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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齊先生已經看過了……嗯,2封都看過了……齊先生的——反應?!”保鏢低頭看看一臉鐵青彎著腰一幅想吐出來樣子的齊樂。然後面無表情轉過身去——
“他感動得哭了……嗯……是的,不好意思接電話……”
“喂!你這家夥!”說假話!什麽老子哭了?!電話那頭的人不用說,一定是這封噁心而又莫名其妙的信的主人——GIN,正想大聲辯解好讓電話那頭的人聽到,卻——
按下阻隔鍵,暫時隔斷了對方的聽話,保鏢轉過身來,
“族長今天翻了很多資料,放棄了很長的工作時間寫這封信,所以請您珍惜他的心意。”保鏢先生面色沉緩的說了這麽一句,就成功的把齊樂的舉動阻止了。
“還有,今早那些花,也是族長早上5點起床親自挑選採摘的。”說完,看齊樂沒了動作,保鏢便繼續和主人通話。
齊樂看著保鏢不急不緩的掛了線把電話收進口袋,微微偏頭——
“時間和要求,您都看清楚了?”
齊樂點點頭。
“好的,再見。”說完便轉身欲離去。
“等、等一下——”忽然被人叫住了,保鏢重新迴轉過身,沒有不耐煩,只有微挑的褐色眉毛透露了主人的詫異。
“先生還有什麽不明白的麽?”
“不。只是……您……克萊恩……先生對吧?”
對方輕輕頷首。
“您真是個體貼的人,這麽關心GIN。”齊樂微微笑了。
對面高壯的保鏢微微一怔,隨即偏偏頭迴轉身子。
“我只是……族長的保鏢……而已。”
齊樂聳聳肩,反向轉身,踏上了與克萊恩不同的方向。
***
晚上
看看表,8點整,站在花房前想了想,齊樂推開了門,卻在看到裡面的景象後,想也不想關上門出去。
“喂!你要去哪裡?”GIN卻眼尖的看到了他,大步流星把他拉了回來,然後雕刻精美的花房的門就當著齊大哥鐵青的臉,毫不留情的關上了,還落上了鎖!
被少年強拉著拖到花房中央,然後被迫坐在了柔軟精緻的椅子上,看著面前華美白色蕾絲垂地的精秀的維多利亞風格的花園桌,又看看上面豐盛的法式菜餚,眨眨眼,花房裡沒有點燈,取而代之的是此刻桌上一閃一閃亮晶晶的戳在銀質燭台上的蠟燭——
啊?!這就是傳說中的——
燭光——那個——晚餐?!
抬頭看天,透明鋼製玻璃為頂的花房天頂正中央,一輪明月當空照,好一個明月夜!
低頭看周圍,猩紅的玫瑰招搖的擁擠在整個花房,燭光搖曳下花影朦朧,這麽多花的花香饒是慣聞女人香水味的齊大哥也忍不住——
狠狠打了一個噴嚏!
等等~~
難道這就是——花前月下?!
燭光晚餐+花前月下=?
太過恐怖的想像——汗涔涔從齊大哥腦頂冒出來……
坐在自己對面的少年年齡雖稚卻是地道美人一名,美人淺淺笑著,優雅的拿了冰鎮好的酒瓶,緩緩斟了兩杯酒,然後纖長的手輕輕一推——
自己面前多了一杯酒。
花前月下,美酒尤物。一個男人渴望的,都有了。
只是,眼裡看著對面少年看向自己的,仿佛要將自己拆穿入腹的意yín目光,耳里聽著少年用他那宛如天籟的聲音輕輕對自己笑著說,
“齊,你今晚上看起來真可口。”
齊樂鬱悶的端起身前的酒杯,一飲而盡。
媽的!為啥眼前的“尤物”是個帶把兒的呢?
剛一入口,齊樂便皺著眉咳了半天,好烈的酒,喝得太猛了。
背後有人輕輕為自己順著氣。
“白痴,琴酒要慢慢喝……”
媽的!你又沒說——
烈酒通常被習慣分為六大類:琴酒(Gin)、威士忌(Whisky)、白蘭地(Brandy)、伏特加(Vodka)、羅姆酒(Rum)和特吉拉酒(Tequila)。
這家夥怎麽也不通知一聲就給我這麽烈的酒?!心裡罵罵咧咧,可實際上還是知道是自己太急了,所以只好心裡嘟囔,不過,忽然想到,GIN酒?!GIN?!這個不是——
仰頭看向少年,GIN笑呵呵的說,
“和我的名字一樣的酒,怎麽樣?齊,我……現在……在你的肚子裡了呢!”少年乾燥的手指輕輕撫上齊樂猶帶酒漬的薄唇,另一隻手居然緩緩順著齊樂的衣襟,最後,落到了齊樂的肚子上——
“如何?‘我’在你裡面的感覺……吃得消麽?”
燭光恍惚在少年清澈的眸子裡,室內光線太暗,連帶GIN的淺藍眸子成了夜海的顏色,深沈、捉摸不透;淡淡紅唇,卻比周圍火焰般的紅豔玫瑰還要豔麗幾分——輕輕的——
說著讓齊樂膽戰心驚卻止不住臉紅心跳的話——
也許是GIN酒划過喉嚨的辣,也許是花太香,也許是……
總之,看著少年微微啜著笑的薄唇——
齊樂忽然覺得口乾舌燥。
媽的!怎麽這麽渴?!
