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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糾結的情況阿滿自己寫的也很煩躁~過程的確有點緩慢~但是這是整劇的矛盾點
不過總會過去的~~
謝謝派派的櫻花樹
謝謝Sarbia特子大的平安符
謝謝annie6173大的玫瑰花、wcfzero大的奧丁之眼、X77221大的玫瑰花、執子之手、愛情花束、pally0215大的香檳、席瑟大的小攻小受和愛心、阿洌大的蝴蝶、藍藻大的甜蜜蜜、yybily大的巧克力~~
謝謝大家
☆、第二百七十七章
第二百七十七章
沐沈西昨天晚上隨同一行人進了後索最高的四層小樓頂層的會議室,再離開的時候,已經是今天中午了。
阿桀阿御跟著他,之後出來的是幾個身著黑色衣衫的人,細看會發現那些人身姿挺拔,眉目堅毅,肩頸處隱約可見閃著銀白色的耀眼領章。
雙方互相點了個頭,分作兩道而走。
阿御仰頭活動了下有些麻木的肩膀,罵道,“終於把那群老家夥送走了,一個個羅羅嗦嗦嘮嘮叨叨,憋得老子起火,現在還要面對新來的小崽子了,煩。”
阿桀不輕不重的給了他一腳,“這批貨只要還沒到誰都保不準會不會有事,萬一有點差池你自己跟將軍解釋?”
阿御暴躁的撓頭,“靠,老子難道還要派一支特種裝甲部隊貼身保護他們出國境啊?”剛吼完,發現前方的沐沈西停了下來,阿御忙閉嘴,支吾著不敢再出聲了。
沐沈西只是因為手機響了,他頓了頓腳步,接起之後邊走邊聽,對方不知道說了些什麽,沐沈西一直沒有回話,一直到最後他才說了句,“我知道了。”
下樓之後來到第三層,直接從小通道進了一間偌大的房間,房間內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玻璃是經過處理的,只能由內向外看。
沐沈西走過去,阿桀跟上,指著遠處道,“老大,差不多了。”
只見後索空曠寬闊的巨大廣場上此時已經站滿了人,當然都是少年。只見他們清一色的穿著灰色的囚服,統一的板寸髮型,平均間隔五米站一個人。
而在這些少年方陣的外圍又三五步的挺立著一個個身穿黑色軍裝肩背荷槍實彈的武裝軍人。
沐沈西的位置在這些少年的右上角,而他們目視的都是正前方的高台上。那裡此刻正有一個臉色冷然肅穆的教官一條條的說著後索的教令。
也許由於他的聲音不輕不重,雖然沒什麽起伏,卻也不算駭人,本就站的七歪八扭的隊伍更是漸漸開始鬆散,好的是附耳交談說笑,不好的就是你來我往的推搡打鬧,更有厲害的直接往地上一躺,明目張胆的忽視一切。
台上的教官起並沒有做什麽反應,而是用目光緩緩的在人群中掠過了一遍。
來到這裡的大部分都是在外面無法無天的家夥,簡單地說,就是外面的人沒法管也管不了了才把人送到這裡。而這些人即便囂張跋扈慣了,但見到後索原先還是有點收斂的,畢竟這裡如雷貫耳的恐怖名聲不是作假。
可是才來第一天就只是直接被拖來操場挨訓,那像念經一樣的話,這些家夥哪裡是聽得進去的人,三兩下就本性畢露了。
樓上的沐沈西同樣也沒有什麽表情的看著場中,倒是阿御“呲”的笑了起來,一臉玩味。
教官說著說著,話音已經被大部分的嘈雜蓋過了,有些甚至直接向他豎中指叫吹口哨罵起來,見巡視在周圍的其他教官也沒發表什麽意見,其中一個更是膽大包天的企圖衝上台去把教官拉下來。
主教官終於慢慢的停下了,在台下那個少年即將跨上高台的階梯的時候,一切發生在瞬間。
槍聲驟然響起──!
所有人在剎那定格。
大家眼睜睜的看著那個剛才還咋呼囂張的少年直接被洞穿腦門,殷紅的鮮血連著腦漿直接炸出一條細線,然後,砰──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而在他斜角的某個武裝軍人正慢條斯理的放下手裡的阻擊步槍,像是未發生任何事般面無表情,繼續站崗。
教官在一片死寂之中很快的開口了,只是他並未對剛才發生的任何事情加以解釋,甚至連看也沒看倒在他腳邊的屍體一眼,只用著絲毫未變的嗓音接下去他的話題。
只是這一次,沒什麽人再敢有半點漠視了。
在說了大約有二十分鍾之後,主教官才幽幽道,“今天第一天,也是你們唯一一次被允許犯錯的機會。
記住,這裡是後索。後索不禁止暴力。但是……
從今以後,在你沒有強到可以逃得過一槍斃命的條件下,他媽的都給我老實點!”
