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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感慨啊,兩毛四帶在肩膀上,也有十個年頭了。」張啟德感慨不已的說著,楊帆鄙視的看了一眼說:「你就知足吧,多少人兩毛四就是盡頭了。」
張啟德苦笑著說:「確實如此,你看看軍區裡面,隨手一抓一把的閒職兩毛四,這一輩子就算到頭了,沒啥可撲棱的。」
吃了飯,齊國遠帶路找了一家酒吧進去,要了個位置叫上一打啤酒,繼續喝酒聊天。三人正聊著,一個女人搖擺著腰肢過來了,看著楊帆笑著舉起手中的酒杯笑著說:「嗨,帥哥,我們又見面了。」
楊帆一看是何小梅,不由的心裡一陣厭煩,這個女人好不曉事,別人拿你當神拱著,是因為你家老子呢。真把自己當根蔥了?楊帆晚上喝了不少,一時酒勁上頭,斜著眼睛看著何小梅說:「你誰啊?邊去,沒看見我們在說話麼?」
這時候酒吧還沒多少人,也沒那麼鬧,楊帆說話的聲音也挺大的,酒吧里的人都聽見了。不遠處的一張桌子上,這時候過來一個帶眼鏡的人,走到何小梅身邊諂媚的笑著問:「何總,出什麼狀況了?」
何小梅被楊帆搞的正尷尬呢,這個傢伙來問話,何小梅心裡多少有點尷尬。沒好氣的衝著男子說:「要你管?回去呆著。」男子立刻灰溜溜的回去了,何小梅認出齊國遠,頓時笑的陰森森的說:「我當是誰在給小帥哥撐腰呢,原來是齊總。」
齊國遠正笑嘻嘻的往嘴巴里倒酒呢,楊帆掃何小梅的面子,齊國遠當然是最樂意看見的。現在何小梅這麼說,齊國遠給嗆著連連咳嗽。張啟德一副忠厚老實的樣子,心裡憋著笑,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的裝著手下的樣子,給齊國遠拍著背說:「齊總,當心一點嘛。」
齊國遠一看這小子的表情,心說張啟德真是外表忠厚,內在奸詐的典型代表啊。楊帆很是目瞪口呆了一下,然後很配合的笑著問齊國遠說:「齊總,您沒事吧?」
齊國遠一看這兩位同伴的表情,心裡那個恨的,心說見過裝的,沒見過這樣裝的。齊國遠順了氣之後,哼哼兩聲說:「最近天氣變化的厲害,有點不舒服。」齊國遠這是在暗示這兩位,天氣不好啊,會打雷的!裝逼的當心被雷劈啊!
何小梅不明白三人之間的關係,自然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還以為楊帆給嚇到了,心說這個小帥哥今天晚上差不多能弄上床去了。
「齊總,大家都是一個圈子裡的,你不請我一起坐一坐?介紹我認識一下這個小帥哥?」何小梅這裡洋洋得意的說著,心裡已經覺得齊國遠應該不會在這個事情上跟自己過不去了。所以,何小梅也不等別人招呼,笑眯眯的就以勝利者的姿態坐到楊帆邊上的位置上。
哪曾想,這個時候忠厚老實的張啟德突然一回頭,脖子一梗說:「TMD誰讓你坐下的?我兄弟讓你邊出,你沒聽見?」
剛才還一副下級姿態對待齊國遠的楊帆,這個時候也扭頭看著何小梅說:「滾蛋!」
何小梅頓時臉上就掛不住了,瞪著齊國遠冷笑著問:「姓齊的,你怎麼管教下面的?敢這麼跟我說話?」
不等齊國遠說話,楊帆已經冷冷的接過話說:「讓你滾蛋已經對你很客氣了,也不撒泡尿照照?我能看的上你?去找條公狗陪你睡覺吧。」
楊帆這就是酒喝多了,加上何小梅先是給游雅妮使絆子,後是找上門欺負齊國遠。加上幾次見面都糾纏不清的,所謂不滿的情緒厚積薄發了。說出來的話,能好聽就是怪事情了。
「你TMD是什麼東西?敢這麼跟齊姐說話?」揚帆說話的聲音很大,這個時候,不遠的桌子上已經有人沉不住氣了,衝過來指著楊帆的鼻子就罵。這傢伙是一個小白臉,手裡還拎著一個啤酒瓶子,衝上來二話不說就往楊帆的頭上招呼。
楊帆酒是喝多了,但是反應還是很快,手裡的啤酒杯子飛了過去,借著酒勁一手撐著沙發就彈了起來。那小白臉被啤酒潑了一臉,伸手去擦的時候,楊帆手裡的一個啤酒瓶已經招呼到了。「砰!」的一聲,啤酒瓶應聲而破,小白臉頓時被砸暈了,在原地晃悠了兩下,額頭上流出一道鮮血後,搖晃著摔倒了。
楊帆拍拍手說:「大家都看見了,是他先動手的,我是正當防衛。」
張啟德笑著罵:「你解釋個屁啊,這種貨色打了也就打了。」這兩個人一唱一和的,氣焰囂張的,整個酒吧的人都驚呆了。
何小梅在邊上也做不下去了,站起身來看看被砸暈的小白臉,再憤怒的看著楊帆,最後把目光停在齊國遠的臉上,陰森森的說:「姓齊的,今天的事情你怎麼說?」
齊國遠這個時候自然沒有退縮的餘地,再說有楊帆和張啟德在呢,有什麼好怕的?所以,齊國遠把雙手一攤說:「怎麼說?我怎麼知道,從頭到尾都是你們在自討沒趣。」
何小梅倒是沒想到,齊國遠居然敢在江南省的地面上如此對自己說話,心頭一陣怒火,冷冷的說:「你這是不想承擔責任了?」
這個時候張啟德火了,騰的一下站起來,指著何小梅的鼻子說:「你個爛女人,還有完沒完?識相的快點滾蛋。哥平時不打女人,再囉嗦不介意替你家大人管教一下你。」
何小梅也有點抓狂了,瞪著張啟德說:「你管教一個試一試?」
「啪!」話音剛落,張啟德一個巴掌就扇了過去,這一巴掌閃的叫一個狠,何小梅被扇的轉了個圈子,搖晃著好幾下才站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