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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還別說,在他的吻中,我的鼻子還真不疼了,舌頭也倍加舒暢。難道這傢伙也像我一樣有什麼特異功能?山珍海味吃多了,口水都有滋補能力了?我驚喜地眨著眼睛,拍手叫好:“好厲害,你真的好厲害呀!”
葉地主半眯著眼,用拇指撫摸著我的臉頰。
我欣喜地拉著他,激情澎湃著,因為太澎湃了,臉都漲紫了:“你怎麼那麼神奇的?吻到哪裡,哪裡就不疼了啊!我一同學因為便秘得了痔瘡,可疼啦,你能治不?”
下一秒,葉地主又冷漠下來,性致全無,翻身坐到床邊不理我了。我在他身後搔首弄姿了好一會兒,也不見他撲上來。我灰頭土臉的,蚯蚓似的鑽到被子底下,這時,我聽見葉地主的手機在響,是響,不是唱歌,那種最簡單的響——沒情趣的人,鄙視他!下次一定要逼他換成SJ的。
他把手機接起來,“餵”了一聲,然後馬上變了臉。轉頭看了我一眼,迅速給了我一個“不要出聲”的警告眼神,我心生不滿,立刻高昂起頭,高歌《三國演義》的主題曲:“滾滾長江都是水~浪花頭頂英雄~~”葉地主臉色俱厲,拉起被子就把我蒙住,好像要把我弄死一樣。我掙扎中,聽見他說:“你聽錯了,我這裡沒人。”
我安靜下來,尋思著打電話給他的是什麼人。依照一般言情小說的套路,打電話給他是一定是梅靚芯。葉地主見我不動了,以為我給悶死了,就對我放鬆警惕,手上的勁小了許多。我忍辱負重著,慢慢朝他匍匐過去,爬到他腿上趴著,傻笑著看著他,順便用力擰著他的腿。葉地主眉頭皺了一皺,用怪異的目光看了我一眼,沒有反對。
“你破天荒打電話來就是為了說這個?……我已經說過了,那都是你的猜想……”他敷衍了那個人幾句,好像很想把電話掛了似的。
為了給這個快要跟人家訂婚了,還要跟亂七八糟的女人亂搞的壞男人一點教訓(那個亂七八糟的女人就是你),看見原本圍著的浴巾已經被我扯開了,我毅然爪子一伸,準確地抓住他高昂的戰鬥J,而且這次是沒有隔著任何的布料的。他聲音馬上一變,重重喘了一聲,同時馬上對我拳打腳踢外加亂槍掃she。我忍著劇痛,在槍林彈雨中緊緊握著敵方的重要火力部位,那時,我終於體會到革命英雄的心情了,於是腦海中浮現著劉胡蘭、黃繼光、邱少雲等人的光榮事跡,以便激勵自己不要放棄。
打倒地主!將革命進行到底!一切反動派都是紙尿褲!
葉地主這個現行反革命分子的弱點被我緊緊握著,毫無反抗能力,電話里的人也發現了他的異樣,開始盤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我在正確價值觀和人生觀的指導下,對反革命分子進行又一輪的空襲,同時又被自己的革命覺悟感動著。大家看看我多不容易呀,面對敵人的重型機槍,我兩手空空地跟他搏鬥著,拼死拼活啊,看我,汗和口水都流出來了。
是啊,口水。我伸出舌頭去舔自己掛在下巴上的口水,誰知道我這個人不僅鼻子長,舌頭也長,一不小心就舔到了不該舔到的地方了——就是那個吃甲魚頭就可以補的地方。
葉地主倒抽一口氣,身體一抖,目光那個迷濛啊~我索性大嘴一張,呱唧一下給含住了,像吃棒棒糖一樣亂吮著。說實話,味道很怪,混合了香皂味和一種說不出的味道,那種味道只有男人身上才有。哪有棒棒糖那麼好吃啊,而且,其實我吃棒棒糖都是用咬的。不過呢,可比我平常吃的棒棒糖大多了,熱熱滑滑的,吮了一會兒倒也挺有趣的。我忽然發現一個很神奇的東西,“咬”字分開來,就是我現在幹的事情耶~中國文化太博大精深了!
我翻著眼皮看葉地主的臉色,見他眉頭緊皺,痛並快樂著的模樣比任何人都帥,不禁忘記自己嘴裡的不是棒棒糖,忍不住就一口咬了下去,葉地主悶哼一聲,惡狠狠地咬牙瞪我。我賠著笑臉,還好及時打住,不然還真的咬個徹底了。我趕緊討好地上去,繼續著動作。我發現我舔到某一處的時候,葉地主就不安分,會把我的頭往下壓。
“我還有事……你……你……你去別的地方問問……我聲音不正常?哪裡不正常?”葉地主按著我的頭,呼吸已經不是正常的頻率了,可電話里的人真TMD沒良心啊,居然一直說個沒完,好像巴勒斯坦和以色列不和談,就不停下來一樣。我嘴可酸了,於是我趴在他腿上,將棒棒糖當作拉麵一樣玩,又是拉又是甩的,把葉地主弄得痛苦難當。正要開始做刀削麵,葉地主憤然掛了電話,接著關機,老鷹捉小雞一樣把我拎了起來,甩到一旁就是一番狂轟亂炸……“林浩然,我已經警告過你,你將為你剛才的行為後悔莫及!”
