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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修長的雙手伸進我的衣服裡面,輕輕撫摸,從前胸到後背,然後是下面的內褲……
最後……
“旺!”
是豆豆那猥瑣的叫聲,把我和他從銷魂一夢中驚醒來。
——老爸,謝謝你在最後時刻救了你女兒的身體……
他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些什麼東西,用拳頭遮住自己的嘴咳嗽,說了聲:“對不起。”
看他臉已經紅到了耳根,我……我知道我現在的臉估計也發紫了。
我不敢說什麼話,轉身,然後開門走出去。
此時……
門一打開,就看到我媽、心渙、覃覃三張還沒來得及逃開的臉,三雙眼睛還在死死地盯著原本是門縫的位置。
我唯有把這三張臉丟進微波爐里,才能一洗我的恥辱。
第41章 心渙和覃覃當然是來探望我的,說是“只要我沒有事就好”。
我看他們心下肯定覺得不枉此行,因為“能看到如此唯美的情侶【禁】【禁】圖”。
晚飯時間,我們四女一男坐在一個桌子旁。
我一改原來的習慣,撇開羅森旁邊的座位,坐到我媽旁邊去。
“做都做了,還羞些什麼。”我媽嘀咕道。
羅森在一邊正在扒飯,被這句話嗆了一下。
“你還是不是我媽……”我嘆氣。
回想剛才的情形,感覺吃進的米粒都那麼粘稠稠的……
我打算轉移話題:“媽,你知不知道那個夏家……”
我媽無所謂地吃了一口飯:“哦——已經完了。”
“什……麼……什麼完了?”我驚跳起來。
沒想到走的這四天,還真發生了什麼劇變了?
心渙在一邊夾了菜,說:“你不說我還忘了,昨天我還在遊民區看到夏先生在吃難民餐來著。”
我吃不下飯了,急需於聽到這則消息。
基本的情況是——夏家,在三天前可謂天翻地覆,由於被發現酒店雪藏的□□等毒品,先在整個夏氏集團已經被法院勒令凍結了資產,只短短三天的時間,一個上海十強的大公司瞬間倒塌,只剩下頹敗的荒地。
而兩小兒——也就是羅氏食品公司卻因為陸羽澤一家的維護,僥倖逃過了這池魚一難,今後羅氏食品公司或要獨立,或是要歸順陸家這種八輩子不沾邊的公司也不可知。但是這已經是一個好得不能再好的辦法了,畢竟羅氏能夠歸為陸家總比夏氏的好。總之,兩小兒的情況跟羅氏父子的關係一樣,已經出現回熱。
我在心裡泛著擔憂,但是又不敢跟家人說。
夏家……夏家……那夏宇天他……
夏宇天,你千千萬萬不能有事。
他會不會沒有地方可去?他會不會因為父親的事情而被殃及到,受到什麼傷害的?他現在會不會正在街上晃悠悠地走著,他會不會……
我想著,回想到剛才他在機場的情形,真是想死的心都有。
“吃飯啦!”覃覃在我旁邊說道,“吃完飯了我帶你去陸家嘴逛逛,今天SHE要辦一個晚宴,順便來簽售《3溫暖》來了,我們一起過去吧。”
這句話原本能夠讓我興奮好久的消息,已激不起我多大的波瀾。
我媽對夏家並沒有多大興趣,一個山路十八彎把話題拗了回來:“話說——我應該找些時候,讓你們兩個好好幽會一番。”看著我和對面的羅森。
我翻白眼。
羅森不停咳嗽他,自開始吃飯到現在他一直用碗擋著自己的臉,聲音也就這麼一個咳嗽聲。
“然後結婚?”心渙在一邊煽風點火。
“對!”我媽道。
“那要挑個好時候。”
“對對對,要挑個好時候,要不然挑我的生日好不好?我打算在沿海公路的小酒吧開一個小PARTY,你們順便也一起……”
“不行不行。”心渙拒絕道,“應該要更高檔位的,要他們兩個和我哥一起結婚!這樣就雙喜臨門了!”
“對對,呵呵呵呵……”
“活活活!”
這一場雙簧到這一老一小奸詐的笑聲處才停止。
原本沒有在意的我,也在聽到最後幾句話的時候放下碗來。
“心渙。”
“額?”心渙望我。
“你哥哥,是不是準備結婚了?”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的話說錯了,用手捂住了嘴,最後為了挽回尷尬,說道:“對不起,我不應該說的,其實——他和夏培姐姐真的就要訂婚了。”
據說,夏培管理的BEN化妝公司因為還有陸家這個靠山,並沒有和夏氏集團一同頹倒下來,她現在的生活總的說還保持原樣,並沒有像他爸爸一樣一落千丈。
並且,她竟然還想趁熱打鐵,想要利用陸羽澤的關係攀得更高?
我不知道她是否真的喜歡陸羽澤。
但是陸羽澤就真的這樣定婚了,我是該高興還是傷心?
雖然之前和夏宇天說過要在一起,但是我自始至終都沒有忘掉陸羽澤,沒有忘掉之前和他相處的種種,從高中的兩年以來,每天喜歡他——幾乎已經成了每天必修的課程。
真的就這樣放手,要我怎麼放得下……
我站在陽台上發呆。
心渙叫我今晚一定,一定要打電話給陸羽澤,因為擔心的人當中,也有他的一份,而且是最多的一份。
“你知道那天被夏宇天抓走之後,他有多傷心嗎?”心渙對我說,看得出她的表情也有憐惜,“我從來不見嘻嘻哈哈的他那麼難過,在那幾天,不止是因為媽媽,還是因為你呢。”
我當時心底一陣發酸。
我醞釀著要說好的話以後,方才拿起手機,撥下那個熟悉的號碼。
是一個淡淡的聲音:“餵。”
淡淡的,好像春天早晨的霧氣一樣。
“餵?”他又問了一下。
在接到電話的時候,可惡的我還是忘記了要說什麼話,只能簡簡單單地回答,“我回來了。”
“回來了?”
“嗯,對不起。”
“呵呵。”他笑起來的聲音很輕很輕,“你知道,現在我在哪裡嗎?”
我沒說什麼,第一個反映就是低下頭。
他特地換了一身黑色的襯衫,一身深黑色的工裝褲,一手拿著手機放在耳邊,一手插進褲袋裡,此刻正抬起頭,眯起眼睛對我笑。
“今晚的夜色不錯,”他邀請道,“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賞星星”
晚上的的天氣會像老樣子,不過聽說會有流星雨---網上這樣說著。
“你知道你象誰麼”他沒有上來,坐在我家門口前面的台階,看見我的時候一陣沒有風度的大笑,“包租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