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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別閉上眼睛,好好看——我要開始吃了……”
第七章
從這個角度仰望上去——yín盪——
雙腿宛如扒住浮木似的環著少年的頭,金色的髮絲騷動大腿內部肌膚的感覺,搔的人心痒痒的。
後庭被大力舔噬著,時而像小貓舔水,時而像蛇,滑膩的進到自己深處,帶來難以自制的顫慄。這輩子沒想過那個地方會被如此對待,所以也沒特意練過抵抗誘惑的方法,所以等待自己的——
只有淪陷。
自己周圍金髮美人還真多,慾火中燒卻又對未知的疼痛強烈恐懼,齊樂緩緩的以掌覆眼,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可,如果這是那孩子想要的,又有什麽對與不對?
靜靜的,感覺自己那裡強力的開合著,一張一吸的飢餓帶著液體的濕潤,齊樂知道,自己終於還是被征服了。
被同一個姓氏,同樣的金髮美人征服。齊樂有種“這就是自己的宿命”的感覺。
咬住手指,強行阻住那幾乎破口而出的許久沒說可一直在自己心靈深處不曾忘記的美麗名字,那名字代表的是純潔蠢動的愛。不可以!不可以在被別的男人壓在身下的時候以呻吟的方式頌出,特別是——壓倒自己的男人還是她的——
咬的好用力,幾乎可以舔到隱約鐵鏽的血腥。可,一向冰涼的手輕輕握住了自己自虐的手,輕輕拉開,薄唇隨即輕輕吻上那被自己咬出血的牙印——
少年邪邪直視自己的眸子裡燃燒的,是隨時準備燎原的火——
迷離著眸子,看著少年把自己的腿緩緩放下,穴口隨即感受著那更加灼熱的東西正在毫不費力的挺進——齊樂身子緊的像一根拉緊的弦——
幾乎可以說是慌張的,齊樂忽然反手拉住少年,緩緩地說出自己此刻唯一的要求——
“吻我——”
激烈的,曖昧的,纏綿的,血腥的,挑逗的,yín盪的,吻我,被吻住,就什麽也說不出了,自己心裡那秘密的名字,就不會被自己如此輕易的呻吟出口——
少年笑著意會,單掌撐地,另只手牢牢托起齊樂的頭,狠狠地,霸道的吻上去,同一時刻——
毫不猶豫一插到底!
“唔!”兩人相連的唇內幾乎是同時呻吟了一聲。
少年的是喜悅,齊樂則是百感交雜。
如果在這一刻,可以死去,如果在這以後,一切可以忘記,是不是可以……
快感如cháo,齊樂悲哀的發現自己果然只是個普通下賤的男人,前列腺被摩擦的快感很快戰勝了一切意志,無法思考!滿眼滿腦都只是這個少年,都是這個在自己身上肆意掠奪的少年。
少年噴發在自己身體最深處的顫抖,終於——
越攀越高的飛旋,意亂情迷——顫抖著噴發的那一刻,齊樂覺得自己已經死過去了,靜靜仰頭,透過少年甜蜜的金髮,齊樂看到月亮——靜靜的,大大的,仿佛可以抓住的距離——
會不會——那就是——天堂的距離?
伸出手去,卻只有空氣……
淚水溢出的一刻,朦朧間,齊樂知道自己抓住了什麽。是不是天堂,自己不知道,可那溫暖的溫度,讓他安心。
十指相扣,齊樂累極的緩緩閉上眼睛——
終於……終於……
還是抓住了。
看著自己身下緊緊抓著自己的手沉沉睡去的男人,本想為兩人清理一下身上的狼藉,可那手握自己的力量如此用力,淡淡笑了,抱著男人緩緩躺到地毯上,看了一眼男人赤裸的身子,隨即單手拉下桌上的蕾絲布帛,輕輕蓋住兩人。
輕輕在男人唇上一吻,少年唇邊止不住地笑,抱著男人在自己胸口,看著天頂的月亮,少年余紅未落的臉淡淡的喜悅,
“對不起,姐姐,你的男人到底還是由我接受吧。”
屋裡甜甜睡了兩人,卻不知門口。
黑暗中的人拳頭握的死緊,緊的手心都被自己長長的指甲刻出甲痕卻不自知,呆呆看了半晌,那人慢慢走了。
這時候,離他剛才站立處不遠的玫瑰灌木里,緩緩也踱出一人,清明的月光下那人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
周圍看自己的目光刺眼的很……
神經大條如齊老大也不禁捏了把冷汗,明明只是兩個人昨天“秘密的”“不小心的”睡到了一起,怎麽好像大家都知道了?刺眼的目光主要是來自那些女傭。也是,作為GIN的新娘候選人都沒能達成的事,居然被自己一個外來的大男人完成了?!
看著端午餐來的女傭躬身有禮退出去是留給自己的鄙夷目光,齊樂腦中只一個念頭:
完了!自己被一個男孩子壓在身下的事,居然被這麽多美女知道了!
自己真是徹底完了!
不過,造成這種狀況的禍首卻毫不自知。
“喂!你又盯著別的女人了。”GIN不悅的躺在床上,“我要吃羊小排,餵我。”
“喂!你不是只是著涼麽?手又不是不能動?”餵?!好像高中小情侶才會做的肉麻事,我才不要~
“可是誰昨天搶了我身上勉強覆體的單子自己縮成一團,最後還哆哆嗦嗦壓在我身上,還得我整隻手臂到現在還是酸得動一下都疼?”
