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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家的話:跪地,我對星座真是太不熟悉了orz。
之前鋪下了星座這個梗,現在該收回來了,卻收錯了orz。
非常抱歉,期望大家原諒><
第25章飛升的時候就要到了
第25章:飛升的時候就要到了
因為下午還有不少工作,所以maria和阿蓮坐了一會兒便離開了。她們一走,經理就像是撐不住一樣滑進了被子裡,全身不可抑制的抖個不停。
我嚇了一跳,這時完全把什麼男男有別的想法拋到九霄雲外,趕忙湊過去摸了摸經理的腦袋,這一摸可不得了,經理的額頭燙的不行,手卻是冰涼冰涼的。
我完全想不到上午還只是懨懨的經理怎麼到了下午就燒了起來,明明剛剛還和阿蓮她們談天,怎麼眨眼就病成這樣?
我氣得不行:“經理你是怎麼回事,明明剛剛都燒起來了,你還強撐著和阿蓮她們談公事,身體是你自已的,病重了只會讓我更加擔心!”我在心中深深埋怨自已,都是因為林水瓶兒那幾句不知所謂的話搞得自己心神不定,如果我如往常一樣時時守在經理身旁,一定能在第一時間感受到他的病情惡化,而不是放任他倔強的和別人談話。
我原以為我的話不會得到經理的任何回應,畢竟他是一個有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裡的人。可是這次他卻開了口,又像是解釋、又像是示弱一般:“我只是…不願在外人面前顯得弱勢而已。”
他這麼一說我心疼還來不及,哪裡還敢怪他不照顧自己?我只能無奈的給他為了杯水,仔細的掖了掖背角,然後按響了病房中的呼叫鈴。
在等待護士和醫生過來的時候,我心中隱隱閃過一個念頭:
經理說他不願在“外人”面前示弱,可是這次生病卻從不顧忌在我面前出醜,難不成在經理心中……我實際上是“內人”不可?
很快護士和醫生便匆匆而來,他們量了經理的體溫,一著表,這都燒到三十八度多了,都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燒起來的。
我急得不得了:“醫生,我們經理這是怎麼了?怎麼突然就燒起來了?”
醫生沉穩回答:“病人胃潰瘍的時候吃不了太多東西,身體免疫力不夠,身體一虛,確實容易引起發熱等症狀。”
我跳腳:“怎麼可能?我胃出血不比他嚴重,我怎麼屁事兒沒有,而他病了這麼幾天卻一點都不見好?!”
醫生推推眼鏡:“先生,像您胃出血卻這麼快就好了的情況,不得不說是個醫學奇蹟。”
我真是和這個醫生沒法交流了。
不過這個醫生說話不靠譜,醫術還算靠譜,因為顧忌經理胃病無法吃藥的情況,他開了兩管針劑讓護士給經理注she。
一聽要打針,經理還沒什麼反應,我卻嚇了一跳。沒搞錯的話,發燒針……”應該是打在屁股上的吧?
我從小身強體壯,從未有過大病,只是小時候偶有一兩次發高燒,都被送到醫院裡在屁股上挨針。這都十幾年過去了,我現在都能回想起來我被迫在年輕漂亮的護士姐姐的目光下脫下褲子的窘迫樣子,真真是人生中不堪回首的黑歷史。
我原本對打發燒針很有牴觸的,可是一想到經理也將在我面前羞澀的褪下褲子露出潔白光潤的臀瓣,我頓時像是被雷擊中一躲,完全石化在病床面前。
我我我我我要看到經理脫褲子了!
