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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所有她不太想被知道的屬於他們的秘密。
最關鍵的是,唔,曝光了他還怎麼在上面繼續給她說情話!
譽牽焦慮了一會兒,忽然想那個給她說情話的人,馬上翻身起來洗漱後出去。
臥室在一樓,怕她爬樓梯累,後面還為了關顧她,怕她有什麼情況他不知道,所以他每次起來後,臥室門就沒關了,在外面隨時可以看到。
她勁直走去了廚房,裡面的人聽到腳步聲,望出來。
譽牽摟上去抱住他,“你為什麼那麼晚還不睡?”
馳塤一聽,就知道她玩過手機了,薄唇輕勾,摟著她在餐廳坐下,“睡不著。你為什麼那麼早?”
“翻個身不見你了,就醒了。為什麼睡不著?”那麼晚了。
馳塤拿指腹劃了劃她柔嫩得牛奶一樣的臉,餵她喝了口溫水,“就是睡不著,偶爾一次,沒什麼。”
譽牽摟著他仰頭看,“那你一夜沒睡嗎?”
馳塤把雙手攏在她椅子扶手,彎身親了她一下,正要措辭怎麼讓她轉移注意力,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他岳父岳母走了進來。
譽牽轉頭看出去。
譽明科和方惟也正好看進了餐廳。
馳塤一頓,馬上起身。
譽牽懵懵的看著她爸媽站在門口,兩秒後,回頭,馳塤已經揉揉她的頭髮,拐出餐廳。
他天快亮時去機場接他們,送到酒店,然後怕這邊他譽牽醒了找不到他,就馬上先回來了。
譽明科輕扯了下唇角,看著他們倆,轉頭往客廳走去,方惟溫柔一笑,看著她問:“才起來嗎?”
“唔。”
譽牽起身去臥室換了身衣服,出來時要去客廳,被馳塤半路拐去餐廳,“吃飯先。”
譽牽一進去就蹭著他晃,她忘了這幾天他們會過來,他爸媽前兩天就已經來了,“你去接的人嗎?”她居然連具體日期都不知道,他卻連航班信息都知道。
馳塤摟著人坐下,拖來餐盤和牛奶,手搭在她肩頭看著她吃,“嗯。”
譽牽喝了口牛奶轉身,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看著看著,說:“不告訴我。”還騙她。
“你除了好好睡覺,其他什麼都不需要知道。”
哼,她扭頭吃早餐,可吃著吃著,還是忍不住轉身忽然摟上去,剛被他接到,她沾著著薄薄牛奶漬的唇瓣就印了上來。
馳塤渾身僵了下,想著屋外的人,不合適,卻手腳不受控制的還是摟住了她,抵開她的牙關,探了進去。
雪後陽光從窗戶照進來,片片分明的光線稱得桌上食物都一片金燦燦,她身子在他懷裡暖熱香軟,馳塤想把星星都摘下來給她,想把她整個都吞進腹里去。
不多時,他打電話給他爸媽,告訴他們他岳父岳母來了,他們過來招呼他岳父岳母,他才能慢條斯理的陪她完整的吃一頓早餐。
晚上,夜幕降臨前,門口一片血紅夕陽美景,譽牽幾個月的身孕,身子還算方便,披著斗篷在門口睬雪玩。
馳塤出去忙完回來,汽車由著門前一條僻靜的柏油路開到門口的時候,就見他的譽牽兒穿著及膝長靴可愛的在雪地上踢踏著,遠處大門裡面,雙方長輩從婚禮場所回來了,比他早,正在裡面聊天。
他按了下喇叭,那邊玩得入神的人才回頭。
遠遠一見,她立馬準備小跑過來,被他一瞪,剎住腳步,老老實實的等他。
馳塤一笑,停好車利索的推門下來。
他穿著一身黑衣,看那不遠處一身白色斗篷披著大片艷紅的人,覺得腳步都要被吸引得快一些了。
譽牽看著走來的人,背著屋裡一句又一句細微的說話聲,莫名心口有些加速,有種,當初瞞天過海在音樂獎頒獎典禮上為他唱歌的緊張感。還有種,當初兩人在日本回來後第一次約會,到了晚些時候,她身前的人說,送你回去了?嗯?眼睛眨得我心動時的,心動感。
“怎麼一個人在這裡玩。”
馳塤走近後捧上她的臉,聲線帶著一股磁性,親了一口,溫柔的問。
譽牽回神,仰起頭:“你不在啊。”
馳塤往裡面看了看,收回目光一笑,明白了,在等他。
他牽著她往房子周圍的小道走,慢悠悠的陪她散步,說話。
“下午有沒有不舒服?”最近折騰得厲害,他出去一會兒滿心焦慮。
“你不是一直在?”
“我離開後呢。”
“你才離開不到一個小時,沒有。”
馳塤莞爾,可是一個小時不到,她就很無聊的一個人在門口睬雪玩,在等他了。
走累了,馳塤把她放在一張鞦韆上坐下,他在對面靠著一棵樹看著她。
她長腿晃呀晃,玩心似乎越來越重。
看著看著,他就嘴角不自知的彎起了一抹很高的弧度。
如果真是個小公主,那像她,他就足夠了。
明天兩人要先去隔壁市參加一對友人的婚禮,站了一會兒後,兩人就聊起了這個,聊著聊著,就說到了半個月後他們自己的,不知不覺,夕陽越來越紅,晚風越來越大。
馳塤走過去在她面前屈膝半蹲下,給她披上他的外套,她懷了孕依舊那麼瘦,就只微微大個肚子,他在她身前,她這麼低下頭背著晚霞看他,白皙的臉頰側面染上一層淡紅色剪影,好看得他想親。
正心裡發軟的想著,她扶著他的肩膀彎身親了下來。
“譽牽兒.....”
“唔,控制不住。”
馳塤一動不動,須臾後,怕她彎身太久,他起身抱起她自己坐在了鞦韆上,把她放在懷裡。
晚風吹起她的裙擺,灌進他的衣裳,他把人深深按進胸膛。
“控制不住?”他輕笑。
“我每天都在控制不住,不然那時候不會被你一句喜歡,就心思理智全部為你瓦解,向你靠攏。”後面不會因為控制不住,兩次都恍然若失,一邊覺得不可以了,一邊有要瘋的感覺。
這會兒,只是過去很久了回想起來,不是那麼呼吸困難了,可能是回想的時候太少,大多時候,還是和剛剛他下車朝她走來時一樣,眼前晃過的都是那些心動的場面。
譽牽眨了眨眼,從他懷裡望了望遠處天際的晚霞。
之前經紀人戚雙妍在她告訴她結婚了後,曾經和她說:一開始覺得不合適,身份不合適,但想著要是你們都喜歡的話,那可真是夠美的,一個年輕帥氣,獨一無二,要什麼有什麼,一個美艷成名,無所顧忌,讓人百般艷羨,這種感情就像三月天氣下的櫻花,奪目耀眼得不太敢相信,帶著種夢幻色彩。
馳塤似乎知道她沒說出口的內容,喉結滾動,按著她緊緊摟著,仰著頭看著和她一樣美艷的晚霞,沒說話。
半晌,小半個鐘過去了,晚霞已經基本退得一縷不剩,天色變成一片灰茫茫,馳塤怕風太涼,把人帶回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他低頭看,她好像沒什麼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