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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聽了不由苦笑說:「這個事情真的假的啊?怎麼這種事到哪裡都有啊。」
閔建陰森森的冷笑兩聲說:「官場上這種不要臉的人多了,劉有財在交通局,肥的流油,老婆給人睡了算什麼,不是還能睡別的女人麼?我聽別人說,這小子經常出入娛樂場所,他老婆現在等於守活寡。很多事情,大家都心照不宣,利益面前,有幾個人不動心的?」
「OK,我知道了。心裡有數就好辦了。」
閔建聽楊帆這麼一說,不由笑著低聲說:「你想動他,一點都不難。這傢伙在國金新村有個姘頭住那,你找部隊的朋友幫忙,拍點照片直接往紀委書記王晨那裡一交。幹部的作風問題,處理起來基本都不會手軟的。」
提到作風問題四個字,楊帆的老臉不由微微的一紅,看了看閔建笑著說:「你不怕別人拍你啊?」
閔建一聳肩膀說:「怕,所以我非常小心。」說著閔建突然壓低聲音說:「萬一老齊偷偷的,我們不就……」
楊帆搖搖頭說:「老齊這個人比鬼都精明,這種事他不會去做。說心裡話,這麼幹的人都是傻的沒邊的主,就算控制住了,別人都恨不得要他的命吧?俗話說,夜路走多了總會遇見鬼的。」
閔建點點頭說:「有道理,老齊確實非常會做人,這一點我很佩服他,從來不提過分的要求。總是把買賣不成仁義在,掛在嘴邊。」
「生意場和官場是兩個概念,再牛叉的生意人,也不會輕易去得罪官場上的人。老齊是做大買賣的,這個道理他比你我都清楚。」
兩人正說話時,齊國遠笑呵呵的回來了,往沙發上一坐說:「談好了吧?酒菜都準備好了,抓緊一點,喝完了去桑拿一下,然後睡一會。」
楊帆因為下午要去見李樹堂,所以沒怎麼粘酒。少了楊帆的加入,齊國遠和閔建也沒啥興趣喝酒,隨便的喝了兩杯啤酒後,吃了點飯菜,三人各自隨一個日本女人去了。
大浴缸里還在放著熱水,楊帆身邊的日本女人,很自然的過來幫著脫剩下一條短褲後,操作半生不熟的中文說:「先生,先按摩一下可以麼?」
前兩次來的時候,楊帆還真的沒體會過這裡的浴室服務,這一次倒是有點動心了。不過想想下午要見李樹堂,楊帆還是打消了這個念頭。
往邊上的小床上一趴,日本女人按摩的手法倒是非常的高明,弄的人挺舒服的。楊帆的感覺是,這個按摩還是很正規的,可能應該是刺激的戲碼在後面吧。
浴缸很快就放滿了,日本女人下來後,很自然的脫了個乾淨,然後跪在地上笑著說:「請多多關照。」
第214章 心態變化
楊帆突然感覺到一種不妙的情緒,這中情緒不是因為覺得前面會是個坑,而是一種遠景的擔憂。很多東西就像是毒品一樣,沾上了就很難擺脫了。眼前的這個日本女人即將進行的服務,絕對不比毒品差多少。一旦有了第一次,今後就會忍不住去想。
想到存在以上的可能性,楊帆多少有點不舍的掃了一眼跪在地上的日本女人,一個肌膚雪白,胸部中等的尤物。這個女人跪著的時候,姿勢很講究,雙腿微微的張開。坐在小床上男人會產生一種居高臨下的俯瞰的感覺,可以看見想看見的一切。
楊帆決定不給自己機會,非常果斷的站了起來,轉身拿起掛在牆上的衣服,淡淡的說:「今天到這裡吧,我突然想起還有點事情要做。」實際上這個時候的楊帆,已經達到了忍耐的邊緣。楊帆覺得,哪怕再多呆一分鐘,自己也將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果斷的離開是唯一明智的選擇,如果繼續,今後將難以擺脫這種人性上天生的弱點帶來的誘惑。結果只能是越陷越深而不能自拔。
日本女人非常吃驚,可能是第一次遭遇這樣的情況,不過訓練有素的一面這個時候體現出來了,女人飛快的爬了起來,伺候楊帆穿好衣服。這個過程中,幾次胸前在楊帆的身上摩擦,楊帆的定力又經歷了一次考驗。關鍵的時候,楊帆暗暗告訴自己,這種女人很髒,就是一個高級妓女罷了。靠著這種精神上的暗示,楊帆從房間裡走了出來。
走出房間的時候,楊帆連招呼都沒打,就匆匆的離開了,臨走的時候給裡面的兩人發了條簡訊,「臨時事急,先走。」
出門,發現一個問題,很難爛到計程車。運氣不錯的楊帆上了一輛公交車,發現口袋裡沒有一元的硬幣時,楊帆塞進去一張十元的鈔票。前面的司機好心的朝楊帆笑了笑,指了指面前擺放好的一摞摞用透明膠粘好的一摞十元的硬幣。
楊帆拿了一摞,取了一枚硬幣塞進去,站在車裡時,看著周圍是一張一張普通的臉時,楊帆猛然驚覺,自己離開普通人的生活已經很久了。
一個人長期生活在高處,就很容易產生一種優越感,這種優越感,會產生一種精神上的懈怠。在一輛公交車上自省,楊帆隨著搖晃的節奏,看著身邊一個一個普通人,有一種親切感。曾經的過往,在這一刻一一的浮現,環境的影響力是可怕的,這就需要一個人時刻保持一份平常心。
李樹堂從骨子裡是一個強勢的人,這種強勢源自一個人的性格,也有能力上的原因。李樹堂並不怎麼喜歡楊帆,因為這個小伙子實在難以掌握。不過這個世界上很多事情,並不是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