當護士小姐拿著兩管針劑來到經理面前的時候,我幾乎是一個箭步就竄了過去,截住了護士的動作:“這位…護士妹妹,我、我幫你……”一想到經理嫩嫩的小白屁股要被他人染指,我心中頓時一陣彆扭。
我小心翼翼的把因為發燒而全身酸軟無力的經理抱入懷中,讓他舒服的半靠在我的身上。
“你做什麼……?”經理燒的暈暈乎乎,就連質問的語氣現在聽來也軟糯極了,不像是在罵我不正經,倒像是親密的撒嬌。
雖然我一直告誡自己我喜歡女人我真的喜歡女人,可是見到經理燒的眼眶發紅的模樣,我還是清楚的聽到了心裡那顆小苗以三倍速迅速抽高的聲音。他因為發燒而乾裂發白的嘴唇微微撅著,像是在向我索取滋潤一般。而那紅的不自然的雙頰,也讓我有一種想要伸手摸摸的感覺。
我迅速轉過腦袋,不敢再看經理的雙眼,我生怕我下一秒便會忍不住把經理在我懷中揉碎。
“對不起,小雲。“我在他耳邊輕聲說著,一手摟著他一手扶著他的胯示意他讓一側的臀部沖外,然後在他無力掙扎之際迅速拉下他下身的病號服,露出他光潔滑嫩的臀部。我因為緊張而動作過大,手指不可避免的與他富有彈性的臀瓣親密接觸了一番。
……不得不說,手感很好。
心中的小樹開始以五倍速成長了,我相信它長成參天大樹的日子指日可待。
我慌得不敢去看經理,扭頭注意窗外嘰嘰喳喳的鳥兒,可是一而再再而三飛過的全是喜鵲,好像是在昭示著什麼一般。
我沒有膽量注視經理的雙眼,手下的觸感卻越發鮮明起來。
柔軟的臀肉摸起來滑極了,剛才一瞥間留在我眼中是那白的醒目的顏色,想必是這種私密地方不容易見光,所以才那麼嫩白細滑。一想到章魚男那個不要臉的賤男在我之前見過這麼美妙的地方可是卻不好好珍惜,頓時又覺得怒火中燒。
我下意識的捏捏手中的柔軟,遲鈍幾秒後才發現自已做了什麼。我尷尬的撓撓鼻子,又不敢鬆開經理,只覺得心中跳如擂鼓,聲音大的怕是趴在我懷中的經理都要聽得一清二楚。
打針明明只是一兩分鐘的事情,我卻覺得自己捧著經理的屁股捧了將近一個世紀。經理埋首在我懷中,一聲不吭,不管是我剛才脫他褲子還是捏他臀瓣,他都不發一詞,可這樣卻顯得更加彆扭。
好不容易經理打完針,護士醫生靜悄悄退出了病房。他們離開時病房門沒有完全關上,護士小姐的聲音透過門fèng輕飄飄傳進了安靜的房間。
“醫生,剛才那個男患者幹嘛要抱著男一個男患者?打針只要趴在床上就好了,不用非得抱著的……”
“孩子,是時候告訴你了,這世上有一種男人,是喜歡男人的…”
我倆像是觸電一樣飛快分開,我幾乎是彈she狀般沖回自己的被窩,而他迅逮的扭了幾下也鑽進了他自已的床鋪中。難堪的安靜瀰漫在小小的病房裡,他不想說話,而我,不敢說話我藏在被窩裡的手無意識的抓了抓,當我反應過來我做出了怎樣一個“回憶”性的動作時,我這萬年不臉紅的厚臉皮男人也沒忍住的紅了臉。
——馬大勇,你的人生理想是找個普通的男人、養只普通的寵物、有份普通的工作、買輛普通的車子、供個普通房子!
我在心中又開始默念起自已的人生理想給自己洗腦,妄圖壓制住心中小樹苗的成長……誒等下,好像有哪裡不對?
作家的話:飛升的時候就要到了……
第26章飛升了!
第26章:飛升了!
打完針後,經理的體溫略略下去了一些,昏昏沉沉的睡了幾個小時,我從頭到尾都一直守在旁邊,見他嘴唇乾了就拿棉花棒沾上清水塗抹在他的嘴唇上,我忙的連去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就連晚飯送來的粥也只是匆匆扒了幾口便算是吃過了。
可是就算我這樣盡心盡力的照顧,結果等到入了夜,經理的體溫又一次燒起來。我頓時慌了神,趕忙按鈴叫來了醫生護士,沒想到今天下午給經理看診的護士和醫生都在,想來是連上了晚班。
醫生給經理量了體溫,在38度上下徘徊,經理這一天動心動腦,現在睡得昏天黑地,即使醫生翻動他給他量體溫,他也沒有清醒的跡象。我著急的問醫生能不能再給他打一針去熱,經理卻說退燒針不能在短短几個小時之內反覆打,而且現在他會回溫應該是藥效沒有完全發揮作用,只要好好睡一覺,明天就會退燒。
他說的簡單,我心中卻並不好受。我看著經理病中紅艷艷的雙頰,擔心的心臟都擰成了麻花。我搬來自已的被子蓋在經理身上,可是他在昏睡中卻依舊叫冷。
“您這裡有暖水袋嗎?我給我們經理塞幾個到被窩裡。”我問醫生。
醫生沉思:“多餘還真是沒有,其他病房裡也有犯胃病的病人,現在暖水袋不夠用,還真是騰不出來。”
我皺眉:“那其他的被子?”
“每間病房的被子數量都是一定的,你們倆的備用被子昨天不是送去洗了嗎?”
說到這我才想起來,昨天經理跟我說我們的兩床被子蓋了太久改洗洗,所以我才叫來清潔大媽抱了下去。如果不是我們在VIP病房的話,還不一定有備用被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