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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月自己都要無語。
有時候不禁會懷疑,難道說重生出現問題,這身體上不僅僅是寒月的重生!還重生了別人不成。
要不然這一切說不通。
從炸彈開始寒月是真的覺得不對了。
這絕對不是兩世的寒月可以做到的。
就是幾輩子的寒月加起來也不可能有這樣的成就。
唯一的解釋就是,寒月那些常常會突然出現的夢境,那裡面還生活過一個女人的痕跡。
所有的一切應該是拜這個女人所賜。
她是誰?
不知道。
第68章 特別
坐在吧檯的椅子上,看著杯子裡透明的液體,還有吧檯上方那個巨大的電視屏幕。
一個女孩倒在地上,倔強的神情帶著冷漠和疏離對視著鏡頭,應該是被抓拍到的。
電視裡記者在不厭其煩的解釋這個女孩的身份和身上發生的事情,包括所有的反轉,下面的鏡頭就是採訪的幾個圍觀的人。
高大的籃球運動員,還有體育館工作人員,包括很多倖存者。
都在對著鏡頭訴說女孩是如何驚險的幫助那幾個人拆了炸彈。
全靠女孩的身體輕盈,才能駕馭了體育館支架的承重。
千鈞一髮的挽救了所有人的性命。
黑色的眸子裡射出寒光。
齊寒月!
不錯,真不錯!
手指緩緩划過被定格的畫面里,女孩回眸的臉龐。
就是這個女孩破壞了自己設計好的一切。
另外一隻手臂上的繃帶,因為用力,已經滲出鮮血。
菲斯爾一口喝下去整杯龍舌蘭。
熱辣辣的感覺刺激著身體,讓他終於有種活過來地感覺。
任務雖然只成功了一半,可是也因為最後的失誤,造成最後人員的犧牲。
五名狙擊手全部殉難。
這種損失讓他這個負責人難辭其咎。
如果不是看在他一向的表現良好的基礎上。
這麼多年也為組織付出了很多,出生入死的,沒有少賣命。
會只是一顆子彈解決。
看看自己的手。
墨家,這個仇算是越結越深。
老的弄死了自己父親,小的又弄得自己差一點死了。
還有這個墨清城也是好運氣,還能碰到一個膽色如此出眾的女孩子。
看來老天是沒長眼啊。
齊寒月!
菲斯爾咬牙,長得倒是漂亮,可惜了,竟然要因為墨家搭上自己的小命。
大概這個女孩還在做著攀上富二代的富貴夢。
卻不知道已經一腳邁進了地獄。
既然你不知自愛。
想要榮華富貴,也要看你有沒有那個命來享受。
按下電話鍵。
電話那頭傳來聲音。
“五號,有何吩咐?”
輕佻的語氣讓菲斯爾不禁皺眉。
“交給你一個任務!”
“值得五號親自發布任務,看來是大人物!”
立刻引來興奮的暴力因子。
“不是什麼大人物,可是我要她死!”
“不是大人物?怎麼會?我這樣一雙藝術家的手,你交給我什麼阿貓阿狗,這是暴殄天物,浪費懂不懂!”
電話那端在暴跳如雷。
菲斯爾揉揉耳朵。
把聽筒拿遠一點。
“那你執行不執行?”
裝模作樣得裝什麼紳士,明明就是個道貌岸然。
還藝術家!
想想這傢伙的那些噁心手段,菲斯爾有些不舒服。
“發到我的郵箱!”
忽然從暴跳變回冷靜,這就是性格分裂的結果。
“我要她死的時候特別一些!”
“在我手裡還有不特別死法,那你是侮辱我!”
“那好,我要半年之後你才去執行,因為現在去不合適。”
“你說了算,這次佣金什麼價格?”
“這是我私人的定製,五十萬!”
“看來是個小角色。”
“是我的私人發布任務!”
“好吧,知道了,掛了!我要去曬太陽。”
菲斯爾露出邪肆的微笑。
舉起杯子和電視中的寒月碰杯。
“好好享受你的生活!”
……
剛剛起床的寒月打了兩個噴嚏。
李玉玲遞給她抽紙。
“看來是誰在罵你!你後媽吧?”
這孩子絕對的直覺。
寒月穿上衣服,因為怕不方便,今天換了牛仔褲和T恤,扎了一條辮子,比起馬尾來說,這樣更清爽和利索。
方便自己做任何事。
估計也是何衛芬在咒罵自己。
現在的齊家也的確是在水深火熱。
何衛芬拉著齊國軍不讓他走。
“老齊!我就這一個外甥,這麼多年我從來沒有和你開口要求過什麼,我跟著你,沒圖過你什麼,這一次就當我求你,打個電話給老徐,他是在省委工作,給何子健安排一個工作不難,我也不是要子健當幹部去,不過是進煤焦集團工作,這不算是走後門吧!”
何衛芬苦苦哀求。
這幾天因為這事情,她已經和齊國軍軟硬兼施了,可是這個死犟驢就是不撒口。
這根本就不是什麼走後門的事情,齊國軍的戰友有不少都是在地方工作,還都是不錯的位子。
只要齊國軍開口,什麼工作還不是板上釘釘的事情。
可是齊國軍就是不願意。
“老何,這事情我說了!不行,我這輩子沒幹過什麼對不起國家部隊的事情,有本事就堂堂正正的做人,我可沒那個本事去求人。你讓你大哥趕緊回去吧,這個忙我不幫!”
齊國軍硬聲硬氣的回答,齊國軍對於人情上,絕對是個守法的好幹部。
不接受賄賂,也不會去賄賂別人。
就是不同意。
這大概也是齊國軍這麼多年部隊鍛鍊養成的習慣吧。
摔下門,齊國軍走了。
何衛芬被氣得鼻子都要歪了。
費了半天的功夫!齊國軍就是不鬆口。
枉費自己這幾天盡心盡力的伺候齊國軍,指望著他給何子健安排個工作。
何家就這麼一個獨苗,絕對不能就這麼混日子。
再說何子健可是個妥妥的大學生呢。
又不是不學無術的人,為難了齊國軍。
這樣的事情,齊國軍還不願意。
真是死腦筋。
何衛芬恨恨的想。
離了齊國軍,還辦不成事情呢。
等著瞧。
當年自己能打著齊國軍的旗號狐假虎威的給自己弄來一個幼兒園院長的職務,現在她還是可以做到。
不就是一個人情。
何衛芬拿起電話,撥給了省委的老徐。
“老徐啊!我是何衛芬!”
……
“是啊,有時間出來吃頓飯,你也知道齊國軍就是抹不開那個臉,這麼多年咱們三個人也不走動,還不是我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