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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男人的那東西在水下都不能【禁】【禁】的麼……
不行不行……絕對不能被這種□□失了貞潔……絕對不可以……賴塔塔快點找個藉口離開!
也就在這時,一個想法讓我驚覺。
“對了!”我以一個高八度的聲音叫道,掙脫開他的擁抱。
他始料未及,竟一個仰身倒下水裡,又驚起一陣水花。
他站起來,對著我吐水:“沒情調!”
“對不起!”我快速上水,“我現在要出去要點東西。”
“什麼東西?”
“我的包包——我放在那個攝影樓裡面!”
此時不逃更待何時,我倏忽間換好衣服,離開了那個□□之地。
第37章 在進去前,我還特地看了一下存包處,那裡的箱子現在粘嗒嗒的全是融化的冰激凌。
我識趣地避開門口的藍衣工作人員,潛了進去,然後找到剛才坐著的凳子,幸好包包還安靜地躺在那裡,我舒了一口氣,拿起來悠悠地晃出去。
在走出去時,我還是躲開了藍衣人的視線。
原本以為這下沒事了,卻遇上了更倒霉的事。
走出去時,卻被一票黑衣人攔住了。
五個人,各個高馬大,擋在我前面就像一道黑色的城牆一樣。
當時並沒有懷疑他們,直到聽他們說出來的漢語,我才驚懼起來。
“就是她。”其中一個說道。
我完了。現在不逃還等什麼時候。
“把她抓起來!”領頭的道。
然後一隻大手把我像兔子一樣揪起來。
“啊!”我叫道。
“放手!”我使出全身力氣大喊大叫,叫不到兩聲,就被他的蠻力堵住了嘴巴。
他們互相示意點了點頭,然後把我整個人抓走。
夏宇天,羅森,陸羽澤,你們有誰快來救救我……
我開始後悔,為什麼不好好和夏宇天泡澡了。
在那邊,我的貞操還可以葬給一個帥哥,在這裡,我卻要被一個個猥瑣男羞辱?!
這實在罪不可恕。
他們幾個把我帶到了一個小黑室當中,呼啦一聲,我被扔了下來,撞到旁邊擺放著的器材,整個身子撞到堅硬的鋼鐵,疼得我流出淚來。
其中一個猥瑣男走過來,把我的下巴抬起來,喝道:“給我老實交出合同。”
合同?他怎麼知道合同就是我拿的?
不管了……我打算孤注一擲。
“我沒有合同——啊!”我還沒說完,他那隻大手直接望我臉上摑了一個重重的耳光,整個人都被打得翻過身去。
——那滋味真他媽的難受!
“在哪裡?!”他再次喝道。
“我不知道……”
他顯然很樂於折磨我這個弱女子,一隻皮鞋踩在我的胸部——這裡是所有女生的敏感帶,況且他還是那麼用力,那簡直比掐脖子更難受。
我疼得直發怵,在那一刻想要叫出來。
但是腦子裡面閃過夏宇天的影像,告訴我不要放棄……
冥冥中,他告訴我要來救我……
相信他,就像相信羅森一樣,這是默契。
黑衣人歪著頭,好整以暇地望著我:“還那麼硬?”
我沒話可說,也沒了力氣。
他對旁邊的黑衣人道:“把他的衣服脫了。”
之後的事情,神經被刺得每一秒都清晰,只記得眼前是一張□□縱橫的臉,他以十分快速的動作趴開我的衣服,然後是內衣,然後是褲子……
“咚!”
一聲巨響,讓眾黑衣人停止了動作,皆驚怵地望向後面。
那裡,一個單薄的身影逆著光站著。
看不清臉,但相信,那一定是來救我的了……
夏宇天……是你嗎?
隨後,一陣陣洶洶的打架聲,撞擊聲。
我看到那個人像一頭野獸一樣,把周圍的黑衣人一一踢倒,然後狠狠地揍上一頓。
我在原處,緩緩站起來,整理好衣服,絲毫沒有顧及到,坐在原地很不安全。
因為相信那個人會保護我,讓我免受傷害。
一陣拳打腳踢之後,那人站在原地喘息。
望著躺在四周打滾□□的黑衣人,喊出一個勝利的“耶”字。
他才意識到我在這裡,跑過來蹲下看著我:“你……沒事吧?”
“還好。”
“有沒有很痛?”
“不會的,謝謝。”
我抱住羅夏,謝謝他來得那麼及時:“謝謝……”
謝謝他們兩兄弟一直以來的保護,他們就像我身邊的兩個小天使守護主人一樣。
他們,應該是上天給我的恩賜吧。
沒錯,來的人就是YORRY,我說我在攝影展上面看的那些作品那麼熟悉,原來就是他弄的攝影展,本應該想到的。
想來應該是剛才打聽我落難了,才跑來的吧——我怎麼也想不到,竟然巧到遇上還在日本的羅夏。
“我帶你走吧——你住哪裡?”他說著,把我慢慢扶起來。
我報出酒店名字。他對我說了聲“放心吧”,背起我,站起來。
我咬著牙,身子其實還在打顫——好痛!
“好好,別擔心,現在沒事了,我帶你回去。”
他走出去,側臉轉過來問我:“一定很痛對不對?”
我閉著嘴,點頭,強忍著不哭出來。
第38章 YORRY是一步步把我背到表參道外面的。
我一路上叨叨絮絮地跟他講些閒話,還有講了一遍如何如何私奔到此的,一方面用不停說話的方式來緩解我的驚嚇,一方面轉移注意力,把疼痛忘掉。
羅夏倒是很仔細地聽著我說話,時不時插上幾句驚嘆聲。
“媽的,夏氏父女也太狠毒了吧,殺人放火的事情都幹得出來,以後沒得投胎了!”
“我不會饒了他們。”他說著,末了,還補了一句:“你變胖了,該減肥了。”
我想罵他,卻看到目的地到了。夏宇天就在樓上等我。
我推開門走進去,一轉身,就看到夏宇天站在那裡愣愣的望著門口,眼睛木訥呆板,像鬼魂。
他走過來,整張臉變得蒼白無比。
“我走了。”羅夏拍拍我肩膀問候了一下,關掉門走了。
我低著頭不敢看夏宇天。
他站在我面前,突地,暴跳如雷:“你沒腦子啊?怎麼這麼輕重不分呢?包包和人命哪個重要?不明白嗎?!”
我想動,手指中了毒似的發麻。腦袋沉沉地,連做什麼表情都反應不了。
他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伸手想要拉我,卻看見我緊閉著嘴唇,說不出聲。
又受到驚嚇又被責罵,我真的說不出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