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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秀爾在周芽旁邊小聲嘀咕：“好帥啊。領導，你哥太帥了。”

　　  何止帥，還渣呢。

　　  周芽微微閉了閉眼，感受到了周圍粉紅泡泡在急劇增加，那個人就是這樣，有這個“吸粉”的本事。

　　  她感覺有點窒息。

　　  在一陣又一陣的掌聲之後，會議終於結束。

　　  一群的高層把周轅為了個水泄不通，周芽起身趕緊回了辦公室。

　　  剛坐下，接到媽媽的電話。

　　  方幼君問：“芽芽，你清明回莊家村是嗎？”

　　  “是啊。回去掃墓，奶奶一直咳嗽不見好，剛好也想接她來做個全面的體檢。”

　　  方幼君：“那還是要做個詳細體檢比較好，我把二院院長的電話發給你，你去了直接找他，他會幫你安排人，儘量幫莊奶奶檢查的詳細點。”

　　  周芽不太喜歡享用這些特權，而且體檢是小事，需要勞師動眾的，她說：“不用了媽媽，我已經網上預約好了，也挺方便的。”

　　  方幼君笑了笑，她知道女兒的想法，忙說：“知道了，你方便就行。媽媽打電話是想問你，五一你是怎麼安排的？”

　　  “還沒計劃呢，爸爸媽媽有什麼計劃嗎？”

　　  方幼君說：“你爸爸自從升遷之後，節假日也都是忙，五一估計也沒得休息。”

　　  周芽聽懂了媽媽的意思，笑道：“那我五一回北京陪你們。”

　　  方幼君高興道：“那就這麼定了。如果莊奶奶還在海安，你就問她要不要一起來北京玩。”

　　  “好，我問她。”

　　  這邊掛了電話。

　　  在外面圍觀夠了的李秀爾和林立敲門進來。

　　  李秀爾臉上一團喜氣，賤巴兮兮的笑道：“小秦那小妖精，知道你是周總的妹妹之後，剛才一定要把一袋魷魚乾塞給我，一袋魷魚乾就想巴結上周總，你看這些人的小心思。真是想得美。”

　　  周芽把手機撂在桌上，臉色陰沉。

　　  李秀爾跟了她一年多了，這小丫頭動什麼心思，她看得一清二楚的。

　　  李秀爾剛才聽到了周芽懟周轅的話，心裏面有些打鼓，她就是想讓周芽溫和點，攀個碼頭，不由小聲勸道：“領導，你哥來了，從今往後你也是有後台的人了，掐指一算，領導你轉崗的希望又近了一步。”

　　  林立也嘴甜賣乖：“姐姐，你要是成功轉了基金經理，別忘了要帶我飛。”

　　  李秀爾：“還有我，帶上我……”

　　  周芽嘴角一撇：“我怕把你們帶坑裡。”

　　  李秀爾小心翼翼地笑問：“你們是不是小的時候有矛盾？”

　　  周芽斜眼睨視著她，沒吭聲。

　　  李秀爾壯著膽子繼續說：“這很正常，我跟我堂哥表哥也打架，但是關鍵時候，我的哥哥們是會出來給我撐腰的，畢竟是一家人。哥哥給我撐腰，那我就對哥哥低個頭服個軟唄，是不是，林立……”

　　  林立忙附和：“是是是，打鐵也打不斷親兄妹！”

　　  周芽清楚他們心裡的小算盤：“你們現在跟著我混的很慘嗎？”

　　  “當然不是。”李秀爾連連擺手：“行政部的人都說了，哪個部門最牛逼，風控啊，誰都不敢得罪風控，但是——”

　　  林立接了過去：“但是，我們可以更好，一切向錢看。”

　　  風控好是好，但是風控部門普通職員的晉升通道天花頂很矮，而且他們薪資是固定的，獎金也不多，不像其他部門，有巨額業務提成。

　　  周芽看著這唱雙簧的兩個下屬，點頭輕聲要挾：“行，既然你們身在曹營心在漢，這個季度的績效那我就看著打了。”

　　  “別別別，領導……”林立連忙求饒。

　　  正說著，有人敲門。

　　  周芽：“請進。”

　　  李秀爾還想說著什麼，她回頭一看，瞬間呆住了，眼神里由內而外散發出閃閃光芒。

　　  周轅站在門口，一手推開門，一手插在褲袋裡，仿佛漫畫中走出來的人物。

　　  沒見到周轅之前，在李秀爾的概念里，小柯總那樣的精英富二代是所有女人的夢想，但自從見了周轅，她頭也不回地轉向了，周公子這種大佬，才是人間極品。

　　  還是林立反應快，他忙站起身小聲說：“領導，我們先出去了。”

　　  說完，他推著呆立一旁犯花痴的李秀爾出去。

　　  周轅走過來，坐在她辦公桌旁的椅子上，兩眼目不轉睛地盯著她。

　　  周芽雖然早有心理準備他會殺過來，但真當他出現的時候，她的心還是“噗通噗通”跳躍起來，她有些激動，那是想要嗜血的殺人的衝動。

　　  她往後輕輕一靠，毫不迴避毫不妥協地跟他對視。

　　  在這場對視的沒有硝煙的“戰場”上，周轅敗下陣來，他先服軟：“小芽，你什麼時候有時間？我們聊一聊。”

　　  聊一聊？

　　  周芽冷然一笑：“以前我想要跟你聊的時候，你不理我。現在你想跟我聊什麼？聊什麼對我來說都已經沒有意義了。所以也沒有聊的必要。就算是你讓我知道有人拿槍架在你脖子上不允許你聯繫我，我也不會原諒。別人還能拿槍指著你五年？如果是其他更無聊更自私的理由，我更沒興趣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