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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聽說他非常可怕,黑白兩道的人聽到他的名字都要嚇得渾身發寒……不過照樣擋不住迷戀他的女人前赴後繼……”

    那一個晚上,沫沫再夜總會聽到了很多故事,她從來不知道她的爸爸是個非常可怕的男人,黑白兩道的人聽到他的名字都要嚇得周身發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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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聽故事聽得太投入,沫沫和安諾寒回到酒店已經過了午夜。

    午夜的香港,霓虹幻彩,更凸顯出這個寸土寸金的城市的魅力。

    站在三十六樓的陽台,幾乎半個島嶼盡收眼底,許多年少的回憶被熟悉的景物勾起。

    安諾寒很少提及自己的過去,包括沫沫,也不知道他曾是個沒有父親的私生子,他曾經被人放肆地嘲笑,侮辱……

    他還曾經天真地崇拜著那個人……

    安諾寒自嘲地笑笑。

    一雙纖細的手臂纏住他的腰,小手在他身前握住。

    玫瑰的淡香從柔軟的身體上徐徐飄散。

    “小安哥哥……你在想什麼?想得這麼入神?”輕輕的詢問在他背後喚起,柔軟的語調拉回他的略有些惆悵的思緒。

    “想我小時候。”

    “你小時候?有什麼有趣的事情嗎?”沫沫眨著眼期待地看著他。

    安諾寒想了很久,笑著說:“有!有件事情很有趣!我小時候有個偶像,我崇拜他,喜歡他,就連聽見他的名字都會莫名其妙的地興奮。九歲那年,媽媽辭去了警察的工作,要帶我離開香港,臨走前,我毫無理由地想見他,想聽他跟我說句話,無論說什麼都行。於是,我偷偷跑去他最喜歡出沒的砵蘭街,在各個夜總會門口轉悠,我連續去了三天,終於等到他。那天天氣特別熱,我遠遠看見他的背影,興奮地血液都沸騰了。我跑過去,剛想跟他說話,他的一個手下揪住我的衣領問我想幹什麼,我說想要他給我簽個名……他的手下一陣大笑,把我丟到三米以外,等我爬起來時,他已經走遠了,由始至終都沒看我一眼……可我居然開心了極了,纏著我媽媽一遍遍告訴她當時的情景,說他太酷了。媽媽一句話都不說,低著頭用消毒水為我擦去膝蓋上的血跡,包紮傷口……”

    講到這裡,安諾寒牽動一下嘴角,笑了。

    沫沫也憋不住笑出來。“小安哥哥,沒想到你也有這麼天真的時候,難怪你要去砵蘭街?你是不是還想去找他簽名?”

    安諾寒沒有回答。

    “他叫什麼名字?做什麼的?”沫沫天真地想著:她一定要幫安諾寒找到他的偶像,要一個簽名,實現他的願望!

    安諾寒看向遠方,悠然開口。“他叫安以風……”

    沫沫愣住了,拼命想從一種混亂的狀態去思考聽到是信息。

    “是,是不是件很有意思的事?”

    “你九歲時,風叔叔還不認識你?”這是否意味著安諾寒不是他的親生兒子,可他們明明長得很像。

    “更有趣的是,有一天早上,我看見他衣衫不整從我媽媽房裡走出來……他告訴我,他是我的親生父親。”

    沫沫看著安諾寒,好像第一次認識他一樣。

    她發現他的溫柔和細心背後,好像有許多無法彌補的傷害。她忽然產生一種特殊的感情,不想再單純地想被他呵護,招呼,更想去保護他,撫慰他。

    安諾寒轉過身,拍拍沫沫的肩。“很晚了,你一定累了。去睡吧!”

    “那你呢?”她問。

    “我去洗個澡。”

    “我幫你擦背。”

    ……

    浴室里,辱白色的燈光下,水珠在古銅色的脊背上跳動,蕩漾著玄妙的聲音。

    沫沫揉開掌心中的液體,揉到變成泡沫才緩緩把手放在他彈性十足的背上,輕柔地揉搓著,揉得每條肌理都變得放鬆……

    這些日子,一切都像夢幻一般,數不清多少次他的指尖撫過她全身,他的雙唇吻過她每一寸肌膚……

    每一次他沖入她體內的那一剎那,她的身體都會被幸福填的滿滿的,再也容不下其他。

    一次又一次,她漸漸迷戀上這種親昵,迷戀上他時而溫柔,時而強硬,把她的知覺送到最頂峰。

    整沉浸在一種旖旎的夢幻里,她猛然看見安諾寒手臂上有一條長達兩寸的疤痕,疤痕的已經平復,只有顏色比膚色紅,看上去已經很久了。

    因為安諾寒每次和他在一起都要關燈,所以她從未看到。

    她的心被撕痛,手指小心翼翼撫摸著他手臂上的傷痕。

    這麼深的傷口,當時一定很疼。

    “怎麼弄的傷的?”

    “手術留下的。”

    “手術?”沫沫聽的一驚:“什麼手術?我怎麼不知道?”

    安諾寒沒有回答。

    她急忙追問:“你說話啊?”

    “在英國的時候摔傷了手肘,做了手術。”安諾寒說:“我怕你們擔心,所以沒跟你們說。”

    沫沫想到他一個人躺在醫院裡,身邊連個悉心照顧他的人都沒有,心裡更難受。“什麼時候的事?”

