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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酒的男人喘著熱氣,有些煩惱的搖著頭,他不知道……他不知道!
“要嗎?”身後的男子又問了一遍,靈巧的手握著他的脆弱,不停的撫摸帶來源源不斷的欲望簡直快要將他淹沒。
但是——
“不——不——”男人居然半是哭泣的搖著頭不停的拒絕。
“嘖——真頑固。”手中屬於男人的欲望已經幾欲勃發,但米萊卻壞心的不讓周墨釋放,低頭看著男人因內心掙扎與欲望忍耐而不禁流下的淚,不由升起一股莫名的快感來。
吻過男人冰涼的淚痕,米萊抬起了周墨的臀,朝自己腿間緩緩放了下去:“不可以拒絕噢……呵呵。”
“哈啊——”破碎的呻吟從緊閉的口中流瀉,不久前才經歷過蹂躪的下身再次被強迫撐開,緊繃的大腿發著顫抖,掙扎無力,最終被淹沒在身後男子的輕聲笑語裡。
“我會讓你——很舒服的。”伴隨著米萊咒語般的話語,男人的傷口再次接受著巨物的撞擊而滲出縷縷血絲來……“嗯嗚——”
“唔……好舒服啊,難怪那傢伙對你念念不忘了,不過你本人也很可愛呢,呵呵。”抬起男人因痛苦而有些扭曲的臉,米萊吻上周墨緊咬的唇,“一雙眼睛,總是透著疲憊,我看到你的脆弱,你的痛苦,你的隱忍,你的堅強和樂觀,矛盾的混雜在一起,會很吸引人的。”
“一隻……可愛又獨立的大羔羊,呵呵。”
抬起男人的身體,又一次次放下,敞開的雙腿清晰的透視著交合部位的yín靡碰撞,卻也正正的對著DV閃爍的鏡頭,將這yín亂而複雜的場面一點點的記錄下來。
男人的喘息,男人痛苦的表情,再到那隻不停撫摸男人精壯身體的手。
痛苦的交合漸漸變得曖昧而引誘,在米萊不斷的愛撫下,本是滿臉壓抑痛苦的男人似乎也開始有了感覺,口中呼出的不再是嗚咽,而帶起了引人遐思的低聲呻吟,像墜地的玉珠子,砸進米萊平淡無波的心湖中,掀起一陣又一陣的浪cháo。
這個時候,應該只是玩樂而已吧,僅僅是玩弄這個男人的身心而已,他怎麼會動心呢?
大概,只是因為第一次玩弄東方男人,覺得新奇才會有些把持不住。
米萊望著懷裡面色泛紅的男人不禁又再次吻上了周墨,管他呢,先上了再說。
赤裸的男人被推倒在白色的床單上,似乎又被迫接受著又一輪的侵犯,只是這一次,是溫柔而帶著誘惑的。
當彼此的炙熱液體噴灑對方時,周墨已經累得昏睡了。
“真是的,每次哭夠了就睡,第二天又好像什麼事情沒發生過一樣繼續生活,該說你堅強還是說你自虐啊?”用溫熱的毛巾擦乾勁了男人的身體,米萊眯著眼睛也睡到了周墨身邊,將睡的香沉的男人攬入自己懷裡。
第二天周墨醒過來時又看到了睡再他旁邊的米萊,有些無奈的笑了笑,好像每次自己最糟糕的狀態都被這傢伙看到,又由米萊收拾自己的爛攤子。
醒來時身上已經穿著幹勁柔軟的睡衣,可這衣服怎麼也掩蓋不了男人身體上的傷痕,腳下地時下體一陣鈍痛,似乎比以前任何一次都要來得痛,對著鏡子時又看到脖頸上鮮紅的咬痕。
周墨皺了皺眉頭,陸華天居然咬他了?這個樣子要是被別人看到怎麼辦?
今天早上還有例會,周墨忍著身體的不適穿起衣服出了門,即使他今天會看到陸華天,他也無法不能不去。
這就是他的生活,他的工作,即使面對昨天對他施暴的陸華天,他今天也咬笑著去和對方打招呼……他無法辭職,不是嗎?