他最後一句話說的依然淡淡的,配上他的嗓音顯出一種幽靜詭譎的冷寒之氣,在空曠無垠的廣場上卻徘徊良久。
樓上的阿御看著下面那一張張嚇呆的臉,鄙視的“嘖嘖”了兩聲。
要知道,當年他們進後索的時候,是一整排阻擊槍連續掃she啊,到後面站著的人還有幾個臉不紅心不跳的,現在不過是倒下了一個就嚇成這樣。
阿御有種老頭子的感嘆,恨不得將手擺在後頭,一邊捋鬍子一邊搖頭。
真是一代不如一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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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了一章後索的事情~
摸下巴,大家應該都很好奇吧
謝謝派派的蛋糕和司康餅
謝謝羽刎和繁花落地大大的好文獎牌
謝謝square6966625大的玫瑰花、阿洌大的翠玉白菜、annie6173大的我是小攻、yybily大的愛情花束~~~
謝謝大家~~
☆、第二百七十八章
第二百七十八章
阿御一邊在腦內腹誹,而沐沈西淡漠的側過臉看向阿桀。阿桀會意的湊近,指著遠處廣場的少年道,“西面側列第四排第二個,南面第九排第一個,第十七排第五個,最後一個是北面第一排第十二個。”
沐沈西將這些人一一掃過,阿御聽了則忍不住道,“總算有點人樣。”
阿桀道,“這次來的一批上面說是特別刪選的,主要是想在槍械和實戰上有所鍛鍊。”
阿御馬上啐道,“練槍來後索做什麽?那些老頭腦子是被門砸了下這種決定哦。”
阿桀不理他,逕自把情況給沐沈西說了一遍,不過阿御說的是沒錯的,後索這種地方什麽時候輪得到拿武器拼了,還沒等你把刀啊搶啊摸出來就被人家直接一拳爆頭了。
沐沈西沒發表什麽意見,到樓下的人群散了,他也點點頭返身走了。
沐沈西一走,阿桀直接給了阿御一個爆栗。
“靠!怎麽又打我!”阿御跳腳。
阿桀不等他落聲直接又在他屁股上狠踹了一腳,“咋呼個屁!現在還算好的,要照這情勢下去,不出三四個月你信不信下面這場地擠的像廟會一樣的爆滿!”
阿御不敢喊痛,難得皺眉思考了下。
“不會吧?去年軍校還有三四十個隊都是沒招滿人的啊。”那幫眼高於頂的變態教官在看人這方面一定是寧缺毋濫,留下的絕對是精英中的精英,有半點看不慣直接就一腳踹飛了,哪會讓他們進這個門。
“你也知道是去年了!早上那會是白開了?你腦子裡除了泡妞上床還能有點別的空間麽?”
阿御被說中了心思馬上換上了一臉討好嘿嘿的痞笑著,阿桀看都不看的在他臉上來了一拳,然後也跟著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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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尹竹知道自己發燒了,從寧囈凝那邊回來之後他就頭重腳輕的險些找不到自己的病房。
到好不容易摸到了床一頭栽下去就開始不停的做起了夢來。
要說是夢也不盡然,他沒有完全的睡著,而是迷迷糊糊的腦子一直像回放電影一樣的播映著過去的某些片段,有些是真實的有些又被添油加醋的幻化出了很多新的場景,十分混亂。
然後徘徊最多的,還是寧囈凝的那一句句輕緩的仿似閒聊的話語,卻像從遙遠的外太空跌落的隕石,因為攜帶了太快的速度和太遠的距離,即便只是小小的一塊,卻已足夠在陵尹竹的心裡砸出了一個又一個的巨坑。
凝凝說,“阿竹,你關心我我知道,可是你今天來,是想來向我問些什麽的吧?關於那個人的事?”
“你不去向他開口,卻來問我,我知道是為什麽。”
“你這樣努力的讓自己感覺好像一隻腳還是徘徊在事件之外,隨時隨地可以有機會轉身逃走。你甚至給了別人對你撒謊的機會,因為我很可能會這麽做。而只要那個人對你說了,那這一切,就都是真的。”
“你想和他在一起,阿竹,你騙不了我。你這樣徘徊猶疑,只為了減輕你心裡的負罪感,面對誰你都可以說一句,我不知情。這樣最起碼你可以少背負一些。可是,其實你是想知道的,那個人的過去你比誰都想清楚。越是不知道就越想知道。因為我就是這樣的。”
“我也想知道,他怎麽從後索離開的?他為什麽會隱姓埋名,而他又為什麽會和你在一起……”
“可是我不敢問,因為有時候不知道答案,會永遠存在別的希望的可能。這樣的膽怯,誰都會有。”
“所以……,只要你開口問,我就告訴你。”
凝凝說這些的時候面上始終帶著笑的,眼神也依然與曾時相同,只是那說出的每一句話語,都讓陵尹竹忍不住一次次的戰慄。
陵尹竹後來是怎麽回復寧囈凝的,他有些記不清了,他只知道,凝凝說,“我就告訴你”的時候,他狠狠的向外退了一步。
他好像沒有做什麽回答,對,他想起來了,他什麽也沒說,就這樣轉身逃走了。
逃的狼狽而匆忙。
半迷離半夢靨中的濕熱燥悶被一襲沁涼所緩緩的蓋過。陵尹竹微微喘著氣,慢慢的睜開了眼睛。
額頭被撫上了一張溫涼的毛巾,那個人就這樣站在自己的床邊默默的看著自己。
室內沒有月光,只有對面那幢樓投來的一點燈色,清白的照在對方的臉上,映出細膩深刻的輪廓。
他用手在自己的臉頰處摸了摸,似乎對滾燙的溫度有些不滿的皺起眉來,回頭準備按響呼叫器。
察覺到那個冰涼的手掌即將離開的時候,陵尹竹在自己腦子還沒怎麽反應過來時飛快的伸出手,一把拉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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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到後索的情節有點突然咩?
其實這就是沐先生一直在做的事啦
只有要準備把它暴露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