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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是真的不舒服啊。”
一點動情的跡象都沒有,這樣了,還撩她呢,也不知道打的什麼心思,不讓自己好過,掀開被子要下床,白青樹不干。
“你幹什麼去?”
周於苦笑,他還能幹什麼去?
總不能就挺在這裡吧,太非人待遇了吧?
青樹不管,手腳並用的纏在他的身上,就是不讓他走,周於也不知道青樹今天這是怎麼了,有點賴,一般情況下,她都是特不舒服了,才會可他糟踐,反正怎麼不讓他開心,怎麼來。
“你跟我說,頭疼?怎麼會頭疼呢,昨天沒有睡好?”
這麼一想,身體的不舒服倒是壓下去了,就想著她了。
青樹把玩著他的喉結,說沒事兒,就是不舒服。
“吃藥了,現在也好了,估計是沒睡好,不像是你天天都能睡得那麼好,躺在床上就睡了。”
周於這個委屈啊,他睡的一點都不比青樹多,最近這兩天睡的就更少了,她以為副院長就這麼好當的、況且他才上手。
青樹可不管那些,慢慢睜開眼睛,看著周於的喉結,想都沒有想,自己就一口咬了上去,對男人你千萬別挑釁。
周於的血管蹦蹦蹦跳著,她這是故意的,絕對是故意的。
男人的喉結本來就是咬不得的,再一個周於最敏感的地方就是在這裡,渾身的血液都凝聚到一塊兒去了,他翻身壓著青樹,青樹又開始不幹了,推他。
“你起開,壓的我沉死了,躲開,煩人。”
周於說你難受你也忍著吧,誰叫你讓我也難受了,青樹嘿嘿的笑。
拉著周於的手摸著自己的頭。
“老公,你都不知道,我剛才疼的都打滾了,受不住了,才好一點,你這麼壓著我,弄不好一會兒我就死了……”
周於趕緊從她身上下來,不下來能怎麼辦?
他現在也頭疼。
他都懷疑,躺在這裡的這個現在是他老婆嘛?
為什麼總是有一種她是別人老婆的感覺?
而且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心裡暗暗罵著自己不正經,不是你老婆誰老婆啊。
白青樹今天來上癮了,不把他弄瘋了自己就是不高興,一會兒喊這裡疼,一會兒喊那裡疼的,反正就沒有不疼的地方,然後哼哼唧唧的。
周於抱著被子,徹底投降了。
“祖宗,你是我祖宗,我去周是房間睡去。”
白青樹馬上就翻臉了,充分給周於演示了一把什麼叫翻臉比翻書快,那個速度,簡直了。
周於撐著頭,重重嘆口氣。
“那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青樹攤手,擁著被子坐起身,看著周於,無辜的說著:“也不想怎麼樣,但是我現在就是不想讓你高興。”
周於明白了,看著自己好過一點,她不慡啊。
算了,跟一個病人叫什麼勁兒。
上床連哄帶騙的,她願意聽什麼那就說什麼唄,心肝寶貝的通通都叫了,自己心裡嘀咕著,越來越不正經了,摸了一把臉。
“想吃什麼?我給你買。”
怎麼都感覺比結婚的時候都累,真的,結婚的時候他還沒感覺有這麼累呢。
青樹想了半天,說自己想吃湯圓,這個挺簡單的吧,去樓下買,不然就多走一點路去商店買,可是你再聽聽白青樹要吃的是什麼湯圓啊。
“我想吃那種搖出來的,就是沒有那麼多糯米的,不是袋裝的那種。”
白青樹說的那種湯圓,現在吃的都不是那麼多了,畢竟家家圖方便,都是買袋裝的,就是有賣的,你說大晚上的你叫周於去哪裡買啊?
周於看看時間,只能去市場看看而來(不明白= =),碰碰運氣唄。
穿上大衣,裡面絨衣都沒有顧得上穿,就下樓了,才下樓青樹電話就打了過來。
“老公,我不舒服。”
周於現在只恨你說當初他怎麼就迷戀女色娶了一個女人呢,他就應該出家才對。
好個哄,下面上來一人,路過的時候還多看了周於兩眼,弄的周於想死的心都有。
好不容易在市場找打了吧,拎著袋子回來,給她煮,煮好了端到床上餵著她吃,吃了兩口就說膩。
“你吃吧。”
周於看著剩下的那七個湯圓,他都沒敢多煮,結果她就吃了一個半。
他現在不只是頭疼,蛋也疼了。
折騰完了,這下總應該能消停了吧?
還沒有呢。
兩個人好不容易要睡了,結果她下午睡的太多,睡不著了,手在周於身上就摸摸搜搜的,周於覺得自己現在就想找塊磚頭,一頭撞過去就好了。
回來的時候不是沒試過,可是她身體不行啊,一點跡象都沒有,然後還撩他。
都要氣死他了。
按住她的手,雙手雙腳纏著她,強硬的用自己身體的力量愣是把她給轉了身,從後面抱著她。
白青樹惱了。
“周於你有本事了,你是不是覺得我煩啊,還不想看見我的臉。”
周於在心裡想著,我是怕面對你太久,我會變成禽獸。
青樹這邊可能是生氣了,終於消停了,周於好不容易睡著了,就覺得自己下半身涼颼颼的,等他睜開眼睛,全身的血液就都往那一塊去了,白青樹在下面呢,趴在他的腿上,無辜的用眼神看著他,嘴裡……
周於試著把她拉起來,身體不行就別這麼玩他了,他現在年紀不小了,容易落毛病啊,這個姑奶奶。
“趕緊睡。”
青樹呸呸吐了兩口。
摟著周於的脖子。
“幹嘛,不喜歡啊?”
