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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那小身板,那時候我都合計我兒子將來要吃什麼……”這就是閒的,兩個人還吵上嘴玩了。青樹不待見他。
“我沒有餓到你兒子,你看吃的多好……”
“拉倒吧,那是因為我讓你成長……”青樹一腳踹過去。
“我要洗腳。”過了這麼多年了混來混去的還給人家端洗腳水呢,這周於也是一個人物白青樹時不時跟他說兩句話,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
準備睡覺,青樹調整了一下姿勢靠在他懷裡抱著他腰身,以前倒是沒覺得,現在年紀稍微大了那麼一點,越看他越是喜歡了,比以前有味道多了,想著想著咬了周於胸口一下。
“你怎麼跟屬小狗似的。”白青樹就嘻嘻的笑。
“房子的事兒恐怕是要黃啊……”周於來了一句,青樹也不在乎,有住的就行唄,給就給,不給就拉倒。
“嗯,黃就黃吧……”周於摟著青樹嘆口氣,說睡吧。
早上自己早早就起來了,悄手悄腳地帶上門,自己穿好大衣拍拍臉下樓去買菜。
周是要不在家,那白青樹一般都是賴床,不願意起來,也是,大冬天的那麼冷,當然還是被窩暖和。
周於買好了菜回來自己進廚房開始做飯,快要六點四十的時候叫白青樹。”青樹,趕緊起來,快七點了……”白青樹翻了一個身,你說這一夜怎麼就那麼快就過去了?
白天地老是覺得時間過的慢,晚上時間又過的太快了,她都沒有休息好。
扯過被子蒙著頭打死也不肯起來,其實周是這點像誰一看就知道了,周於在外面聽著一點動靜都沒有,自己推門進來,看她還在睡呢。
“這都幾點了,趕緊起來,……見她還不動,自己伸著手就把手放在她的脖子上,那手冰涼啊。
“你想死啊。”白青樹嗷一聲拿著枕頭開始往周於身上打,周於也不還手也不生氣。
“行了,趕緊起來,給你做魚了……”白青樹支著牙嘿嘿笑著,坐在床上。
“魚裡面有酸,吃了會有味道的……”周於這一聽,不是撒嬌是什麼啊,大清早的就撒嬌。
拍著地的屁股。
”沒放,我不放哪些照樣好吃,趕緊起來,聽話……”白青樹撲倒周於的背上,周於背著她在屋子裡轉了兩圈。“你要是上班遲到到時候別怨我啊。”青樹死活不下來。
“你就是我的奴隸,駕!”周於說是,我就是你奴隸,然後背著她往外面跑,把她放在衛生間裡自己給她盛飯。青樹洗臉,現在算是清醒了。
吃過飯她跟周於說著:“別光給我媽買,你給你媽的也換了,對了,給買個冰箱吧,周是願意吃冰果,要是夏天也沒有地方能放的……”周於點頭。
青樹是想起來什麼說什麼,周於就說完了,你現在就跟小老太太似的。
白青樹擰著周於大腿根內的肉嘿嘿笑著:“我像是小老太太?”手已經動了,那意思你要是說是,那我可就擰了,你想好了。
兩人鬧了半天,青樹把車鑰匙扔下了,說自己打車就行,周於一想也是,沒車買東西不方便把。
“你晚上想吃什麼啊?”他做完了在去上班就行,青樹說千萬別問我吃什麼,我最討厭這個問題,你願意做什麼就做什麼,隨便。周於收拾好家裡,開著車去接他丈母娘,三個人去了鐵西。白母說買個便宜的就行,別浪費錢。
“媽,你不用給青樹省錢,青樹說了,你要是不花她還沒有掙的勁兒呢。”
白母聽著怎麼有什麼高興的事兒,從早上開始他臉上就全都是笑容。
不過青樹和周於過的好,她也開心。周於是誰都沒偏袒,一家一台,順便冰箱也都買了,這時候的冰箱上下兩門,上面的冷凍庫就跟小豆腐塊兒似的,冰箱體積也不大。冰箱是肯定拉不了了,商店是有車給送貨的。送了白母進去,看著商店的員工搬進去,周於說那媽我先回農村了,白母說行,你小心點開車。白母家裡買彩電和冰箱的事兒醫院那邊馬上就知道了,買彩電這不算是大事兒,可是冰箱,一般人家還沒有呢。
“要就說人周大夫會娶呢,你看老婆能掙就有好處把”
袁敏聽著心裡不以為然,能掙又怎麼了?
周於在前面領著路,開到下面車進不去,周於幫著抬冰箱進去。老太太在院子裡看著狗,周於說別在給人嚇到了,那些狗張牙舞爪的,要是真給一口也真夠受的了。
周是一看買東西就高興了,在一邊自己高興呢,老爺子還是那樣子操著手,余氏已經回老三家去了,怎麼回去的老爺子也沒有問,他的心是徹底被余氏給作死了。
周於送那些搬運工出去,送他們開車離開,自己返身進來。
“你這是花了多少錢啊?有錢就亂花。”周於笑,說你兒媳婦買給你的,你就拿著就走了。
周於走的時候給老太太扔了一千塊錢,畢竟還在在這裡吃穿什麼不用錢啊,他家現在可沒有過去那麼有錢了,就是靠老爺子和老太太的死工資,種地的話年紀大了不如從前,再說現在家家戶戶都是那麼干,那年頭換點糧什麼的,家裡就挺了不起了,現在不行了。
“不用,我和你爸有錢呢,拿回去。”周於沒接。
“拿著吧,想吃什麼買點什麼。”
老太太推不過他,就收下了。周於晚上去醫院上班,袁敏問他他家是不是買冰箱了,周於還納悶呢,她怎麼知道的?