“好啦!我餵就是啦!”老子小時候餵貓餵狗餵弟弟哪一件沒做過,要是你願意,幫你換尿布都成!齊樂皺著眉,插了一塊羊排送過去。
“剛送來的羊排說不定會很燙,你不幫我試試麽?”少年盯著羊排後面的齊樂,完全沒有吃下羊排的意思。
“你!你又不是小孩子, 吃飯還要人喂!”齊樂原本低下的臉一下子揚了起來。
重新看到那家夥彆扭的臉,GIN臉上帶了微微的笑,甜美宛如天使。
“我今年15歲,本來就是小孩子,呵呵!之前某個家夥不總是‘小鬼’‘小鬼’的叫我麽?那家夥是誰啊?”
嘴角抽搐,齊樂忍不住大聲說,
“就算是那樣,可是!你累我更累啊!”通常情況下,初次親密後躺在床上休息的都是接受的一方:男女,男男不都是這樣麽?承受的一方會比較累,這是真理啊!!心裡想的卻不好意思大聲吼出來,齊樂手裡的羊排隨著齊樂顫抖的身子開始微震。
曖昧的看齊樂一眼,GIN緩緩的以談論天氣的語氣說,
“昨天你睡了以後我們又做了3次呢!你這家夥可是睡得舒舒服服完全沒有醒的意思,只有我一個人在那裡賣力氣,你說誰更累一點?”
一句話,齊樂徹底明白了自己為什麽會覺得一覺醒來下體完全不能動的酸麻,臉部通紅的抽搐著,一瞬間,齊樂只想把手裡的叉子插進GIN說著讓人羞愧字眼的嘴巴里!
不過,他人地盤下,齊樂是萬萬不敢做出心裡想的那類似謀殺的舉動的,他只敢——
狠狠地,咬了一口叉子上的羊排,媽的!這羊排該死的好吃!
想像盤子裡的羊排就是對面那小鬼,齊樂狠狠地嚼著。
“喂!小心吃太多跑廁所太勤你後面受不了。”GIN冷冷的說。
一下子叉子咬在口裡,齊樂臉色黑紅交錯,可笑的不能再可笑,盯了一眼盤子裡所剩無幾的羊排,狠狠地,伸手抓了一塊羊排瞄準目標塞進GIN的口裡。
堵上你的嘴!讓你再吐象牙!
GIN果然不說話了,滿意地用另一隻手把嘴裡的從自己嘴裡把叉子拔出來。
世界清靜的感覺,真好~
可,手指間舔噬的感覺……背脊麻麻的齊樂,起了一串雞皮疙瘩,忍不住抬頭望去。
少年粉紅的舌從自己指隙隱約閃動的景象,好——yín盪……
蘇蘇的羊脂潤滑,少年舔噬的動作變得無比順暢,十指連心。手指被吮動的感覺——
齊樂通紅了臉,原本酸軟的腰似乎瞬間抽掉了脊椎,軟軟的想滑落……
一下子想起了昨天晚上,原本隱隱作痛的後穴此刻居然開始騷動!
怔怔看著GIN眯著眼一邊盯著自己一邊猥褻自己的手指的模樣,齊樂只覺得心癢難耐!
心思全被少年誘人的粉唇吸引了,緩緩的想要靠近,卻——
“親愛的!聽說你把我家弟弟做掉了!是不是啊?”安蒂火一樣的身影旋風一般卷進來,一下子,屋子裡醞釀許久的旖旎風光——煙消雲散!
“什、什麽!”齊樂瞪大眼睛,“你說我把誰做掉了?!”
“就是正咬著你的這家夥啊~”安蒂笑眯眯,眼裡卻閃過一絲不易為人察覺的凌厲。
緩緩鬆開了嘴裡的手指,GIN嘴唇緩緩一勾,持起齊樂的手,當著兩人的面,將齊樂手上陽光下閃著曖昧水光的修長骨感手指上的水澤輕輕舔去。
偷偷扭頭,看到安蒂原本笑著此刻卻面無表情的臉龐,又看看少年此刻邪媚的表情,臉一紅。
齊樂收回了自己的手,只是,手上水澤被風蒸發的涼意帶來的曖昧,讓自己心裡不由得一跳。
聳聳肩,GIN毫不介意的笑了,
“看來果然有必要重新指導一下那幫女人什麽叫言多必失。不過這次就算了,反而省得我去通知你。”
“喔~通知我什麽?”安蒂笑了,笑容冷冷。
一把拉過齊樂,強行攬他在自己懷裡,GIN漾出天使般純潔無垢的笑容,
“通知你你的未婚夫已經易主的事,還有,那幫家夥傳錯了,不是齊把我吃掉,而是……”看著懷裡的男人瞬間窘得通紅的臉,GIN輕輕緊了緊懷抱的力量。接著笑著說,
“而是我把齊吃掉了。一根骨頭不留。”
***
那天之後,姐弟倆人之間的關係就有點詭異,很明顯屋子裡的眾人都受到了影響,每天大氣不敢出,怨言嫉妒只能化作輕蔑責備的目光投she到每天苦著張臉的齊大哥身上。被夾在兩人中間的齊樂這幾天明顯過得很慘。被兩人當作玩具搶來搶去就算了,現在主屋的人看自己的眼光就想看到什麽一代妖姬的感覺一樣,媽的~老子可是男人!
“喂!專心點!”狠狠咬上齊樂的唇,身子隨即用力往前一頂,滿意的看身下的男人為自己驚喘連連。
“我在想,安蒂這幾天不對頭。”淡淡的血腥從唇間蔓延,媽的!嘴巴肯定被那家夥咬破了,這麽明顯的位置,一會兒出去又不知該被傳成什麽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