊,幹什麼不住。”周於回答著。

    青樹攤手:“周是刷完這牆,反正我是不住了,要住你住吧。”

    周於笑嘻嘻的把兒子架在脖子上,青樹害怕兒子摔了,過去從後面護著,周於就是喜歡做這些危險的動作,青樹恨恨的看了一眼他的後背,周於單手護著他兒子,那隻手也沒閒著,繼續在牆上刷,意思意思得了,反正夏天再重刷唄。

    周是就喜歡騎在他爸的肩頭上,手舞足蹈的。  

    好不容易刷完了,在房子裡浪費了半天的功夫,青樹抱著周是,周於說你胳膊不疼啊,要搶孩子,青樹不給。

    “這是我大兒子,憑什麼給你啊。”

    嘿,這是要反了啊,周於在後面追,白青樹抱著周是跑,周是笑的咯咯的,白青樹能跑多快啊,馬上就被追上了,白母站在廚房的陽台看著外面那一家三口在裡面叫著:“趕緊進來吃飯。”

    說完自己去放桌子,周於他們三口人進了門,青樹給她兒子摘帽子還有手套,把孩子大衣給脫了,省得到時候出去著涼,保姆領著周是去洗手,白青樹看著她兒子的背影又開始煩惱了起來。

    孩子這樣不可能不上心的,周於明白她的心思,可是已經都這樣了,再說弄不好就是說話晚,發育晚呢,這事兒都不好說。

    “行了,趕緊吃飯。”

    周於進了廚房裡,周是在洗手呢,小手泡在水盆里,這孩子就喜歡玩水,洗上就沒完,周於等了半天他還沒洗完呢。

    “周於,怎麼洗個手這么半天啊?”

    青樹在屋子裡面喊:“這都等著你們倆吃飯呢,還能不能行了?”  

    周於把大手放進盆里,和他兒子的小手放到一塊,抹了一點香皂連帶著他兒子的一起搓,周是一邊洗一邊笑,手滑溜溜的。

    周於把兒子的手給擦乾淨了,拍拍周是的屁股。

    “行了,進屋子準備吃飯。”

    白青樹從屋子裡面走出來,周於笑著說,你就催,有什麼好催的,這不是出來了嘛。

    青樹帶著周是進屋子,白母問那房子還行啊,青樹說要不然還能要求什麼啊,有房子住就好啊。

    周是像是聽懂了重重地點頭,白青樹被他這個動作給氣笑了:“像是你聽明白了似的。”

    周於說怎麼就不明白,周是什麼都明白,周是又點點頭,這下白母和保姆都笑了,吃飯的時候這爺倆也不好好吃,周是不會拿筷子,手裡拿著一個湯匙,孩子吃飯理汰,白青樹討厭的就是這個。

    放下自己手裡的筷子看著周是。

    “周是,周是。”叫了兩聲,可是周是不看她,青樹把兒子的小臉用手勾起來:“周是,看媽媽,吃飯不可以吃的到處都是的,要吃的乾乾淨淨的。”  

    周是不聽,可能是覺得煩,皺著眉頭,青樹教孩子教著教著她自己就發火,眼見著就又要發火了,周於趕緊接過去,用自己的手把著兒子的手:“周是啊,你爸小時候就這樣,所以不招人待見啊,你學你媽,你看看你媽吃飯多好看?”

    白青樹抿著嘴,沒有說話了,周是還是在那邊繼續,這回青樹倒是沒有說話,只是時不時給兒子擦擦嘴,把菜放到他的碗裡,天下的母親都是一樣的,白青樹是還有點小,也許她並沒有學會怎麼去做一個好的母親,合格的母親,可是作為母親的那份心她誰也不輸,以前覺得老太太有點毛病,人家吃飯她不吃,她就看著,現在明白了,你說飯桌上就那麼點菜,你吃嗎?

    肯定不能吃的啊,首先要讓丈夫吃好了,其次就是她兒子,剩下的才是她的。

    青樹看周是吃的一臉都是,乾脆自己餵他,一口一口的,白母心裡笑著,總算是有點樣子了,前陣子他們倆天天生氣白母都合計了,這要過不長啊,現在什麼離婚自由,像是她那個年代的哪裡有離婚的啊?

    她不怕別的就怕青樹這個。

    周於吃完了,把周是抱到自己的腿上:“你吃把,我餵他。”

    青樹夾了一塊肉,才結婚的時候她不是很喜歡吃那些肉,即便是吃,排骨要吃帶著骨頭很小的那種排,肉吃瘦肉,肥的給周於吃,她吃不了的飯全部推給周於,可是現在這個活輪到她了,自己咬掉肥肉把瘦肉放進兒子的碗裡,也能對付吃了。  

    白青樹自己是感覺不到,可是看著的那三個都感覺到了。

    白母感嘆著,要就說做母親的對孩子永遠會比對自己母親更加的好,青樹可從來沒有說過給自己瘦肉她自己吃肥的。

    周於是怕青樹吃完了在膈應,她從來不吃肥肉的,可是看著她的樣子像是沒有什麼反應,周是吃不進去了,那碗裡的飯拌了一半的菜湯,吃的是到處都是,青樹拿過來要吃,周於趕緊搶了過去。

    “行了,我兩口就吃沒了。”

    白青樹看著周於吃,一臉的嫌棄:“你也不嫌你兒子髒。”

    周於眼睛一瞪,這不是說廢話呢嘛,那是他兒子,親兒子啊。

    吃完飯周於那父子倆在地上玩,周於也沒有一個正行,跟兒子跪在地上,頭頂頭玩頂老牛呢。

    白青樹就在後面給周於泄氣。

    “你說你多大啊?你兩歲?你還跟他玩,你還贏他……”

    周於那邊慘敗,青樹又有話說了。

    “周是啊,下次別跟你爸玩了,都玩不過你,你跟他玩個什麼勁兒啊,這麼大人白活了。”  

    周於站起身苦笑著看著青樹:“我不能贏,我也不能輸,那我要幹什麼?”

