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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解釋道:“我不知道你的浴巾這麼松……”
顧行止的身形已經有點僵硬,真正的大衛雕塑後背版。
如此完美的男性裸體後背突然展現在我面前,我突然不知道該怎麼組織語言了,當即決定把我閃過的那個第一念頭髮揮出來讚美他:
“哇,你屁股生得很翹很白很無暇很漂亮啊!”
作者有話要說:下章一定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吃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肉……
我們家小顧的屁股很漂亮哦~後面都那麼美~相信前面也應該查不到哪去……
下章咱們內斂矜持的小顧獸化……
咱們小瑾瑾要享福了……
你們也要享福了
口二三
作者有話要說:對不起大家了,今天修了這麼多次,管理員還一直不給合格持續發黃牌,
哭……下午課都沒上,修了半天了,快看吧
估計過兩天要全部河蟹掉了……
濡女這裡的解釋:日本溫泉旅店經常出沒的妖怪,以美女形態示人。
【口二三】
顧行止的屁股美雖美矣,但我深覺得自己不能再多看了。訕訕收回手,拎起掉在地上的白色浴袍隔空擋住自己的視線,別開臉輕咳一聲:
“對不起啊,我也不是故意的。我不會再看了!你先把內褲拉上……”
說完,我又偷偷把浴巾往下拉了五厘米瞟他一眼,立馬嚇得又收回目光。因為顧行止也正用噴得出火的黑眼珠子瞪我,小命不保矣!我握拳於嘴邊咳了兩下以保持鎮定,繼續用浴巾掩面。
過了大概十幾秒的光景,我還很認真很厚道的閉著眼,黑暗裡聽到顧行止在我頭頂上方說:“我走了,你好好休息。”嗓音冷得我如墜冰窖,然後他刷的一下抽走了我手裡的浴巾,木屐敲擊著地板的“咔噠”聲越來越輕,我知道,他走了。
我嘆了口氣,覺得自己真像是個新婚夜被不愛自己的官人拋棄在洞房的可憐新娘子。
外面暈黃的天色被滿滿染黑,我都沒再見過顧行止一面。
躺在竹枕上百無聊賴的觀賞自己發尾的分叉,愈發覺得姐這麼消沉這麼墮落太沒鬥智了。
來日本之前,我就已經在床頭貼了張勵志便箋,白紙黑字的——
“平生不睡顧冰山,便稱流氓也枉然”。橫批“歡迎來日”。
懷揣著這樣堅定而有力的信念,我不懼海嘯地震核輻she的傷害,一路風塵僕僕馬不停蹄來到日本,就為了來看他給我的黑臉?我不甘心!
這麼想著,我的小宇宙又燃燒了。我坐起身,趿上木屐,快步沿著走廊跑到顧行止房間,見裡面空無一人。又去庭院找了找,依然無果。後來這裡的老闆告訴我,顧行止跟相葉小姐在旅館的小劇場看歌舞伎。我聽完,心頭微微一空,勒緊衣擺朝那邊趕去,途經那個漂亮的小建築,裡面有歌舞伎幽幽動聽的呢噥嗓音傳出來,我站在正門外,不用進去都能看到他們倆,坐在第一排,非常容易辨認。
相葉小姐正揮舞雙手,比劃著名朝顧行止介紹什麼。顧行止也微微側頭專注地聽。唉,怎麼看怎麼郎情妾意。再對比我和顧行止,怎麼看怎麼貌合神離。你妹!怎麼能這麼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呢,那相葉小姐整一張放在電視劇裡頭會被炮灰的臉。
這時,一個歌舞伎演員走我旁邊走過,估計是剛卸完妝出來上廁所的,臉上沒塗得那麼死白,整張臉看上去清秀俊逸。手上執著的扇子和白色牡丹花繡紋的和服非常精美。
我想了想,決定捨棄性感睡衣露背吊帶,也扮成藝伎模樣給他驚喜。
我拉住那演員,說明了來意,他人很好,隨即帶我去後台挑了件白底粉花的和服,並替我將頭髮盤了個簡易的花式。
當然,臉肯定是不會塗得像鬼。
那男演員看了看,笑著稱讚:“真是漂亮,像是江戶時期貴族家的大小姐呢。”
走之前,那好心的男演員多次囑咐我,千萬不能將戲服弄壞。
和服下擺窄得真是可以,我移著小碎步到顧行止房間門口的時候,都已經累得快倒下去了。
但是送佛送到西裝逼裝到底,我將身上的衣服布料弄服帖,很端莊的跪在了顧行止房間的拉門外。
我太敬業了!回國後一定要花五塊錢雇那個叫馬甲乃浮雲的猥瑣作者在網上寫篇詩歌讚美我!
