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維托輕輕拍著何帆的後背,像是給小動物順毛一樣,一下一下摸著,何帆在他的撫摸下,終於漸漸停住了淚水。
倆人就這麼靜靜沉默了一會兒,然後由維托最先開了口:“帆帆,能告訴我今天的事情是為什麼嗎?”
“好,”何帆的聲音悶悶的:“我全都告訴你。”
何帆就這麼慢慢的講著,從最開始講起。講他在家人離去後的孤獨無助,講他對感情對家庭的渴望,講他掙扎的活下去的艱辛,講他對維托站出來保護他的感動……但當他說道自己對維托感情的不信任的時候,稍稍停了一下,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一樣。
“我知道我挺傻的,”何帆傻傻的笑了:“又不是把你的胸毛剃了,你就不會被她們看到似地。”他不好意思的揉揉鼻子:“可是剛才腦袋就跟懵了一樣,死活想要把你弄乾淨,讓你再不會被她們勾引……”
“什麼叫‘再’不會啊!”維托哼了一聲,抬起他的腦袋狠狠的咬了一下他的鼻頭:“我什麼時候被別人勾引了?唯一勾引我的也就是你一個啊!”
“你……!”何帆被他的親密動作弄得臉紅心跳,瞪他的表情也像是在撒嬌:“你還說沒被她們勾引?我可聽護士小姐都說了,她們誇你胸毛性感又漂亮,面對這種□裸的調戲,你居然好意思回一句‘謝謝’!你你你……你混蛋!”
何帆說的這件事情維托都快忘了,現在聽他一說才想起來,沒想到自己的處世觀念和靦腆的何帆差這麼多,自己隨口一句謝謝都能被何帆嫉恨好久。
維托又不好意思笑出來——要不然何帆又該說他不嚴肅了——只能裝作改過自新的樣子承認錯誤,許下無數承諾,保證以後不再和小護士們說不該說的話。
何帆一點都沒感覺到自己表現的像個妒夫,心中還在為維托的妥協感到了那麼“一咪咪”的愉快,剛才還哭得紅彤彤的眼睛立即完成了一個月牙,樣子可愛的讓維托情不自禁的湊過去吻了一下。
何帆哼了哼什麼都沒說,完全默認了維托親密的動作。
“對了帆帆,還有剛才你說什麼‘自動販愛機’什麼‘每天投幣’……”維托抱著何帆不撒手,眼看著何帆的小臉從微紅變成通紅。
“你敢說我傻我就要繼續剃你胸毛啦!”何帆狠狠瞪他。
可惜維托一點都不怕他的威脅:“那就是戴納的小手工而已,他隨手雕上的東西你居然還信——要是真有自動販愛機這種東西,我肯定要第一個搞到手,然後砸一大堆錢用它讓你迷戀上我。”
何帆哼了哼:“你都會這樣想,還能怪我麼?我投了幾天錢,你就突然出了事兒、更突然的告訴我你喜歡我……這種事情,稍微聯想一下也會覺得神奇吧!”
明明何帆不是無神論者,但是卻對那粉紅色的小盒子深信不疑,只能說在愛情面前,不論是誰都會幼稚可笑。
“說起那台機器……你那些貼紙都貼哪裡了?”維托問道。
“嘿嘿,”說到這裡,何帆又自豪又驕傲的笑了起來:“我一張都沒用,全都攢著呢!”
可是他認為值得稱讚的事情卻讓維托大大搖頭:“那些小桃心都是貼紙,不用多可惜啊,不論是多美好的東西,都要讓他發揮應有的作用才是對的啊!”他問何帆:“你身上帶著那貼紙嗎?”
他也是隨口一問,沒想到何帆居然還真的從牛仔褲的屁兜里摸出來一張小小的貼紙交到了他手上。
“你還真帶著呢?”
