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頁
常文恩傻了吧唧地嗯了一聲,低頭把一大碗粥都給喝了。
他還是第一次在何躍家裡過年。
何躍家裡過年的儀式感很重,會買很多紅彤彤的小裝飾品,儘管家裡很乾淨,也要大掃除一次,所有的床單被罩沙發套都要換新,家裡人也一定要穿新衣服,還會提前炸一些肉丸子素丸子,包一些餃子凍好,常文恩以前覺得過年沒意思,今年卻覺得很好玩,還要跟著余春蜓一起炸丸子。
就這樣一直忙活到了大年三十,何躍於常文恩守歲到十二點,一人拿了個紅包討彩頭,就各自回房間睡了。
常文恩睡何躍的房間,何躍去睡客房,但是常文恩知道何躍會過來找他,他住過來這幾天都是,兩個人做賊一樣,在夜裡偷偷地抱著親一會,何躍再溜回去。果不其然,半個多小時以後,何躍就悄無聲息地過來了,常文恩躺在床上看他,捂著嘴打了個哈欠,小聲說:"你不困嗎?"
何躍精神比他好很多,赤著腳走過來,彎腰親了親他的臉。
"沒你這麼困。"何躍說:"你最近怎麼精神這麼不好?"
常文恩摟著他的脖子,含糊道:"我沒吧,不知道。"
何躍摸著他的臉,突然叼著他突出來的一點喉結吮吸,常文恩啊了一聲,難耐地喘,何躍往旁邊舔,在他白淨的脖子上流連,輕聲說:“你好軟啊。”
他的手伸進常文恩的衣服里摸,摸得細緻而緩慢,常文恩摟著他的脖子,對他說:“我有東西給你。”
“什麼?”何躍吻他的肩膀,“給我準備禮物了嗎。”
常文恩說是的,指了指自己放在地上的書包,何躍想明天再看,又要脫他的睡衣,常文恩輕輕推了推他,“你快去。”
何躍只好過去,在裡面看了看,有個黑色的小袋子,他把袋子裡的東西倒在地上,是一盒安全套和一管潤滑劑。
“……”何躍沉默了一會,把那兩個東西扔在床上,自己也走回來,低頭看著常文恩說:“是這個嗎?”
常文恩沒有抬頭,拿手指頭慢慢地解了自己的睡衣扣子,單薄的上身暴露在空氣里,被月色映出了一點盈盈的光,他去拉何躍的手,慢慢地把他拉向自己,主動地與他接吻。
何躍沒有說話,只抱著他一邊親吻一邊撫摸,那兩粒很小的乳頭被他輪流摸過,硬起來一點點,何躍突然去舔,拿牙齒叼著輕輕地磨,常文恩差點叫出來,他說:“不,不用了……你用那個塗一點,進來就行吧……”
他半懂不懂的,只知道要潤滑,要不然會受傷,何躍卻說:“你不舒服了又要和我生氣,我還不知道你?”
他又去舔,其中一個小乳頭已經立起來了,夜裡看不大清,但是能看到一點,似乎顏色也深了一些,本來是粉的,這會兒有點紅了,何躍叼著舔,舔得常文恩捂著嘴喘息,他覺得癢,又不光是癢,對接下來的事情有點期待,還有點怕。
何躍舔了一會兒,就慢慢往下,手指勾著他內褲往下拽,常文恩早就硬了,形狀很好看的性器立起來,何躍抓著它揉了兩下,問常文恩:“要不要給你舔?”
