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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兒睡的香甜,他把她抱出來這樣大的動靜,她卻眼皮都沒有睜開一下。
江沉寒一路穿過長廊走上樓去,傭人已經把主臥收拾妥當,新換的被褥和擺設,讓屋子裡帶著清新乾淨的味道。
甚至還比著宓兒從前的喜好,在臥房裡點了一支百合的薰香。
江沉寒將宋宓兒丟在床上,雖然最後時刻他的動作稍微收了一點力道,但宓兒被拋在鬆軟的大床上仍是顛的差點彈起來滾到地上去。
這樣一鬧騰,胃裡七上八下的翻湧,難受的再也控制不住,立時就要吐出來,宓兒到這會兒還記得死死忍住,爬起來要去洗手間,可實在支撐不住,腿軟的撐不起身子來,只能隨手拉過一邊乾乾淨淨的垃圾桶,翻身趴在床上就吐了出來。
江沉寒眉頭皺的越來越深,和她認識這麼久,這大約是第一次,她喝醉成這個樣子。
轉身過去倒了一杯溫水,廚房正好也送來了煲好的醒酒湯,江沉寒讓傭人一併端過來,見她吐乾淨了胃裡的東西,再也吐不出來了,就扶了她用溫水漱了口,又喝了一碗醒酒湯,傭人手腳利落的把屋子裡收拾乾淨,又將窗子打開來一點散散味道,這才知趣的快步離開了。
吐出來整個人就舒服多了,又喝了醒酒湯,漸漸的頭也不再疼的要炸開一樣,只是,宓兒仍是閉著眼躺著,一副虛弱無力睜不開眼的樣子。
江沉寒垂眸將衣袖卷了卷,輕嗤了一聲,撩起眼皮看向床上躺著的那個女人:“別裝了,睜眼。”
宓兒依舊躺著一動不動,只是眼睫毛似乎輕輕顫了顫,卻是讓人幾乎察覺不到的輕微。
第769章 宓兒,只有我知道怎麼讓你快樂
江沉寒往床邊走了兩步:“宋宓兒,你確定這會兒你睡得著。”
宓兒眉心蹙了蹙,不知咕噥了一聲什麼,翻過身面朝向牆壁躺著,一頭散漫的捲髮從肩上凌亂蔓延下來,將那一張玉雪精緻的小臉完全給遮擋住了。
鑑於他們曾同床共枕那麼久,也曾有過無數次負距離的接觸,江沉寒自問還是比較了解她的。
一般她只有心虛的時候,才會有這樣的肢體動作。
江沉寒瞧著她這副模樣,唇角不由得勾了勾,只是眼底的寒意,卻越發的深了幾分。
他走到床邊,居高臨下望著窩在床上一動不動的女人:“宋小姐什麼時候改行成了拉皮條的老鴇兒了?這麼迫不及待的把我推到程曼的床上去,是害怕自己把控不住自己的身體和心……”
宓兒輕輕咬了牙,依舊是不開口,也不睜眼。
“房間裡的藥效很烈,我這會兒正難受著,宋小姐既然是一丘之貉與程曼狼狽為奸,那麼現在就該負責……”
江沉寒慢條斯理的將襯衫扣子解開:“我這個人向來不喜歡為難自己,放著宋小姐這樣的大美人兒在這,沒道理讓我白白被春.藥給摧殘……”
皮帶扣輕輕撞擊的聲音驀地響起,宓兒只覺得自己全身的汗毛都豎了起來,她再也忍不下去,倏然睜開眼就要翻身起來,可她還未曾直起身子,就被一具滾燙健碩的男人身體給重重壓在了鬆軟的大床上……
“前些時間我是對你太縱容了宋宓兒,所以你才敢做這樣膽大包天的事,不過這樣也好,你惹了我,觸了我的底線,我也正好不用再對你心慈手軟……”
“你要做什麼,江沉寒,你給我起來!”
“起來?宓兒……你怎麼還是這樣天真,對一個中了春.藥的男人來說,可是根本不會有任何理智可言的……”
“江沉寒……”
宓兒揮手就要往男人英俊的側臉上打去,卻被他直接扣住手腕摁在了頭頂處,江沉寒壓住她綿軟香甜的身子,她比春.藥還要讓他難以把控……
觸到她的身體這一刻,似乎過往所有的記憶立時就復甦了,而生理上的衝動更是再也難以克制。
他們對彼此的身體,喜好,敏感,全都了如指掌,哪怕有將近五年的時間,都不曾再有過任何歡愛,但在這樣親密無間接觸的時候,不用回憶,也沒有生疏,像是水到渠成一般,他的唇和手指撫過的每一寸,都是要她沉淪的極致點。
宓兒輕輕閉上眼,別過臉去。
她知道她今晚也許逃不過,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讓自己不給他任何的回應。
江沉寒撐著身子,定定看了她幾秒鐘,忽然低頭,幾乎是發了狠一般狠狠的吮住了她柔嫩的唇,他捏住她的手腕,有力的雙腿緊緊壓制著她細白的小腿,他不許她動,不許她有任何的掙扎反抗,吻的越來越深,力道越來越重。
宓兒終是耐不住,發出一聲吃痛的低呼,張嘴咬在了他舌頭上,濃重的血腥味驟然湧入兩人的唇舌糾纏之中。
森利的疼痛要他條件反射的離開她的嘴唇,宓兒立時抬起手,狠狠的擦拭著自己的嘴唇,一抹血色沾在她的唇角,白與紅的極致反差,卻讓他眸中猩紅更甚,腹內烈焰越燃越盛。
江沉寒見她皺著眉只是狠狠擦著自己的嘴唇,好似他有多髒,多讓他厭惡一般。
他怒到極致,反而整個人都冷靜平復了下來。
他不想與她說什麼他和程曼之間自始至終都沒有任何親近之舉,他也並不想說,這些年帝都動亂,他沒有心思去玩女人睡女人,說不定,他比她宋宓兒還要清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