別過頭去,不去看昏暗的光線里少年格外妖冶的臉蛋,冷不防看到少年剛才因為移動到幾處放在自己面前桌上的酒杯——好渴!不如——
正要抓起酒杯,手卻被少年阻住了。
輕輕奪下齊樂正想夠的酒杯,看著身下的人麥色的臉龐淡然的紅霧,了解的聳聳肩,
“很渴?”看著身下人忽然漲紅的臉,GIN微微一笑,緩緩抿了一口酒——當著齊樂的面。
齊樂看著少年的動作——嘖!真小氣!不給就不給,還——
忽然頭被猛地往上一拉,嘴唇被狠狠擒住,隨即,伴隨著濃郁的酒香,微熱的液體順著少年柔軟的舌緩緩流進齊樂的口中。
瞪大雙眸,看著少年再次緩緩含了口酒,再度往自己口裡注入了GIN酒。酒液滑著味蕾緩緩下趟,那盛酒渡進自己口裡的“容器”早已空了卻仍不肯離去,輕輕的濃烈的糾纏著自己的——酒一吞進肚裡,腹中火熱,口裡卻清雅幽香。
少年充滿酒精味道卻馨香的舌糾纏著自己,周圍花香嗆人。
抬著頭,看不見少年吻著自己認真的表情,沒有看到那驟然深邃的藍眸,眯著眼睛,不偏不倚,可以看到透明天頂渾圓的月亮。
白白胖胖的月亮,自己最喜歡的,因為,在那一天,同樣的他鄉的明月夜,自己遇上了自己這輩子最愛的人——
那像月亮一般的女人,也有一雙好看的藍色眸子,就像——就像——
那最終硬被主人壓抑下來了的詞語——是女人的名字。齊樂笑了笑,緩緩勾住少年的脖子,一個大力——
少年的身子便被自己壓在了地上,對方沒有驚異,月光如水,少年的笑容攝人魂魄,輕輕的,卻不容拒絕,GIN拉下齊樂的領帶。
“吻我。”芳馥的杜松子的味道纏繞在兩人糾纏不清的口舌間,少年舔著自己的耳框,誘惑的說,“來吧,齊,把你喜歡我對你做的事告訴我,我會努力變成你喜歡的男人。”
少年的話甜蜜窩心,齊樂聽了以後,慘澹一笑,可是——
我喜歡的——從來不是男人啊!
看著身下少年宛如羔羊般溫順於自己身下的身子。嘿嘿,誰知道這身子長大了是不是一隻狼呢?
嘴唇挑逗的吻著那柔軟不帶口紅味道的唇,手指同樣技巧性的摸進少年的衣服,感受到身下年輕的身子為了自己,繃緊了線條優雅的細長肌肉,想像著手掌中這身子的滑膩白皙,齊樂舔了舔唇,笑容狡猾像只狐狸——
“別這樣笑,一點都不像你。”GIN的手指卻扳住了齊樂的臉,阻止了笑容的延伸,
“嘿嘿,可這就是我啊!”輕輕一笑,隔著內褲,左手大力覆上GIN的要害部位。“我可以告訴你很多事,比如,男人的身子哪裡最敏感……”
毫不意外,少年的東西在自己手掌里灼熱著,漸漸的,充滿生命力的想要躍出的鼓動。這家夥對自己,實實在在是懷有欲望的。
不過,手忙碌著取悅者少年的那根,嘴也沒閒著,隔著襯衫,牙齒輕輕咬向少年胸前淡淡的小粒,滿意的感覺他們在自己舌的撫慰下靜靜綻放——
低沉的殘喘,從自己頭上溢出,少年的手抓著自己的頭髮,像是要把自己拉開,又像是不放自己走,身下的身子忽然止不住的顫抖,慢慢的像弓一樣繃緊——
敏銳地感到了GIN身體的變化,齊樂微微一笑,隨即——
狠狠握住了手裡的東西,然後——
“你she了。”舉起自己的手掌,展示般的讓少年看自己手指開合間粘膩相連的銀色絲線,月光下,放蕩的光芒。
貓一樣眯著眼,毫不介意跨在自己腰上得意展示自己手上液體的男人,少年微微一笑,慵懶,蕩漾著不可思議的性感。少年懶懶的說:
“she了就she了,能說明什麽?嘿嘿,莫非,你是想說你伺候男人功夫很好?”
汗毛一豎,看著少年看似慵懶實則犀利的眸子,那藍色里蕩漾的除了殘餘的濃濃情慾,更有鎖定目標的大型貓科動物特有的嗜血和狡猾。
“呸!”慌亂的收起手,胡亂在衣服上擦拭幾下,齊樂訥訥的說,“she出來,你就沒辦法把我怎麽樣了。”心有餘而力不足……
“喔?你是想告訴我:我這裡軟了,所以你後面的洞今天就安全了,是不是?”笑著拍了拍齊樂彈性十足的小屁股,“放心!我還年輕得很,不像你們這些老人家,再來一次是沒問題的……”
少年若有若無的壓迫下,被迫前傾身體的齊樂驚恐的感到自己屁股下的東西果然又在抬頭,想起浴室的時候少年驚人的恢復力,齊樂懊惱罵了自己一句。
好笑的看著似乎又恢復平常的齊樂,GIN加大了手勁,把齊樂的臀部壓向自己蓄勢待發的家夥——
“好啦,齊,快點來吧!‘它’正呼喚你呢!”
漂亮的黑線——瞬間完美的排列在齊大哥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