周於瞪著眼睛:“你要是在這樣,我可不管你了?到時候疼你別怪我。”
青樹攤手。
“可我想,可是身體不合作,它就這樣,你說怎麼辦吧。”
這也不能怪她啊,身體就跟沒有收到信號似的,她也無力啊。
周於狐疑的看著她。
“真的想?不是騙我的?”
青樹人字形的躺下去,就擺了一個那樣的姿勢就不管了,剩下的看他的吧。
周於又開始穿衣服,青樹抱著他的後背。
“你去哪裡啊?我都跟你說……”
周於捏捏青樹的小臉:“聽話,在家裡等著……”
白青樹瞪得都要睡著了,也乜嘢看他回來,自己打著瞌睡想睡瞌睡真睡不著,實在是白天真的睡太多了。
就只能半眯著,聽見外面的聲音,沒一會兒一股冷風颳進了被窩裡,貼在她皮膚上有點涼涼的,她蹬了周於一腳。
“你身上涼。”
周於也不管了,再這麼折騰下去,他今天就交代在這裡了,趕緊的吧。
怕青樹不願意,乾脆拿著自己的領帶就把她眼睛給蒙上了,青樹覺得他身上涼涼的還挺舒服的,沒一會兒感覺他是下去了,可是她還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完了,是不是變得性冷感了?
青樹心裡狐疑的想著呢,結果覺得下面也涼涼的,馬上就感覺不對了,要起來。
“你弄什麼呢?”
青樹要起來了,周於按住她,在她耳邊輕輕說著:“聽話,不是壞東西。”
可是青樹心裡還是緊張,到底是什麼啊?
周於怕她受傷往裡面推了很多,他今天是什麼臉都丟光了,大半夜的到處找情趣品商店,你就想唄,人家用什麼眼光看他?
有了助力,自己借著那東西的水潤一下子就進去了,青樹有點不舒服,主要是有點涼。
她扯著自己眼睛上的領帶,結果周於突然動了起來,速度越來越快,青樹有點扛不住。
“你慢點,……”
兩個人平躺著看著頭頂,白青樹起身去看那到底是什麼,結果一看臉都綠了。
“周於……”
那瓶子上赫赫寫著幾個大字,xx潤滑劑。
很好,很強大。
早上青樹醒過來的時候腦仁還是疼,更確切的說就是疼醒的,抱著頭敲也不行。
好不容易撐著起來了,去醫院轉了一圈,覺得不行,自己還是得回家休息,到半路去了周於的醫院。
周於今天開會開始就打瞌睡,旁邊的人無奈了,你說說看,都這個年紀了,你還拼什麼啊?
太過分了,這不是在鄙視他們同樣做男人的?
其實到了這個年紀,不是不想,可是身體不給力啊,誰像周於似的,散會的時候有人拍拍周於。
“真有本錢啊。”
不能怪他們開黃腔啊,周於這人,一向是一個本分人,從來不會在開會的時候打瞌睡,偶爾只有那麼兩三次,一年到頭都能數的過來的,可想而知幹什麼了,男人之間那點小動作就不是秘密了。
別人就納悶了,你說老夫老妻的,周於那老婆他們是見過,看著是挺年輕的餓(好奇怪= =),關鍵是年紀比周於小啊,難道做美容的還有什麼秘訣不成?
中午幾個人一起吃食堂,聊著聊著就聊到這上面來了。
他們問周於平時吃什麼,周於一開始也沒有往別的地方想,後來一聽,嘴裡的湯差點噴出去,他就是再臉皮厚,這事兒也不可能往外面講啊。
可是這邊沒完呢,那邊藍天下班的時候拉著周於,說一起去吃頓飯。
“別啊,你師娘還在家等我呢。”
藍天笑的有點曖昧,周於覺得自己似乎都變成了一隻小綿羊,馬上就要進他的口中了,有點惡寒。
藍天是打算要結婚了,可是之前他沒有經驗啊,兩個男人之間好說。
周於一聽,覺得這事兒挺荒唐的,他結婚的時候也是處男來著,他也沒有被人調教過啊,他也沒去問別人啊。
藍天也有點不好意思,摸著自己的後腦。
“師傅,我是怕做不好。”
周於更加的惡寒了,原來做老師的還得教這個。
說你明天來我家吧,我歇班,你不是也休息嗎。
藍天連連點頭,吃過飯周於買的單,藍天要買,周於沒讓兩個人就這麼散了。
回到家裡,白青樹看電視呢,今天看起來比較正常一點。
“今天來醫院了?”
青樹點點頭。
“我頭疼,去看看,說我神經痛。”
周於又問了幾句,然後就說道明天的事兒了。
“怎麼了?”
青樹納悶。
周於說藍天要結婚了,青樹一聽,這叫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