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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啊,只做了一次。不過高cháo很棒。”
“什麼一次?我說十次就十次!等一下……”凌謙愣住,直著眼睛打量他一向矜持害羞,靦腆禁慾的將軍哥哥,“剛剛那句高cháo很棒是哥哥你說的?哥哥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
他忽然把目光嚴厲地轉向凌涵。
“精神劑,你知道的。”凌涵把床單拉過來,蓋住凌衛的下半身,對於自己的分身暴露在孿生哥哥的目光下,倒不如何介意,“哥哥現在的藥效還沒有過。”
凌謙瞬間就明白過來。
因而,對凌涵的目光多了三分憤怒。
“哥哥難得有這麼誠實的時候,你卻想吃獨食。臭小子,一定是從知道會有精神劑訓練的那一天就開始謀劃了!”
凌謙簡直恨得牙痒痒。
不過,他向來都是重視實際利益的人,尤其是凌涵那句有意為之的“藥效還沒有過”,表達了對凌涵無恥伎倆的不滿後,他迅速移步來到床前。
蓋住下體的床單被一把掀開,凌衛發出一聲猝不及防的低呼。
第二聲低呼,則是因為關鍵部位落入了凌謙的手中。
“嗯唔——”
很痛快就逸出喉嚨的色色的呻吟,讓凌謙—下子就進入狀態了。
軍褲立即頂出小帳篷。
“精神劑效果還真是明顯。”凌謙單膝壓在床墊上,傾近上身,以防凌衛逃走。
可看起來凌衛並沒有這個意思,相反,他呻吟著伸手,虛虛地勾住了凌謙的脖子。
凌謙因為他直接坦誠的動作而愣了一下,隨即幵心得脖子上每一根汗毛都在大聲歌唱。
“哥哥喜歡被我這樣摸吧? ”他更殷勤起來,用溫柔而體貼的方式伺候凌衛漂亮的分身。 1
“嗯。”凌衛輕輕地哼哼,臉紅紅地點頭。 I快感從在胯下被一點點揉捏出來,在後腰裡蘇麻地積累,他不知不覺向凌謙靠得更近,仿佛央求著更徹底的撫弄。
襯衣的白色布料下露出大半的優美鎖骨,如一雙因情慾而振翅欲飛的蝴蝶。
“啊……受不了……”凌衛喘息紊亂,眼波如春水般蕩漾,看著凌嫌沙啞地問:“為什麼不做呀?”
這種撒橋的腔調,這種大膽露骨的求歡,把凌謙都弄愣了。
“哥哥……哥哥你說的是真的?我真的可以做嗎?”向來最會軟磨硬泡求歡的凌家小色狗,破天荒的戰戰兢兢了一回。
“你不想做嗎? ”凌衛反問。
在凌謙進門前,凌衛就被凌涵細膩老道地揉搓到完全進入狀態了。
再經凌謙一番挑逗,欲望巳經在血液里沸騰起來。
做做做!
當然要做! 一定要做!
凌謙在心裡上躥下跳地大叫,正要幵口,凌衛巳經主動把襯衣最後一顆鈕扣扯幵。
兩顆半紅半腫,楚楚可憐的花蕾挺立在平坦的胸膛上。
修長筆直的雙腿在床單上以讓人直噴鼻血的動作摩挲著,凌衛可憐兮兮地接了前面那句話,“可是,我很想做……”
凌謙驀然感到鼻子一陣熱流,伸手摸了摸,幸虧,並沒有真的流鼻血。
所有的血估計都涌到最需要充血的地方去了。
“哥哥!”
他猛地撲上去,訓練室那張非常結實的床發出咿呀一聲。
凌衛也被壓得嗚了一聲,但和凌謙的肢體接觸令人愉快,唇瓣抵著下巴,滑向肩窩,鎖骨,像熱熱的熔岩流過。
辱頭被含住狠狠吮吸,凌衛猛打哆嗦。
凌謙的舌尖就像一個電流發she器,以被吮吸的辱尖為中心,蘇麻感從四方擴散出去,整個胸膛都悶悶地發甜發癢,那股顫慄熱流膨脹到全身,卻無法再穿透皮膚,在身體裡焦躁不安地遊走。
凌衛呼吸困難,抱著凌謙的脖子,呼呼喘氣。
“哥哥今天真迷人。”凌謙把手伸到下面。
大腿內側的肌膚光潔如瓷,滑膩得令人愛不釋手,撫漠兩下後,渴望著什麼似的微微打幵了,像守城的衛兵放棄了守護,歡迎敵人長驅直入。
凌謙迫不及待地把那雙順長漂亮的腿分到最大,大到能清晰觀察臀部中央迷人的裂fèng,濕漉漉的入口漾著妖艷的紅,透露被蹂躪後半腫的脆弱。
“真沒品,做過了不幫哥哥做清潔。”凌謙想到這小洞艷麗的姿態是弟弟獨自造就的,就一陣不平衡。
凌涵she入的精華大部分還在體內,穴口處緊張地一開一合,有白色腥液緩緩流出,沾濕光滑的大腿。
“不過算啦,就當你這東西是天然潤滑劑好了。”之所以如此寬宏大量,完全是因為凌謙胯下已經疼得快爆炸了。
指尖在充血的褶皺邊緣摩擦,試著往裡面探了探。
已經和凌涵猛烈地做過一次,括約肌和黏膜似乎還在興奮期,被凌謙指尖一碰,像在發癢的傷口上划過―樣敏感。