常文恩說不要,何躍笑了一下,“那就不了,免得你累了再睡過去。”
他掰開常文恩的腿,在他大腿根上摸了兩把,低頭去親,高挺的鼻樑貼著常文恩柔軟的囊袋蹭了蹭,常文恩突然坐起來,要他過來抱著。
何躍知道他不好意思,沒再繼續,也沒去抱他,而是輕輕拍了拍他的屁股,讓他跪著。
常文恩一絲不掛,還要跪著,把最隱秘的地方給何躍露出來看,後悔的快要哭了,他覺得何躍親了親他的屁股,在上面捏了兩把,就拿手指頭去揉他的穴。
那裡他洗澡的時候洗過,自己做的時候已經很羞恥,可何躍這樣弄,羞恥的快要爆炸,沒一會,他覺得有什麼涼涼的東西貼了過來,唔了一聲,他知道是潤滑劑。
何躍下面早就硬了,可他很耐心地做了前戲,儘管恨不得馬上就捏著常文恩的腰干他,卻仍低頭,把一根沾了潤滑的手指送進他的身體裡。
緊,又乾澀,何躍安慰似的摸了摸他的背,把那根指頭送的更深了一點。
他擴張了快要十五分鐘,常文恩疼的直哼唧,一直在小聲說:“我不做了,何躍,等下次吧,求求你了,你把手拿出去,疼死我了……”
何躍又往手指上淋了一點潤滑劑,抽插時發出來的水聲已經很明顯了,常文恩的穴口也濕漉漉的,何躍覺得他應該不會疼的那樣誇張,也許只是緊張,開口說:“恩恩,你放鬆一點,我又不能吃了你。”
常文恩只好儘量放鬆,他覺得何躍的手指抽出去,沒一會,一個硬熱的東西就抵在了他都穴口,沒進去,只是磨蹭,何躍低低地喘,常文恩也在喘,直到磨蹭的常文恩真的不緊張了,何躍才慢慢地把自己送了進去。
他只進去一個頭,就被常文恩裹得想射了,心裡全是想狠狠操進去的衝動,可他看著常文恩不斷抖動的瘦肩膀,又冷靜下來,很捨不得地慢慢往裡送,彎腰叼著常文恩的耳垂吮吸。
因為做了很久的擴張,常文恩並沒有很疼,直到何躍都進去了,兩個人同時鬆了一口氣,常文恩帶著哭腔說:“好了嗎?”
“還沒有。”何躍又往裡頂了頂,頂的常文恩抓緊了枕頭,猛地趴在床上,剛才那一下頂得他腰酸,差點叫出來。
何躍抱著他站起來,下身還插在他身體裡,就慢慢地往牆邊走,低聲說:“你乖,站著做好不好?動的話床會響。”
常文恩點點頭,可他站不住,腿軟的不得了,何躍把他抱在懷裡,讓他兩隻手撐著牆,輕聲說:“動了啊,不要叫。”
他比常文恩高,常文恩要把臀撅起來才可以,他捏著常文恩的肉屁股,聽常文恩小聲說了一句:“可是我我現在就想叫。”
何躍笑了一下,突然拿左手捂住了他的嘴,他還沒說什麼,就被何躍連續不停地十幾下猛頂弄得眼神都散了,何躍也忍著喘息,餓了很久似的,左手緊緊捂著常文恩的嘴,聽他支離破碎的喘息,一邊干他一邊輕聲說:“恩恩,我還以為我等到死也等不到這一天呢,你知不知道我想過很多次操你是什麼感覺?”
常文恩嚇得要命,唔唔地叫,後面卻夾得死緊,何躍掐他的大腿根,掐得他站不住,覺得常文恩後面縮了一下,又鬆了。
“不許叫,叫也沒用。”何躍貼著他的耳朵舔了一下,慢慢地說:“操死你。”
他一手扶著常文恩的腰,一手捂著他的嘴,看這個瘦弱的少年被自己幹得眼淚都流下來,搖搖欲墜的樣子,激動的手臂上青筋鼓起,像個流氓一樣不顧常文恩的反抗,兇悍而粗暴地操到他沒有力氣掙扎,覺得自己心裡莫名的火發泄了一些,才鬆開了手,抱著常文恩的身體緩了一會兒,低聲說:“還站得住嗎?”
常文恩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只搖頭,何躍拿了被子扔在地上,把常文恩放在上面,握著他的腳腕搭在自己肩膀上,看著他的臉,又插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