天色更黑,我跪得昏昏欲睡腿腳疲麻的時候,顧行止如期而至。庭院裡的芭蕉和假山給他頎長的身體打上精緻的剪影,我瞬間精氣神滿值,扶正身體,擺好跪姿。他走過來,月色如水,這個能跟月色媲冷的男人看見我,有點訝異(或者驚艷?),隨即眉心微皺:
“你在這幹嗎?”
我學日本女人的樣子,微微彎身:“行止君,我在等你。”
他見我樣子估計是覺得挺有意思的,臉色舒緩不少:“別跪著了,起來吧。”
我也如他所言慢悠悠站起來,腿一軟又差點跪坐下去。好在顧行止順手來扶住我,媽的,老娘的腿要斷了!
我攀在他肩膀上才穩住站姿,痛心疾首道:“唉,行止君在外與別人家小姐私會,為妻我只能在這裡等著了。”
“等我幹嗎?”他嗓音里已經帶了點笑意了。
我眯起眼綻開個笑容,四肢都像八爪魚一樣緊緊纏到他身上:“等你上床!”
面對我這麼大個體積的人的突然襲擊,顧行止有點小踉蹌,扶住身側的牆才站定身子,他也怕我掉下去,用手扶著我,但神情又回歸嚴肅,說:
“快下去。”
“不下去!”我勒緊他,耍無賴:“我肯定不會鬆手的,除非你打斷我的手我的腳。”
顧行止面色已經不大愉快了,有些隱忍的羞(?)惱,但還是好脾氣地跟我說:“剛才又喝酒了?”
“沒喝!”我湊近他臉,朝他哈了口氣:“我哪喝酒了?每次一有點小進展都想拿我喝酒來推脫我,你到底行不行行不行啊!”
“你先下去,”他被我話又搞得臉黑了一半,咬牙道:“我不好開門。”
“我替你開,鑰匙給我。”為了阻止他有任何逃竄機會,我朝他攤開手。他不動,我垂頭在他褲兜里找了半天,終於拿出鑰匙開門,門一開,我迅速實施剛才已經計劃好的動作,快速拉門,使勁把他往裡推,並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能夠承載我倆重量的好地方,顧行止已經開始反抗了,哪裡有反抗哪裡就有壓倒,沒時間去大床啦!把他推上竹躺椅,打算一個劉翔經典跨欄跳躍動作跨坐到他身上以達到一氣呵成的效果!
……不過,我這麼犀利的動作還是沒發揮的出來。
臥槽啊我腦子有坑啊造的什麼孽啊居然會想要穿和服下擺那麼窄怎麼跨坐啊。
於是最後的情況是,垮了半天都沒跨上去,我現在真的很想淚奔……
這段過程里顧行止被我一連串動作弄得有些愕然和僵硬,但是他看到我突然迷茫起來,躺在躺椅上,襯衫凌亂,但神色倒是愜意了不少。
我恨和服!我恨小日本!
他從躺椅上直起身,嘴角微微一曬,牽出一個好看的笑,把我剛才譏誚他的話一字不落全體奉還:“你到底行不行啊?”
“怎麼不行啊!”我心裡一急,環住他頸項就胡亂親他臉,鼻子,和嘴巴,邊去扯他襯衣領口的扣子。就這麼毫無章法地扯了一陣,顧行止也一動不動任由我弄,我急得眼淚都快出來了。然後,我聽見他輕輕嘆了口氣,捧住我臉跟他的面龐隔開一段不大的距離,他目色已經濃黑如夜晚的cháo水,他皺眉問我:
“真那麼想跟我做?”
“嗯。”我故作委屈的點頭:“想要抓住男人的心先得抓住男人的被。”
他好笑的看著我:“謬論。”
“真理!”我反駁他。
顧行止又笑起來,房間裡很暗,清水樣的月華再他眼睛裡流動。
緊接著,這光華突然湊近我,離我極近極近。而擁有這份光華主人的手,稍微使力按住我後背,便將我緊密地貼向他,他清冷的嘴唇也隨即貼了過來。
一開始只是在我唇上溫柔的吮吸,我也探出舌尖細細描摹他優雅薄削的唇形。
隨著這個吻的加深,他的吮吸也漸漸改變,變成了有點的齧咬,他濕滑的舌尖帶著股好聞的氣息掃過我口腔。
我攀附在他肩膀上,身體因為這個吻已經有些軟散,站不大穩。
他好像也意識到了,將我抱起來躺放回竹椅,自己一整個人傾身上來。嘴唇也隨之離開我的臉,吸附到我頸側,幽深寧靜的夜晚,濕|濡的舔|吻吮吸聲顯得特別響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