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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我知道這才是剛開始,今後會遇到很多無法預知的事,但是我一旦下定決心的事情我就不會改變,插se你和我認識這麼久知道我言出必行,我說要娶小沐,只要她願意,我就一定會娶她,也會為了這個目標而努力,”沈嘉寧這時眼神堅定地回望了她一眼,又看向瞿溪昂。
“嗯,”瞿溪昂應了一聲。
菱沐的腦袋還在嗡嗡作響……她總覺得這件事應該發生得更浪漫一些,怎麼感覺在沈嘉寧這就像在談判桌上扔籌碼似的。
“口說無憑,時間終會證明一切,”菱畫這時發話了。
“當然。”
她的眼睛瞪得圓圓地看著沈嘉寧,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笑了,握住了她的手,“我等會跟你慢慢說。”
“咳咳,”菱畫這時拉著瞿溪昂起身,“我們走了,明天還要去B國訪問,你倆慢慢膩歪吧。”
“姐,等你回來我再跟你接頭,”她立刻舉手示好。
“知道,”菱畫揚了揚眉,對她也像是在對沈嘉寧說,“你記住你身後站著的是誰,你的腰背會一直挺得直直的,咱們菱家人可誰都不怕。”
她樂了,“這片國土上還真沒有我怕的人。”
“花姐,姐夫,你們走好,”沈嘉寧這時故意裝模做樣地朝他們揮了揮手。
瞬間得到了瞿溪昂和菱畫鄙夷到極點的眼神。
送走了瞿菱夫婦,她關上門,有些無可奈何地看著沈嘉寧。
“來,抱一個,”他一把將她從地上抱起來,在原地轉了個圈,“祖宗們走了,我們繼續吧寶寶。”
“寶你個頭呀,”她拍拍他的腦袋,“你先給我說清楚剛剛那是哪一出?怎麼都沒和我演習過、不在劇本里啊?”
他把她放下來,摟著她走向沙發,“這叫急中生智和精湛的臨場發揮,我要是不說些啥剛剛不是直接被老瞿和花姐給槍斃了啊?”
“那你就拿這個當擋箭牌?”她沉了臉色。
他立刻揉她的臉蛋,“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其實我早就想好要和他們攤牌這件事。”
“小沐,別的我都可以開玩笑,可以遊戲人生,但我絕對不會拿這件事開玩笑,”他也變了臉色,一字一句地對她說,“婚姻這件事對我來說是尤其神聖的,以前的我是個不婚主義者,我對婚姻是相當牴觸和抗拒的,但是遇到你之後,我自己都很驚訝我居然會萌生了這個念頭——和一個人通過法律和靈魂上都綁定契合的方式過一輩子、直到我們倆都變成老爺爺老奶奶。”
“這個念頭在我的腦海里,是和你一起出現的。”
她看著他,心裡瞬間軟得一塌糊塗,她很了解他,既然今天他在她和菱畫他們面前許下了這樣的承諾,就說明他一定是在心裡已經想得很清楚了。
“不過,今天的這個話可不是針對你的版本,”
他朝她眨了眨眼睛,“你的專屬版本會比這個好上千萬倍,這個就只是針對老瞿夫婦的談判版本,你不用放在心上。”
她立刻笑了起來,“我剛想說你要是告訴我這個就是求婚我肯定一掌拍飛你。”
“那哪能啊,”
他湊上去親她的嘴唇,啞聲低語,“那得好好準備個七天七夜才行……我一定要給我的小公主最最好的。”
菱沐覺得自己都快溺死在他這種毫無頭緒的寵愛里了。
剛剛進門前的情趣到底還是被瞿氏夫婦的出現給打斷了,兩個人在沙發上純潔地抱著說了會話,沈嘉寧忽然問,“你是不是要過生日了?”
“誒?還真是啊,”她自己回來之後忙來忙去的都快忘了,這不都十月份了,天秤座小仙女的生日月啊。
“想怎麼過?”他一手支著自己的下巴,朝她微微笑,“提出任何要求我都可以滿足你。”
她歪了歪頭,“沒想怎麼過。”
“你以前都是怎麼過的?”
“就和朋友一起吃個蛋糕吹個蠟燭,特別普通。”
“想要一個生日派對嗎?”
“一點都不想,”她不是個很喜歡喧鬧的人,“對於我來說其實生日一直是個比較模糊的概念,因為從小家裡不是很重視我的生日,我自己也沒有把它想像成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沈嘉寧靜靜地看著她。
“你呢?”她問。
“我也還好,和家裡一起吃頓飯,再和朋友一起聚一次吧,”他把玩著她的頭髮,“即使如此普通,但是我還是覺得生日是個有紀念意義的日子,告別過去的一歲迎接新的一歲,現在既然有我在你身邊,我希望你會覺得從此以後你的生日會是閃閃發亮的。”
她覺得自己的鼻子好像有些發酸,但是她拼命忍住了。
“那就全權交給我來辦,好嗎?”他溫柔地靠了靠她的額頭。
“好,”她抬起臉,用力地親了他一下。
“現在就那麼感動的話,生日哪天你豈不是要把我的嘴親腫?”他和她開玩笑地張開雙臂,“我也提供其他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