我為了祖國和人民的幸福生活,拼死抵抗著,但是,偌大的房間內,沒有人能救我,我只能一邊搏鬥著,一邊發出英勇無畏的慘叫。無意中,我有幸摸到了葉地主的PP,興奮得忍不住捏了幾下。
他停了下來,陰森森地看著我,我知道自己犯了大錯,苦著臉正要道歉,只見葉地主慢慢側過身,用含情脈脈的目光凝著我,扭捏地想暗示我什麼。
我冥思苦想很久,試探性地伸出爪子捏了葉地主的PP一下。他眯了一下眼,再睜開的時候,眼裡有一層狂亂,好像很銷魂,又好像在求我繼續。我又使勁捏了幾下,看見葉地主的緊緻的PP上染上一片粉紅色,就乾脆撲上去咬了一口,緊緊叼著不放。葉地主的喉間發出低沉的呻吟,很舒服的那種,雙手緊緊抓著床單。
“原來你……”我擦著嘴角的口水,“你有這種傾向!”
葉地主誘人地扇了幾下長睫,還趴在那裡,簡直就是個等待臨幸的絕色妖男——完全顛覆他平時冰山的形象!
我從震驚中清醒,媚笑著過去,撅著PP說:“也許受虐也是一種快樂?來,你也打我幾下,讓我體會體會?”
葉地主臉一沉,別過頭去不理我。
我用頭去拱他,抓他的頭髮,捏他的臉,結果終於把他搞得到了爆發邊緣,翻身把我撲倒,而我又開始新一輪的革命,房間裡迴蕩我的慘叫。
我發現我一直嫌小的地方被他揉了幾下之後,變大了一點,難道是給揉腫了?丫的,太暴力了,不帶這樣虐待我的!葉地主埋頭在我胸前,熱燙的舌尖掃過我的身體。他的吻一路向下,分開我兩條大象腿,英俊的臉龐離開我的腹部,埋了進去。我忽然就想起了那句“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雙腿之間也”(歐陽修哇哇大哭)。
話說葉地主的口技真不是吹的,我只剩下在床上亂扭亂叫的份。一陣類似極致歡愉的顫抖之後,我直喘氣。葉地主抬頭淡淡看了我一眼,然後抬起手指抹了一下唇邊沾著的液體,再伸出舌頭輕輕舔過手指,喉結隨著他吞咽的動作上下一動。他又抬眼看我,風騷而又痞邪(同志們,真的是痞邪!)地一笑,只勾了一邊唇角。我這臉皮厚得跟恐龍皮一樣的人居然被他弄到臉紅。
葉地主凝著我撐起身,忽然湊到我耳邊來了句:“妞兒,還要我嗎?”
一聽這話,我倦怠的激情又燃燒起來,這廝絕對的高手!但我也不是低手。嘿嘿~“爺,我還要!”
“別急,這就給你。”葉地主以迅雷不及BT之勢把自己送了進來。我一驚,想退後一點,卻對上他迷狂的眼神,立刻陷入葉地主的深淵,隨著他的動作一上一下的,這次不是旋轉木馬,而是建築工人在打樁,和尚在撞鐘(這些比喻都是群里的親提供的,堪稱“荷馬式比喻”啊!)。
上帝哥哥,姐姐我今天賺到了,這傢伙是極品棒棒糖啊。我以前看小說,描寫愛情的時候總是要這麼寫:“原來我的心可以被他填得這麼滿,滿得一點fèng隙都沒有。”而我抄襲一下這句話:原來我的身體可以被他填得這麼滿,滿得一點fèng隙都沒有,甚至還有點漲得慌。“啊~呀~不要~~停~~”
“妞兒……疼嗎?”葉地主的嗓音溫柔極了,真不敢相信是從他嘴裡冒出來的。好吧,我又有個暱稱了——妞兒,不過顧及葉地主只會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叫我,平時還是連名帶姓的叫我林浩然。就是不知道叫女人“妞兒”是他的一貫作風,還是只對我。如果是毛蓉蓉,他是不是叫“蓉兒”?那他就是郭靖了。
一想到這裡,我妒火中燒,“丫的!你停下來幹嗎?!老子是叫你不要停!不要憐香惜玉,再用力一點嘛~~”
葉地主無語地嘆口氣,擺動的時候用了點力。
“葉地主,我要九淺一深~~”
“……你確定自己承受得住?”葉地主用一種懷疑的目光看著我,抱起我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