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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下狐疑的打量著周於,看的周於心裡有點火,幹什麼跟看犯人似的?
“我還真就沒有看出來,你還有這個功能。”
這話說的就太難聽了。
青樹沒忍住笑,說行,你們就探討男人之間的秘密吧。
晚上睡覺,她今天早早就睡了,結果周於睡不著了,在她後面捅捅她,青樹有點不耐煩的。
“幹嘛,不睡覺大晚上的。”
周於嘿嘿的從後面抱住她,唇貼在她的脖子上,自己用力去吸,馬上就出印子了,青樹動了一下。
“沒(應該是別吧= =)弄出印子,明天叫人看見了。”
周於不管,他就喜歡這個,雙手繞過她的腋下擁著她的胸。
“剛開始的時候我都不敢摸,就怕給摸沒了。”
白青樹要起來,可是他不讓。
“大晚上的,你跟我打黃腔,你要幹嘛?”
周於說不想幹嘛,心裡想著,你昨天怎麼對我來著,今天我就怎麼對你。
挺簡單的事情。
“你說我要是再早生幾十年,弄不好我能有幾房姨太太呢,要是那樣,你就得求著我去找你。”
這人估計今天被鬼上身了。
白青樹特不待見的說著。
“得,你過去那就是長工,我家的長工,你還幾房姨太太呢,我呸,什麼東西……”
青樹說話的時候有點耍小性子,那句話呸正好呸在他臉上了,那眼神加上那語氣那動作。
周於就笑。
“長工就長工吧,就是長工您大小姐現在不也在我的懷裡?”
青樹說那是我倒霉,你幸運,你知道嗎?
折騰半天,青樹就剩喘氣的機會了,推開他攆上來(應該是黏上來吧= =)的身子,他是故意的吧?
“你躲開,我要睡覺。”
周於說那你就睡唄,結果還是緊挨著她,她本來就不舒服,被他看的心裡有點發毛,伸出手摸著他的頭。
“你沒買什麼亂七八糟的藥吃吧?”
她心裡有點沒有底,畢竟昨天的東西給她的衝擊太大了。
周於說你老公是不用吃藥的,青樹明白了,她今天要是不配合她就別想睡。
“最後一次,然後睡覺,我明天有手術。”
周於攤手。
“是不是最後一次取決於你,你配合自然就可以……”
白青樹一直到大半夜了才明白了一個道理,這個混蛋今天就是不想讓她睡了。
周於早上起來的時候青樹還睡覺呢,這人覺輕,平時別人有點動靜她就醒,可是今天周於都走了,她還睡呢。
周於問了小玲青樹幾點有手術,自己給鬧鐘訂上了,讓小玲別往家裡打電話,自己下樓的時候腿都有點軟。
白青樹來醫院,他肯定是知道的,同事正好也是下班就叫住他了。
“院長……”
周於說別這麼叫,副的副的。
同事推推自己的眼睛:“行啊,副院長,得,叫著這麼彆扭,周於啊,青樹剛走。”
周於納悶呢,頭又疼了?
“青樹是不是有點睡的不好啊?你們啊,家裡都那麼有錢了,還這麼拼命幹什麼啊?現在是年輕,年輕的時候就是要好好的養身體,她這就是神經方面的,壓力太緊張了,你晚上儘量帶著她出去跑跑步,散散心,儘量少工作,那工作就一天不做也不能死,還有……”
同事說了半天,就跟周於交代了一件事兒,那就是讓白青樹去累,累了自然就睡得好,睡的(好)當然就不像別的了。
同事出的主意是讓青樹去幹活,可是家裡能有什麼活啊,再說周於也捨不得啊。
得,憋半天就憋出來這麼一個主意。
本來周於今天是休息的,結果怕她醒了跟自己過不去,早早就避到了醫院來了。
在辦公室里睡了一會兒,勉強才有了點精氣神。
青樹下樓的時候還罵著周於,就是一個混蛋,她不是每件衣服都是高領的,找了半天,脖子上的印子太明顯了,要是這麼就去了,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出去偷人去了呢,不然幹嘛玩的這麼高興?
上午三個雙眼皮的手術,到中午一口飯沒吃,就開始睡覺,她都要累死了。
晚上回家的時候周於沒在,估計是去醫院了,周於今天和別人串了一下班,第二天他下班的時候青樹上班了。
好不容易兩人遇到一塊了,青樹笑眯眯的看著周於,周於渾身發冷。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
他鞋子都不敢脫了,覺得這裡面有事兒啊。
青樹就是笑。
“沒什麼,我想起來了,那天你跟我說你要是早生多少年來著,你就能娶幾房姨太太來著,幾房來著……”
周於頭疼。
他那天就是隨口那麼一說,她要不要也記住了?
怎麼好的不記,就記著壞的了?
兩個人收拾收拾,青樹說去看看老太太去,周於說時間太晚了。
“什麼都沒買,明天的吧。”
“不行,明天我活多,我都買好了,你先別脫衣服,飯也別吃了,去媽家吃吧。”
就這麼著,周於手裡提著東西,兩個人下了樓,開車就奔著農村去了。
進了院子裡,聽見裡面有說話聲,青樹想著是周燕,果然就是周燕。
周燕下班就回來了,至於幹嘛還需要說嘛?