第四十七章 交鋒
氣喘吁吁的男人急匆匆的推開了已經坐滿人的會議室大門,果然,所有人都到了,只有他一個遲到。
今天醒過來看到米萊睡得香沉就沒忍心把男子叫醒,更何況,周墨不想面對米萊那雙漂亮卻又能獲悉一切的眼睛。
美國的計程車並不是在路邊伸手就能坐到的,無奈給計程車公司打了個電話,雖然對方以很快的速度趕過來,但是上班高峰期的交通全世界都一樣擁擠不堪。
倒了公司後男人是拼命的往裡面沖,也不顧不得身體上的疼痛,到了三十三樓後卻仍然還是晚了一步,此刻推開門就看到裡面的人都注視著他,周墨也只能歉意的笑著想安靜的走到自己的位子上,但下一刻,有人喊了他的名字。
“周先生,這種情況不允許在發生了。”帶著幾分冷漠,周墨向出聲的人看過去,居然是面無表情的費爾德。
周墨好像又看到了第一次見面時的費爾德,那個冷漠而又犀利的男子。
熟識後的費爾德並不像表面上那麼冷漠,甚至可以說是一個有自己想法的溫柔男人。但是,這個男子現在當著眾人的面讓他下不下台來。
“對不起,再也不會了。”周墨低頭道歉的說道,他的身體依然一陣陣的發痛,本來這樣的身體就不適合跑來跑去,劇烈運動之下,那個羞恥的地方正發著撕裂般的火辣痛楚。
可即使如此,周墨也痛的麻木了。
男人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拿出了昨天與陸華天討論後的作品修改方案,整個會議,除了簡單的詢問,費爾德沒有再像以前一樣時不時的看兩眼男人。
坐在下面的男人悄悄握住了自己的衣服角,心裡不禁有些泛酸的委屈,他不是故意要遲到的,可他能和費爾德說什麼,說他昨天被大客戶強暴了?真是可笑又可恥。
他為什麼要和費爾德解釋,難道他還是忘不了那個男子嗎?
揪心的痛讓周墨有些難以呼吸,或許那天和費爾德的話,已經讓他們兩個成為了兩條平行線,永遠沒有相交的可能,他知道會是這種結果,他知道費爾德會厭惡他是一個同性戀,厭惡不知羞恥勾引男人的他……他知道結果,可並不代表他不會心痛,而這種痛在此時此刻顯得更為強烈。
沒有人真心關心他,更沒有人知道他昨天早說了何種可怕的暴行,而此刻人們只會責備他的遲到,卻不知道他手裡的這份作品修改是用什麼換來的。
這個世界,真是現實而又殘酷的可笑。
“好,現在會議結束,”費爾德宣布結束之後,又說道,“周墨,你留下來,我想聽聽你今天遲到的理由。”
眾人再離開會議室時,又看了眼剛站起來要走此刻又被迫留下來的周墨。
“我睡著了,對不起。”男人握著文件的收不由收緊,嘴上倒是不咸不淡的說道,讓外人聽起來好像這個人並不是很在乎。
“睡著了?這樣的理由真是荒唐,現在每個員工都在為公司努力,你倒是反而清閒下來了,”費爾德深褐色的眼睛觸及男人脖頸上藏在高領毛衣間若隱若現的紅點不由瞳孔一緊,而後依然以冷漠的聲音說道,“從今以後你就不必去和客戶談事情了。”
“啊?”周墨一下愣住了,帶著探究的眼神看向費爾德。
後者面無表情朝一直坐在位子上沒動的陸華天說道:“陸先生,一個遲到的人並不能代表我們公司為您服務,所以今後,我們公司會另接派專人為您服務,關於這一點,請您務必諒解。”
“不,您錯怪周先生了,周先生有絕對的專業技能,只是昨天……我們談論的太多讓他有些疲憊。”陸華天依然以他平淡而略帶冷漠的語氣笑著說道。
周墨站在一旁聽著陸華天和費爾德你一言我一語表面上客氣暗地裡火藥味十足的對話,竟有些腦子轉不過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
“這種錯誤是我不能原諒的,請相信我們公司會有更好的專業人員……”
“我們已經和周先生合作了那麼多天,合作十分順利而且令人愉快,現在換人的話恐怕有些無法適合吧……”
感覺到陸華天時不時向他瞥過來的眼神,周墨冷漠的瞪了回去,卻發現對方在盯著自己的脖頸看,那眼裡就跟要噴火似的。
周墨低頭一看,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那道鮮紅的吻痕從領口處冒出一半來,男人趕忙把衣服領子拉高遮了起來,卻不知道這一舉動對一些人來講更像是在遮掩。
“好吧,既然陸先生這麼堅持,那周墨,以後依然由你負責這個產品。”
突然聽到費爾德的話,周墨那感覺就像是從天堂墜入地獄,果然還是沒有辦法拒絕大客戶的要求啊。
“不過——”費爾德又拉長聲音笑著加了一句,“為了表示我對這次合作的重視,今後我會和周墨一起與您探討產品的相關問題。”
“——是嗎,那真是再好不過了。”總覺得這句話是咬著牙說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