    白母和保姆給笑的東倒西歪的,白母這兩天感冒這才出院,身體大不如從前了,青樹明白這是想她爸想的,那邊周是悠悠嘆口氣,攤著手一副無奈的模樣,保姆看著周是出去追了出去,問他幹什麼。

    周於看著他兒子好天真無邪的背影,好沒良心的笑容,好無憂無慮的小子,好筒單的不負責任!

    晚上吃完飯帶著孩子回家,還是那個宿舍,可是青樹也許是覺得要脫離了,怎麼就那麼幸福呢,周是睡在中間,青樹給兒子把碎發撥弄到一邊去。

    周於也是給孩子扯被子,周於對青樹笑,笑的青樹有點慎得慌。

    “笑什麼啊,多難看啊。”

    周於不在意好看不好看她肯定比他是清楚的,他要是真那麼難看,她也不能嫁,周於抱著頭,就順著她的話說過:“再丑也要談戀愛,談到世界充滿愛。”

    青樹笑了一聲。

    “你還真有霸氣,談戀愛談到哪裡,人就死到哪裡。”  

    周於從後面去掐青樹的胳膊,白青樹那胳膊不禁鬧,掐一下就紫了,早上起床的時候她看著自己胳膊看了半天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來周於給掐的,把兒子給放在自己的那邊,一腳踹過去。

    周於差一點就掉地上了,迷瞪瞪的坐起來。

    “我今天不上班啊。”

    青樹指著自己的胳膊:“你掐的。”

    周於一看都紫了,他什麼時候掐的啊。

    白青樹穿著衣服嘆口氣:“周是啊看看你爸多本事,開始打你媽了,都把媽的胳膊都打紫了。”

    這簡直就是倒打一耙啊,她不給周於使點家庭暴力就不錯了,現在還冤枉周於給她用家庭暴力,周是那邊可能也醒了,就抱著他媽胳膊給呼呼,他要是摔倒了或者哪裡碰疼了,白青樹都是這麼給他呼呼的,周是算是記住了。

    白青樹抱著兒子親,也不鬧了。

    “還是我兒子好啊,靠誰都靠不住的。”

    周於反倒是成了豬八戒照鏡子,他里外不是人啊。

    今天還是要過房子那邊去,洗臉的時候周是本來先洗的,青樹給她兒子正洗呢,周於這邊非加一扛子不可,周是以為他爸是在跟他玩呢,就拿水去潑周於,周於也不管就回潑,青樹喊著:“行了啊,夠了……”  

    可是沒有人聽她的話,都還在繼續,弄的青樹衣服都cháo了,一會兒就得出門還得換,見那兩個還沒有停手,加大聲音:“你們夠了,全都給我站一邊去。”

    青樹聲音突然加大,周是小手在盆里一使勁一盆水就都扣她鞋上了,這下白青樹徹底火大了。

    “周是出去給我站著。”

    周於摸著鼻子,又罰站啊?

    “不是故意的他……”

    “你也出去。”

    周於和周是站在自家門外,鄰居都見怪不怪了,這家有罰站的毛病。

    對面的鄰居出來要準備上班了,看到就笑了。

    “呦,小周是啊,又罰站啊?”

    瞧瞧這詞用的,又啊,說不定多少次了。

    青樹在屋子裡換衣服,這次沒帶周是,不過說好條件了,明天帶他去玩。

    一轉眼周是都六歲了要上幼兒園了,白青樹那小門臉是越做越好,現在女人都好美,也有條件了不再像是以前那樣在身上捨不得錢,這年月都有工作,家家戶戶的都上班,算是經濟有一點前進了,別人都在問周於,看白青樹這樣子,以後要比你賺錢啊,要是真的比你有本事,你怎麼辦啊?  

    周於覺得這就是庸人自擾,有沒有錢那也是他媳婦兒怎麼了,該怎麼過就怎麼過唄。

    彭房艷一直在給青樹介紹客人,主要是白青樹嘴巴嚴,一般不會往外面說,白青樹開始參加一個又一個的培訓,儼然已經成為了一個手術型美容師,這時候正經的女人動刀的不太多,除非是思想特別先進的,不然沒幾個,都是那些個當小姐的敢往臉上開刀,白母就說白青樹,你那點傲氣都哪裡去了,怎麼還給這樣的人動刀啊。

    也是巧合了,那天白母過來看看就看見那個病人了,她就說人家身上不對,有別的味道,白青樹覺得她媽稀奇,了不起這都聞得出來,就隨口說了一句,白母就炸毛了。

    青樹看著她媽:“媽,我這是做生意。”

    白母冷笑:“是啊,你現在學本事了,也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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