凌衛的長腿被擺出yín靡的姿勢,隨著凌謙之間的動作頻頻吐氣給予愛撫的指尖很快完成使命,退了出去,不一會,更大更熱的東西抵在了入口,慢慢往裡。
“嗚……”穿透頭皮的刺激讓凌衛緊張,把凌謙的脖子抱得更用力。
因為已經做過一次,所以第二次會更方便,這純粹是一種誤解。微腫的jú口對異物的侵入會更加抗拒。
“啊!下面……下面好奇怪……”凌衛呼著氣,搖頭時,黑髮和側臉蹭過凌謙筆直的鼻樑,一臉被欺負了的誘人表情。
沒有說不要,已經是奇蹟般的一大進步,更妙的是,哥哥沒有說“停”和“住手”。
所以凌謙一反常態,出奇地耐心,慢慢地動腰,用堅硬在又軟又熱的肉fèng里開拓出一條道路。
這種慢動作讓凌衛無可抵抗,只能張著眼睛無助地喘氣。感覺好鮮明,腦子裡似乎可以勾勒一幅畫像,弟弟粗壯的傘狀頂端如何把腫脹的黏膜一寸一寸碾開。
一點點被填滿的充實感令脊椎陣陣發麻。
被擠壓,被開拓,被挖掘著,甘美從yín靡的肉膜中如黏液般被壓榨出來。
凌謙深入其中,兇器頂端抵住腸道里那個敏感的小凸起,緩緩磨蹭,凌衛出一陣甜美的鼻息。
“哥哥喜歡被我插,對吧? ”凌謙壞心眼地問。
凌衛眼角cháo濕地看他,點了點頭。
神態像做錯事被老師現場抓到的小學生,有點愧疚卻又努力鼓起勇氣承認事實,臉頰上因缺氧而呈現的粉紅,更誘人地加深幾分。
“好難受……啊嗯!不要……不要停止,”凌衛五指拽住凌謙的襯衣領子,把那裡扯幵了。像難受的貓一樣撓著凌謙白暫絕對充滿力量的胸膛,“喜歡的……”
“喜歡什麼?哥哥把話說完,喜歡什麼?是喜歡被我,被凌謙插嗎? ”凌謙追問。
肉道包裹著他的巨物,熾熱軟濕,像一張貪婪的小嘴收縮著,把他按摩得欲生欲死。
恨不得立即痛快地抽動起來。
但另一邊,又貪心不足地,想得到更多來自哥奇親口的承認。
為了這個,他甚至忍得住保持靜止。
“嗯啊……喜歡的……”
“說完整啊,哥哥!拜託你說完整! ”
凌謙搖動著腰,頂端一下接一下,在酬腺不輕不重地擦過。
凌衛喘息中的濕意更重了,欲求而不得的焦意抓心撓肺,他情不自禁地抬腰,希望那個點被狠狠碰撞,凌謙卻刻意抽出了兩分。
被擴充到極點地揷入,然而又被卡住半頭,大腦昏成了一團漿糊的凌衛在凌謙懷裡不安亂動。
“哥哥,拜託你不要欺負我了好不好? ”凌謙一邊施肉慾之刑,一邊喊屈。
“難受……鳴……唔唔——好難受……”凌衛在他懷裡,臉頰不斷蹭著他結實的胸膛,屈起的十指用力亂撓。
這到底是……誰欺負誰啊?
“快點說啊,好吧,你就跟著我這樣說,哥哥喜歡被凌謙插。快說快說!”
“鳴啊——哥哥……哥哥喜歡被凌謙插……啊啊啊啊——”
深埋體內的兇器忽然長駆直入,狠狠頂在最空虛的一點,凌衛的魂魄瞬間被擠出了腦殼。
冠狀溝在前列腺狠狠來回抽動,鞭子似擊打。
凌衛雙腿一打顫,沒能忍住,因為前面一直被強壓著忍耐,she得並不激烈,辱白色體液像是從分身的小孔里潺潺擠壓出來,隨著凌謙沖刺的動作,反覆沾在凌謙的軍用領帶和下腹部的襯衣上。
高cháo的只是凌衛,凌謙可不會輕易繳械。
繼續大動作,把脆弱的直腸混著yín液和凌涵留下的精華,插得吱吱直響。
凌衛渾身顫慄,既害怕得想逃走,又貪戀演奏著本能愉悅的頂天快感,最後咬咬牙,很乖地夾緊了弟弟的腰。
“來,跟我說,哥哥喜歡凌謙。”
“嗚啊……”
“說呀,哥哥。哥哥喜歡凌謙。”
“哥哥喜歡凌謙……嗯唔——”
“哥哥最愛和凌謙在一起了。”
今天的哥哥,成了天底下最容易誘拐的絕世尤物。
如果不撈夠本,凌謙就枉為凌家骨肉了。
“哥哥……哥哥最愛和凌謙在……呼嗯……在一起,嗯啊!那裡!那裡……呀啊——觸電了一樣……嗚啊!手指!受不了 !”凌衛忽然用快哭出來的聲音叫著。
凌謙保持著抽插的動作,目光帶著不滿,瞪著偷襲哥哥的傢伙。
凌涵無視他的目光警告,面無表情地繼續。
指尖在兩具軀體的交合處插入,體察著哥哥體內的收縮,和凌謙充滿占有欲的動作。
“喂,凌涵,做人別太貪心。”凌謙哼哼,“你已經抱過一次了,哥哥剩下的時間是我的。不要過來搗亂。”
“這是哥哥想要的。”
“什麼?”
“哥哥希望我用背後式,因為我的擁抱,讓他感到特別溫暖。”凌涵一字一頓,“這是哥哥說的。”
“你這噁心肉麻的小鬼!哥哥才不會對你說這種下流的話!”
茌凌謙的低吼中,凌衛的呻吟越發晌亮,因為凌涵的手指已硬擠進肉fèng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