“花多錢啊。”袁敏心裡想著,你說自己要是跟周於在一塊兒,是不是他就也給自己買了,想完之後自己都罵了自己一句不要臉,她這是怎麼了你說?
周於說沒幾個錢,心裡想著這眼線是多啊。
白青樹晚上去上課,然後自己回來,路過醫院一合計,得自己上去看看吧,一個人回家也沒有意思。
往周於辦公室走,袁敏也是值夜班在周於辦公室找話說呢,青樹在門外就聽見裡面有說話的聲音,看了一下手錶,都快九點了。
在門上敲了兩下。
“進來。”周於都快頭疼死了,袁敏就死賴在自己辦公室不走。
“袁敏也在呢?”青樹靠在門上看著袁敏說著話,她看袁敏這架勢不對啊。
袁敏對白青樹笑笑站起身說你們聊把,我就先走了,白青樹走進門裡,帶上門,看著周於問。
“沒有事兒?”周於點頭。
“嗯,今天病人比較少。”青樹上下打量著周於,周於被她看的有點發毛。
“你看我幹什麼啊,下課不回家幹嘛呢?”白青樹有點怪,看著周於說著:“我怎麼看著袁敏對你像是不懷好意呢?”周於起身給她倒水。
“行了吧,看看你用的那個詞兒……”不是白青樹瞎想,她在袁敏的眼睛裡真看出來點別的東西,偷窺別人的東西時候就是那種眼神的。
袁敏想著白青樹好久沒來醫院了,她多久沒有看見白青樹來著?
好像是沒怎麼老,好像是還挺年輕的,也是她什麼都不操心,自然不老,跟自己不一樣啊。
半夜的時候她又去了一次周於辦公室,不過這次周於沒在,青樹在呢,青樹支撐著下巴看著袁敏,袁敏有點不好意思。
“我找主任有點事兒,主任呢?”青樹說在病房呢。袁敏下班回到家裡,丈夫的髒衣服都在家裡等著她洗呢,她丈夫現在工資都不交她了,從不交工資的那天起她就知道肯定有問題了,自己現在兩女兒,自己用工資養那是負擔啊。一生氣拿起電話給丈夫打過去。
袁敏的丈夫在外面人五人六的,是坐辦公室的,和對面的女同事是有點事兒,那女同事本來也開朗,就喜歡跟男同事走的近些,不過兩人私下確實有問題,在一起的時間不短了,不過都有家,也就是那麼扯扯,誰也不至於為了外面的把家給拆了。
袁敏打電話過來的時候,袁敏丈夫對面的女同事曖昧的對著他一笑,那意思,上班你老婆還不放心啊。這麼多年的夫妻了,就是在美的美人兒也看夠了,家還真不如外面的,有句俗話說的好,偷得到不如偷不到,這是男人典型的心裡,不看偷的人好看不好看,溫柔不溫柔,要的就是那種感覺,刺激的感覺。
袁敏是要孩子的學費,男人說這還沒開學呢,要什麼學費啊,再說晚上回家不能說啊。
袁敏掛了電話,一肚子的氣。
等到晚上丈夫回來了,袁敏做好了飯菜,人家跟那個女同事都在外面吃完了,看著菜色說著。
“你倒是挺會享受的,你自己吃吧,我下班的時候同事請客吃完了。”同事,袁敏在心裡冷笑,哪裡是什麼同事,就是那不要臉的女的。“你以後工資都交我,要不就別過了。”袁敏發跟了,她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她憑什麼養家啊?
男人一愣,不是都說過這個問題了,怎麼又開始捉了?
“袁敏啊,你是不是聽見什麼了?我們倆是夫妻,你的不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你的,你說你要是不夠,在跟我要不就走了……”袁敏這口氣還得憋著,要是離婚對她不利啊,再說別人也笑話。晚上兩個人躺在同一張床上,她丈夫打著呼,讓她失眠,聲音太大了根本就睡不著,她這個心煩,推推他不打了可走過一會兒又開始了。
袁敏坐起身抱著被子到外面的沙發去睡,她就想,你說周於睡覺也是這樣的?
今天白青樹沒課,周於下班接著青樹兩人在外面吃的,吃完了飯順便溜達去了,難得有這樣的時間。
周於看著路邊賣的那個糖葫蘆,你說以前的生活多難啊,就是想吃一個糖葫蘆都捨不得錢,那時候真是太苦了,可是你說苦吧,他還真懷念過去,他和青樹結婚的時候家裡什麼都沒有,到今天能買的應該有的都有了,值得欣慰啊。
給白青樹買了一串糖葫蘆,白青樹說我也不是周是。
“吃唄。”他記得清清楚楚的,那次反常出去看煙花她就說想吃,最後還是沒捨得錢,自己回家給做的。
青樹吃了一口說酸,不願意吃了,就推給周於了,周於沒招只能撿著吃,兩個人在路上溜達。
回家的時候都挺晚了,白青樹那邊坐在床上看書,周於這邊蹲地上給她洗腳,他問她。
“你說你是喜歡過去還是喜歡現在啊?”白青樹那邊看書呢,根本就沒有時間搭理他,時不時答應一聲。周於在她腳背上一拍,都出聲了,白青樹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