“姐,你回來了啊。”
周燕沒有搭理周於,看了青樹一眼。
“媽,要不人家怎麼說養兒子能防老呢,周於就是子啊聽別人話,至少也掛著你。”
老太太瞪了周燕一眼,一天到晚的神經兮兮的。
拉著青樹讓她坐下,青樹說今天在這裡睡,老太太歡迎都歡迎不急(及)呢。
趕緊給青樹捂被子,周於在外面找吃的,老太太聽見聲音出去給他找飯,一問才知道飯還沒有吃呢。
“你說提前回來也不打個招呼,家裡什麼吃的都沒有,要不我去小賣店給你買點?”
周於說不用,對付一口就行,他吃東西不挑。
周燕看著白青樹來氣,自己穿上衣服,說去二嬸家睡了。
周燕帶著火氣進了二嬸家,二審納悶呢,這是怎麼了?
“生氣了?跟誰啊?跟二嬸說,二嬸去打她去……”
周燕坐在炕上,二嬸說別在那坐著趕緊進被窩裡,二嬸今天一個人在家,二叔現在去給別人打更。
周燕細細數落白青樹的不好。
“二嬸真不是我挑她,你說我跟周於什麼關係啊?我是她丈夫的親姐姐,可是她怎麼對我的?我離婚的時候她像是害怕我不能離似的,告訴我,姐你離吧,不要有後顧之憂,現在好了,我離婚了,劉奇另娶了……”
說道這件事兒周燕就憋屈,真的憋屈。
雖然現在感情是真沒有了,可是這事兒鬧的她,讓她覺得很沒有面子。
二嬸知道周燕心裡不舒服,可是那也不能說是白青樹的錯啊,就劉奇那樣根本就不是過日子的。
她也是聽別人說的,劉奇這新媳婦性格不行,婆婆說了算,兩口子一年到頭攢不下來錢,家裡還有一個孩子要養呢,掙的明著都是交給老太太了,老太太都花別人身上了。
“周燕啊,你和青樹好好相處,你們關係別人肯定比不上的,你看看龐慡現在的小日子過的……”
不提龐慡還好點,一提周燕就窩火。
可是有些話她不能跟二嬸講,要不二嬸笑話她。
當初介紹對象的時候她也沒有跟自己說那個老頭子是局長啊,其實也不算是老頭子,周燕年紀都多大了,周燕總是覺得自己還挺不錯的,她要是知道哪個人是什麼局長,她怎麼會拒絕,她要是嫁給局長了,現在小日子好好那麼一過,接虎子回來的時候虎子一看,然後回家再一說,自己多有面子?
虎子來了就說奶奶說了,他媽是個沒人要的,鬧離婚,他爸離了馬上就娶了,可是他媽嫁不掉,這話周燕一聽,差點沒腦溢血。
周燕睡的不安穩,主要還有一個迎春的問題。
周燕想叫女兒找個有錢的,這樣自己的面子裡子就找回來了,可是她能認識什麼有錢的啊?
還得找白青樹,可是她拉不下那個臉。
那邊老太太也嘆口氣。
“你說迎春,好好的書不念,去給人家當什麼服務員。”
青樹一聽,就明白今天周燕回來是幹什麼來了。
青樹真不以為說,找一個有錢的男人就能怎麼樣,有的人是覺得有錢了,生活就肯定沒有問題,可以如果嫁的那個男人有錢沒量,那等於白扯,有很多有錢人過的都不幸福,白青樹醫院裡見的多了,來他這裡的女人個個都有錢,不,應該說她們嫁的丈夫個個都有錢,可是幸福的有幾個?
現在社會越來越開放了,在外面養個小老婆似乎就是cháo流了,不像是過去別人提起來就會說什麼。
越是到現在青樹越是覺得自己這丈夫找的不錯。
當初她是不願意啊,骨子裡還是有點輕易(輕視吧= =)周於的意思,本來嘛,她覺得自己比周於好那麼一咪咪,其實周於也不是能力差,要不是家裡情況太多了,他這個院長早就幹上了,有能力,性格還溫和,不會動手打人,不會罵人,所以家務都做,這樣的不好找。
依青樹來說,找到這樣的男人你就賺到了。
青樹和老太太嘟嘟囔囔的,周於那邊早就睡了,老太太這一聽,哎呦,在兒媳婦口裡聽見夸兒子不容易啊。
老太太聽著都臉紅,她兒子真有那麼優秀嗎?
以前是覺得挺好的,可是後來青樹越干越好,這個家似乎也就是青樹在養了,老太太就沒有那麼多的優越感了,可是現在這麼一聽,好像是她兒子比較偉大啊。
青樹嘆口氣。
“媽,明人不說瞎話,我就是鬧,周於也能包容,你聞聞(問問= =)別人行嗎,以前就不說了……”
她媽活著的時候對自己都沒有對周於好,簡直那就是把周於當成祖宗供著,青樹以前很小的時候覺得她媽真逗,對自己閨女不好,對女婿好,女婿是外人啊,長大了才知道,母親是想對女婿好點,然後女婿能念著這份情對自己女兒好點。
白青樹從結婚到現在,她受的委屈屈指可數,她給別人受的,那就是一雙手都數不過來了,性格不好,做事也不是那麼聰明,看自尊看的挺重,不願意被別人壓著,生氣了就誰都不理,那些都是周於幫她擺平的,她交不下人,周於幫她交,她去找彭房艷借錢的時候,周於早早提前她一步就去了,就是怕彭房艷到時候在說什麼,自己先去,甭管說什麼,到時候都是自己第一個先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