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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斌握著木棒傻了眼,許白露也訝異的張大了嘴,她還真是沒想到,姜煙,她竟然會這樣做……
反正,換做她,她是絕沒有這樣的勇氣替別人擋棍子,哪怕是她喜歡的男人,她大約也沒有這份勇氣。
那可是女人最重要的臉啊!
高斌手中的棒子‘哐啷’掉在了地上,他真是沒想到姜煙竟會把沈言廷推開……
明天就是姜煙和三哥的婚禮了啊。
可他一棒子把準新娘給打的頭破血流暈倒了……
高斌不由得兩股戰戰,好一會兒,沈言廷抱了姜煙往車上跑,他才回過神來,抖抖索索的給陳景然打了一個電話。
陳家公子哥兒和姜家那個名聲極其不堪的千金姜煙的婚禮,忽然推後了。
整個帝都都炸了鍋,雖然陳家長輩給出的理由是姜煙忽然生病不舒服住院了,婚禮只是延期還會舉行的,但很多吃瓜群眾還是控制不住暗戳戳的想,八成這婚禮延期也就遙遙無期了……
而這其中最高興的,自然要屬白樺母女了。
原本因為白強挪用公款進監獄而在姜仲遜面前大氣都不敢喘的母女倆,瞬間像是打了一針強心劑一般,尤其是姜如。
上次在公司被姜煙和寧柯聯手狠狠整了一頓,姜如只覺得自己的臉都丟光了,這些天一直躲在家裡,再也不願去公司了。
而隨著姜煙婚期臨近,全帝都看在陳家和陳景然的面子上都在昧著良心夸姜煙。
姜如的一堆小姐妹更是嫉妒羨慕死了,姜如自然恨的牙痒痒。
但是現在,哈哈,婚禮就迫在眉睫了,姜煙卻忽然病了進醫院了,婚期要延後了!
誰知道她是真病了還是失寵了啊,誰知道陳家說的延期是多久啊,說不定就是遙遙無期了啊。
姜如簡直快要開心死了,當即打扮的漂漂亮亮出門去找小姐們聚會八卦去了。
姜如現在人生中最大的樂趣,大概就是看著姜煙能從高枝兒上重重的跌下來,最好摔的粉身碎骨,永遠都無法翻身。
也許是因為姜如從小就對姜煙十分嫉恨的緣故吧。
畢竟,當她和白樺還見不得光的時候,姜煙卻是漂亮驕縱的小公主,姜如那時候最羨慕的就是姜煙,姜煙漂亮,又集萬千寵愛於一身,姜如以為自己這輩子都要做醜小鴨遠遠望著姜煙了,卻沒想到她和白樺還有翻身的一天。
這些年,她看著姜煙失寵,名聲狼藉,被姜仲遜趕出姜家,男人們對她垂涎欲滴,卻又看不起她,人人都說她是公交車,姜如的心裡簡直暢快死了。
可誰想到,姜煙一轉眼攀上了陳景然,還要結婚了!
如果姜煙真的成功嫁給陳景然,姜如想,她一定會被氣的吐血吧。
好在,上天還是開眼的,姜如想,像姜煙這樣的女人,若是也能嫁到真正的豪門去,那才是沒天理了。
……
病房裡很安靜。
肇事者高斌蹲在病房外抱著頭大氣都不敢出,壓根不敢看陳景然一眼。
陳景然和沈言廷都留在病房裡,兩個男人都不肯離開。
而姜煙還在昏迷著。
陳景然強壓了怒氣,拉開病房門走了出去,高斌蹭地一下站了起來:“三哥……”
“說吧,到底怎麼回事。”陳景然示意高斌一起進了旁邊的休息室。
高斌垂著頭,老老實實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講了一遍。
“也就是說,沈言廷喝醉酒和許白露發生了關係,要拿錢私了,你不答應,把人給打了一頓,逼著人家負責任,所以沈言廷就和許白露在一起了?”
陳景然挑了挑眉:“高斌,我從前就是覺得你有點傻,但卻還有救,但現在看來,你簡直是愚不可及!”
高斌不服氣的挺了挺胸:“我怎麼愚不可及了?我哪做的不對了,沈言廷那混蛋做了這樣的醜事,他本來就得負責!”
“沈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你明知道許白露之前……”
高斌立時打斷,急急道:“我自然知道,我就是覺得白露真的太可憐了,太無辜了,她憑什麼要遭受這樣的飛來橫禍?這也根本不是她的錯……”
“我知道不是她的錯,但事情已經發生了,不能當作完全沒有發生過。”
“三哥,是不是白露被人給糟蹋過了就不乾淨了,沈言廷就可以沒有負擔的隨便睡了?”
“我不是這個意思。”
“你就是這個意思,你就是覺得白露不乾淨了,誰都配不上了!就算被人欺負了,也是活該,也沒什麼損失!”
“高斌,你別這麼偏激,一碼歸一碼,沈言廷以為許白露是處女,要負責,這算是被你們蒙蔽了吧?”
“三哥,你不會這麼講公道吧,還要幫你的情敵出頭?你今天沒看到,我可是在場的,你知道我看到什麼了嗎?我看到沈言廷摟著姜煙,就當著許白露的面,你們明天就要結婚了!三哥,姜煙把你放在眼裡了嗎?沈言廷這算是在羞辱你吧!”
陳景然的臉色鐵青,十分難看。
姜煙不顧明天就是婚期,不顧他說取消婚禮,也要跑去找沈言廷,這不啻於在狠狠打陳景然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