    “三年前。蕭誠被打的第二天,你記不記得我們通電話……說了一半。”

    沫沫想起來了,他們在電話里爭執,她說到了一半就斷了,再打過去他關機。

    後來她再打電話,他說過:好久沒那麼閒了。

    她以為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怎麼也沒想到,那時候他正躺在醫院裡……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

    安諾寒轉過身,看著她……

    “因為你在醫院裡照顧蕭誠。”

    她再也說不出話,雙手摟住他的頸項,雙唇貼上他的唇……

    他抱住她,反身把她按在玻璃浴屏上,瘋狂地吻著她。同時,大手扯開她睡衣的腰帶,拉開她的衣襟,露出裡面□的嬌軀。

    他的呼吸混著微弱的酒氣,他的眼神里染著混沌的醉意,清純的身子在他眼中染上媚惑的色彩。

    他的手指在她肌膚上滑行,有力的大掌強硬地愛撫著她光潔的胸口。

    “嗯……”兩片紅霞飛上沫沫的臉頰,身子細細地顫抖。

    她挺直身體,迎合著他的撫摸和親吻,讓他肆無忌憚啃咬著她的胸口,肩膀……

    讓激情在他們的交纏的身體中燃燒。

    外面的世界燈火輝煌,裡面的世界水流激盪……

    情與欲在他們全身蕩漾,再難壓抑……

    安諾寒用臂彎勾起沫沫的腿,將漲滿的欲望一衝而入。

    “啊!”沫沫仰起頭,劇烈的脹痛讓她渾身麻痹,渾身酸軟地靠著背後的玻璃,承受他激烈的撞擊……

    他摟住她的腰,抽出身體,又一次加速地撞入。

    一次又一次,天翻地覆的撞擊,尖銳的快感一波波襲來,折磨著她的嬌嫩。她敏感的身體從未嘗試過這樣的激烈的情愛,一陣快慰攀升到巔峰,每一跟神經都要在緊繃中斷裂。

    “小安哥哥……”汗滲出全身的毛孔。“啊……”

    她緊緊攀著他強健的手臂,在他加速的抽動中,劇烈的顫抖中抽搐不止……

    也許因為酒精的最用,他像喪失理智一般發瘋狂地占有她,把她的身體變換成各種不同的姿勢,以各種角度,強悍地侵入,頂到最深處,離開,再侵入……

    無休無止……

    最終,當滾燙的身體在激烈的節奏下,釋放在她身體裡。

    沫沫再也承受不了持續攀升的愉悅,癱軟在他懷中……

    “小安哥哥,我愛你,我好愛你!”

    安諾寒一把托起她的身體,把她抱到床上。覆在她身上,繼續挑逗著她的身體,直到把她挑撥的火熱,緊緊纏住他。

    他分開她的雙腿,再次進入。

    記不得進行了多久,後來,沫沫實在太累了,意識迷糊了……

    “沫沫?”

    她聽見他的呼喚,意識中模糊地對他笑了笑。“我好累。”

    之後,她沉沉地睡去。

    再次醒來,已是天明。

    她睜開眼,看見自己枕著他的手臂……

    安諾寒的雙手從她背後繞過來,環住她的身體,把她摟在強健的身軀中……

    她動了動麻痹的身體,意外地發現他竟然還沒有離開她,用溫暖將她填的滿滿的。

    沫沫悄悄用腳探索到他的腳,調皮地用腳趾尖摩挲著他的腳趾,腳背,一點一點……

    感覺到安諾寒沒有反應,沫沫又把腳尖移到他的腳心處,若有若無地磨蹭。

    他躲避一下,她調皮地繼續磨蹭。

    安諾寒忽然笑了……

    腿纏住她的腿,雙手抱住她的腰……

    “還要啊?”她怯怯地問。

    “不是。”他托起她的臉,輕吻一下:“是繼續昨晚沒完的。”

    明媚的清晨,纏綿仍在繼續……

    一生怎麼夠?!

    番外之與狼共枕

    婚姻,是我的天堂,還是地獄?!

    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有他和我在一起……

    ——芊芊

    ______________

    七歲的我坐在陽台的角落,眼看著親人鮮紅的血濺在布滿污漬的玻璃上,一滴一滴,慢慢淌成一條血色的線……

    爸爸的血,媽媽的淚,在我眼前被撕扯的支離破碎。

    悽厲的慘叫聲,哀求聲,呼喚聲,瀕臨死亡的呻吟聲……震耳欲聾。

    之後,一個強壯的男人走向我,我恐懼得縮成一團,瞪大眼睛看著他,顫抖的嘴唇連求饒的聲音都發不出……

    男人像拎小白兔一樣把我從地上拎起來,將我的身體高高地舉起。

    迎著窗外風聲瑟瑟,我長長的髮絲和身上的裙子迎風盪起,搖搖欲墜。

    我最後看了一眼由始至終含笑欣賞這一幕慘劇的男人。

    陰影籠罩著他俊逸的臉孔,深邃的明眸冷如寒冰,微薄的唇邊掛著一抹清淡的微笑……

    我哀求地看著他,一連串的眼淚從臉頰上滑落,掉在窗台上。

    我把手伸向他,想要求他救救我,我害怕疼,很怕,很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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