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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馨是第一次,欲望因為情這個字,隨著男人的撩撥如燎原的野火在漫延,極度的渴望能得到這個男人的滋潤。可惡的男人偏偏還在吊人胃口,該死的指尖在縫隙之間輕輕的滑動,那種感覺就像有人拿根羽毛在腳板心不住的撓。秦馨的身扭動起來,這時候指尖停在了下面最敏感的一點上,開始輕輕的揉動。隨著揉動,秦馨的蛇一樣扭動的頻率在加快。
感覺到秦馨處在崩潰邊緣時,楊帆的頭從胸前的小手下掙脫出來,一翻身壓在秦馨的身體上,撐開秦馨緊緊合在一起的雙腿,熟練的找到那個濕潤溫暖的所在,輕輕的一挺身子,隨著一聲「啊」的慘叫,這個世界上又一個女孩變成了婦人。
楊帆能清楚的感覺到,秦馨在這之前是貨真價實的黃花,而不是那種一面叫囂要及時行樂,一面在結婚之前偷偷到醫院修補貨色。雖然已經完全濕潤,但是楊帆還是感覺到了前進的艱澀,只能緩緩的堅決的推進。身下的秦馨咬著牙,再沒繼續叫。
疼痛的感覺漸漸的被一種快感取代,從小練習舞蹈的秦馨,適應能力明顯較強。百十下的抽動後,秦馨感覺到一種美妙的感覺似乎在迫近,不由的雙腿夾在男人的腰間,下身一下一下的往上迎合。
如同在雲端上飄飄然的快感終於出現了,如同山洪爆發,秦馨清楚的感覺到熱流在噴涌,似乎在應證自己純潔的外表下,骨子裡實際上是很有蕩婦的潛質。拋開心理存在毛病的女人不談,其實每一個女人都有成為蕩婦的潛質。
極度的快感衝擊下,秦馨有那麼十幾秒的時間失去了知覺,只是感覺到上面的男人還在動,身體本能的迎合著。興奮之後的秦馨,渾身肌膚泛起一股淡紅,兩頰更是紅潤的要滴水的感覺。
楊帆看見身下女人此刻的表情和電視裡那個純潔的如同小白花的表情可謂反差巨大,想起在賓館是看見秦馨在粉絲面前的儀態萬千,楊帆終於有了一種征服的快感。
一番激情之後,楊帆習慣性的去床頭柜上摸煙,發現空空如也,才想起來丟在外面的桌子上了。看了一眼身邊依舊閉著眼睛劇烈喘息的女人,楊帆笑著站起,出去拿煙。
回到臥室時,秦馨正跪在床上,呆呆的看著那一方白絹,上面有一塊巴掌大的鮮紅。發現楊帆進來時,秦馨顯得有點慌亂的想收起來,隨即又停下,回頭帶著淡淡的討好的笑容,低聲問:「你留著還是我留著。」隨即似乎想起什麼來,秦馨顯得有點落寞的低聲說:「還是我留著吧。」
躺回床上,摸出煙來的時候,秦馨搶過打火機,蹭的一下點著了火。有過最原始最本能最深層次的接觸後,女人一般都不介意在男人面前裸露身體。光溜溜的秦馨坦然的做完點菸的事情後,挨著楊帆躺下,臉貼在男人寬闊的胸膛上,一隻手指在上面胡亂的畫著圈子,臉上露出一絲淡淡的微笑,口中低聲說:「剛才快活的要死了,難怪學校里的那些婦女們,一個一個的都搬出去和男人同居。」
今天發生的事情多少有點在楊帆的計劃之外,不過楊帆沒有後悔。做了不就做了麼,有什麼大不了的。
「以後你有什麼打算?」楊帆的責任感又在作怪了,問了一句比較敏感的話。
秦馨淡淡的笑了笑,繼續在胸前的畫圈大業,好一會才低聲說:「想那麼多做啥,我們這個圈子裡的人,有幾個回去想以後的。你看看那些結了婚的,又有幾個能白頭偕老的。」
這個論調楊帆多少有點無奈,有找不到合適的往下接的話,楊帆只能保持沉默。
沉默了一會,秦馨突然爬了起來,低聲羞澀的笑著說:「我真該死。」說著溜進了洗手間,沒一會拿出一條熱毛巾出來,一下一下的做起了清潔工作。
看著軟軟的又一次挺了起來,秦馨想到就是這個東西在身體內進去,帶來了痛也帶來了雲端漫步一般的快感,扭頭看看楊帆正在微笑的看著自己,不由臉上微微的一熱,下身又開始微微的痒痒。
「我又想要了。」秦馨羞羞的笑了笑,猛然低頭,楊帆進入了一個溫暖濕潤的空間。面前的腦袋在一上一下,嫣紅的小嘴比起下面毫不遜色。儘管技巧差了點,好幾次被嗆了,秦馨依舊賣力的吞吐著,偶爾一回頭,送來一個竭力討好的笑容。
不知道為啥,楊帆感覺到秦馨其實是在害怕,她害怕什麼呢?害怕自己像丟一雙破鞋子似的,今夜之後就再也不會想起她麼?楊帆不幸言中,此刻的秦馨,正是這樣的一種心態。這就好比得到一件寶貝之後,隨時都擔心會失去的感覺。
陳昌平是第二天中午時才出現的,懶洋洋的樣子,一副睡眠不足的表情,身邊還跟著一個妖嬈的少婦。說句良心話,拋開那雙金魚眼不談,陳昌平也是一個非常帥的男人,口袋裡又有錢,吸引少婦的潛質還是很大的。
陳昌平進來的時候,楊帆和秦馨正在沙發上吃叫來的皮蛋瘦肉粥,聽見門鈴響,是秦馨出去看了看,發現是陳昌平,秦馨飛快的回來低聲說:「是大老闆,我去換衣服。」
隨便套了一條睡裙的秦馨,裡面還是真空的,楊帆是方便了,見人就不合適了。
楊帆懶洋洋的過來開門,掃了一眼門口的陳昌平,一點都沒有熱情親熱的樣子,而是淡淡的點了點頭說:「來了?」
說著楊帆轉身回去坐下,繼續對付面前的粥。楊帆的舉動,引起陳昌平身邊女人的不滿,撅著嘴巴嘀咕:「誰啊?這麼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