何帆臉紅了一下:“……我臨走前為保佑給你剃胸毛成功,所以又投了一次錢。”
維托笑噴。
何帆氣的想從他懷裡退出來,可是他那點小力氣自然比不上維托,被他一使巧勁就壓在了身下,而維托則壓在他身上,一手壓住他的半邊肩膀,一手拿著那小小的紙片,臉上的表情帶著難以敘述的□。
“你說,我把這貼紙貼在哪裡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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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維托曖昧的話語相對的,是他像探照燈一樣的在何帆身上游移的目光,何帆在這樣的注視下,感覺自己就像是全身光裸一般。
尤其是當維托的眼睛投注在某些敏感部位的時候,何帆的身子都會輕輕抖一下,像是被燙著了一般。
不知是不是和職業有關,何帆在維托眼裡就像是一盒噴香的盒飯,總是在引誘他“吃一口、再吃一口”,本來維托之前還惦念著紳士風度,而且顧及著何帆並沒有像他打開心扉,所以只是淺嘗輒止的親親抱抱,並沒有深入過。
可是現在何帆已經向他剖析了自己的內心,而且他還渾身顫抖的像只小兔子一樣躺在他身下,自然讓維托的心思又泛濫了起來,何帆身子抖的越厲害,他心裡就越開心。
他那原本按住何帆肩膀的手向下移動,不過一挑一撥就拉開了何帆的衣服,露出了他白嫩的胸膛,與何帆因為做飯而被熱油濺過許多次留下無數疤痕的手臂不同,何帆的胸口因為常年隱藏在衣服下,所以又白又單薄,兩粒淡棕色的辱粒挺在胸口,樣子可愛的不得了。
維托長長呼了一口氣,眼睛恨不得貼在他的辱粒上。
“干、幹什麼!”何帆嚇得想要把身子縮起來,但是這一切自然是徒勞無功的。
維托的手附上他的胸口,輕捻起那小小的□□,一遍又一遍,手法溫柔而□。“何帆,你說說看,你胸口的小東西像什麼呢?”維托與他處了這麼久,自然知道何帆最喜歡用食材來比喻一些東西。“是櫻桃?不,沒那麼大。是綠豆?不,沒那麼硬……”
何帆被他摸得全身都抖起來了:“是是是是……”
“是什麼啊,你倒是說啊?”
“是是是……”何帆小心翼翼的瞄了眼自己那被維托捏在指頭之間的小玩意,最後才心不甘情不願、又羞恥又可憐的輕輕吐出了兩個字:“……花椒。”
“花椒?”維托好笑的吐出這兩個字:“花椒乾乾癟癟,有的還從中間裂開,哪有你這小玩意又軟又好摸,棕里還帶點紅?”
何帆羞愧的把腦袋扭向一邊:“……鮮的,鮮的總行了吧?”
“鮮的?什麼鮮的?”
“鮮花椒!鮮花椒啦!”何帆惡狠狠的吐出幾個字:“就是還掛在枝頭的那種!……”說道後來聲音又放輕了:“逗我說這種話,你有意思嗎?”
維托不在意他這和撒嬌無異的抱怨,拿著桃心貼紙的小紙片在何帆身上曖昧的遊動著:“當然有意思了……小花椒什麼的……帆帆你真是太天才了!”
這種時候這樣的情話只會讓何帆更加窘迫,兩隻小手抵在維托的臉上往後推他:“欺負我的人沒臉叫我‘帆帆’!”
維托也不在意,乾脆換回了原來的說法:“不叫帆帆,那叫什麼?嗯?……讓我想想,還是繼續叫恩人吧!”他笑笑的又捏了捏何帆的小辱粒,笑得□□極了:“恩人,恩人你快把胸口挺起來啊,讓我好好摸摸恩人的小花椒……嗯,乾脆嘗嘗吧,讓我嘗嘗恩人的小花椒是不是真的和花椒一樣讓我的舌頭蘇蘇麻麻的。”
話音一落,維托的腦袋就湊到了何帆的身前,對那兩隻小果又舔又咬,一隻玩弄夠了再換另一隻,直舔的何帆身子狂抖,抱著他的頭不知該推他還是摟他。
這樣敏感的何帆自然讓維托歡喜的不得了,厚實的舌頭纏住那小小的頂端親了又親,甚至還用犬齒啃咬,直讓何帆呻吟不已。
他抬起頭,看著雙頰通紅不敢看他的何帆,心中滿意極了:“我說恩人,你這兩粒小花椒可不夠味啊,嘗起來一點都不麻不蘇,倒是有股甜味,香的可以啊。”
何帆被他揶揄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他維托是不麻不蘇,可他何帆都被舔的軟了半個身子,直都直不起來!
維托又低下頭拿著那小小的貼紙在他殷紅的□上比劃著名:“要不然貼在這裡吧,小紅桃心襯著小紅花椒,多可愛啊。”
“不要不要!”何帆趕快緊張的搖頭,伸手捂住了胸口,胸膛上那粘膩的唾液把他嚇得又是一抖,真想不到維托居然能把他親的胸口上滑溜溜的都是口水。
維托也不去拉他的手,只是自顧自的把那小紙片往下移動:“這裡也不錯,”他在何帆的肚臍上停下:“一個小洞,圓圓的,就像是……嗯……”他想了想:“就像是窩窩頭下的小坑,可愛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