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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穎悲憤的發現,今天穿了一條裙子真是一個特大的錯誤。男人只需要輕輕的一撩,手指在下面一扯帶子,小褲無聲的張開滑落,半邊屁股帶外私處全稱為了別人的戰利品。
想反抗已經來不及了,本能的張嘴低聲說:「不要現在,快吃午飯了。」
「午飯哪有你好吃!」周穎的哀求被無情的否決,不知道往哪裡擺放的小手,也被男人拽著往下探,只能配合的不自覺的在那已經鼓起的地方摩挲。T恤衫也被推了上來,還得配合的舉起手,胸衣的帶子有點緊,結果被粗暴的扯斷。
「要死了,三百多買的。嗯……!」還沒說完呢,胸前黃豆大的一點被噙住,周穎連話也說不出來了,只能仰著臉逼著眼睛哼哼著,感覺到一波一波的痒痒弄的渾身都發軟的時候,不自覺的主動伸手解開男人的皮帶,口中喃喃:「怎麼得了了,大白天……」
話還沒說完呢,屁股上被「啪」的打了一下,這個是楊帆發出的信號,紅透的臉似乎要滴出水的樣子,纖細的一手能掌握的腰扭了牛,轉身乖乖的趴在書桌上。接著火熱的帶來過雲端漂浮一般快感的物件從後面闖進身體裡,充實的感覺讓周穎不禁發出一聲本能的哼叫。
小徑里已經如同沼澤一般,熟門熟路的沒費啥力氣就鑽了進去。緊緊的密密的熱熱的感覺舒服的楊帆微微的哼了一聲,一下比一下快的做著活塞運動。
阮平和本打算趁周末回省城去好好呆兩天,眼看中秋佳節到了,還可以在家陪父母姐姐聚一聚。阮平和這一輩子未必聽父母的,但是絕對聽姐姐阮秀秀的。小的時候父母忙的很,一直都是姐姐帶的最多,小時候吃飯都是姐姐餵的。這種現象以前在天涯省太尋常了,八九歲大的小女孩,帶弟弟妹妹的到處可見。
阮平和從小就跟姐姐親,後來姐姐去讀大學,阮平和還很是難受了幾天。隨著年齡的增加,阮平和沒有以前那麼戀姐了,但是骨子裡對姐姐的感情還是最深的。
「姐,我在海濱市了。市委組織部已經找我通氣了。」一邊開車一邊打電話,阮秀秀聽見了立刻罵:「你開車不打電話會死啊?趕緊給我靠邊停車。」
阮平和一點脾氣都沒有,乖乖的減速靠邊停下,口中還笑著說:「我知道了,這就照做。」
正在家裡做擺午飯的阮秀秀這才笑了起來,招呼父母出來吃飯時,走到陽台上低聲說:「你的事情市委楊書記幫了忙,到海濱市以後要聽招呼,別太任性。」
阮平和笑著說:「我又不是小孩子了,不要每次都提醒我。再說,楊帆他一個新來的市委書記,能有多少控制力,這還不好說呢。」
阮秀秀一聽這個話里的不服氣,立刻明白這小子不知道楊帆的厲害,趕緊低聲罵:「混蛋!老頭子在省人大混個副職,你今後可要學會夾著尾巴做人。」
阮平和聽姐姐的語氣有點不對,心裡多少有點好奇的問:「姐,你別搞的那麼緊張好吧?」
阮秀秀聽了不禁苦笑著說:「不是我緊張,是楊帆那個人太厲害。你沒接觸過不知道,你的事情不是他壓著,可大可小。我可提前警告你啊,你那些234奶,一個也不許帶到海濱市去。還有,找個時間去見一見楊書記。」
被姐姐訓了一頓,阮平和心裡多少有點不服氣。在他的印象裡面,楊帆固然背景強大,但是這種人往往能力不足,靠的是祖蔭上來的。說的好聽一點就是命好,生對了家庭。說的難聽一點,就是所謂的二世祖。
「一個二世祖,有什麼好擔心的?」阮平和在阮秀秀面前,還真的一點忌諱都沒有。
「蠢貨!你不也是靠裙帶關係上來的麼?你難點本事在人家面前,皮毛都不算。我可警告你啊,一定要搞好和楊帆的關係,你姐姐我都讓他三分。」阮秀秀趕緊規勸,免得阮平和這個從小被慣壞的小子在楊帆面前沒大沒小的。
在書房裡出了一身的汗,洗個澡後楊帆神清氣爽的坐在客廳里吃午飯,滿臉通紅的周穎坐在邊上不斷的用眼睛瞄著張思齊,很有點做賊心虛的意思。
座機電話響的時候,周穎一個健步沖了過去,拿起電話問:「誰啊?」
正在前台的阮平和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愣了一下後連忙笑著說:「楊書記在麼?我是來匯報工作的?」
「在吃飯呢,等一下打來吧!」周穎說著把電話給掛了,回頭看見楊帆正在瞪著自己,有點不好意思的摸著臉說:「我不是怕你累著麼?工作的事情哪有個完的!」
張思齊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過來,微微一笑給楊帆倒了一碗湯說:「喝點冬蟲夏草熬的老母雞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以後每天晚上睡覺前喝一杯人參海馬酒,醫生說那可是好東西。不過也不能多喝,每天一小杯。」
周穎沒話找話的回來坐著說:「我聽說六味地黃丸不錯,要不去買一點回來?」這個話就太明顯了,張思齊聽了都忍不住笑著說:「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這個事情靠的是自覺。」
正在喝湯的楊帆一陣咳嗽!給嗆著了!
放心電話的阮平和心裡很不爽,心說我故意找這個時候來的,不就是想請領導吃午飯麼?一個女人接電話都那麼囂張,從女人看主人,這個市委書記還真是個二世祖啊。
阮平和的秘書孔升在邊上還不快的嘀咕一聲說:「什麼態度?」阮平和聽了瞪過去一眼說:「哪來那麼多廢話!先找地方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