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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微更是整個懵了,瞪大眼睛,吐不出半個字來。
不敢置信,慕容居然有這麼容易擺平,一張不倫不類的支票就能搞定?
他的質疑沒有得到確認。慕容隨即就將支票放回原處,往白微前進一步,不待他想起來後退,就捉住他的肩膀將他摁倒在桌上。
「那麼就請你先兌現第一次。」慕容說,用單手將白微的雙手制在頭頂,另一隻手撩起他的上衣拉到上臂處,綁了起來。
整個過程極其之快,雖然後來白微想起要掙扎,但已經於事無補。
或許從慕容踏進課室的那一刻起,有些事就已經註定。
怎麼掙扎也是徒勞,白微只能暫時放棄,沒好氣地問:「你說什麼?什麼意思?什麼第一次?」
修長的雙眼從上方淡漠地看下來,「做愛。」慕容說。
「什……」
吃驚過度,白微呆怔了足足五秒鍾,猛然咆哮出來:「你說什麼?你開什麼玩笑!」
做愛?做愛一千次?一千次?
兔子吃老鷹也沒這麼荒謬!
當然他明白慕容的意思,並不是說一千次一次全部做完,那不是人類做得到的事……
但就算分開來做,要做多少天才能做完一千次?就算一天三次,也要做上一年。
怎麼可能讓他在一年的時間裡每天被這個人上三次?
真是活見鬼。他一次也不要,一天也不要!
「玩笑。」慕容說:「把支票給我的時候,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白微不禁皺緊眉頭:「……當然不是。」雖然也沒有認為真的能夠成功,但當時的心情並不是假的,希望慕容放過倪雙。
「也就是說,你是認真的。」
慕容淡淡地說:「所以我認真考慮了你的建議,最後決定如何兌現。」
「你……」明明是那麼匪夷所思的事情,這人的口吻卻是這麼理所當然,白微簡直不知道要該佩服他,還是該活活咬死他。
「總之我說這不可能!」
白微氣沖沖地叫道:「這根本行不通,我不同意!」
「你的不同意無法成立。根據規則,從給我支票的那一刻起,無論我提出任何兌現要求,你都只能說,好。」慕容回應。
若不是那依然冷漠的口吻,白微幾乎要認為他在那裡幸災樂禍、洋洋得意。
也或許他根本就是,只不過沒有表露出來罷了。
白微越想越氣結:「我管你什麼狗屁規則,我說不就是不,你立刻放、開、我!」
「……」
也許是認為需要說的話都已經說完了,慕容不再搭理他,逕自將手伸向他的褲腰帶。
雙唇在他的胸前印了下去,在乳頭旁邊打了個轉,沿著肋骨來到中央,然後直線下滑,到達腹部。
驀地,異樣的光芒在慕容眼中一閃而逝。
稍稍直起身看向白微,冰冷地說:「今天跟幾個人做了?」
一聽,白微愕然地忘記了掙扎,腦筋飛快轉動,終於弄明白慕容指的是什麼,以及,這是怎麼回事。
上午在天台,他和封尋……
味道這種東西,果然不是用紙巾擦擦就能幹淨。
不過這好像也輪不到這個人來質問他?
「不關你的事。」他冷哼。
「是跟誰?」慕容頓了頓,雙眼微微一瞇:「倪雙嗎?」
白微一呆,猛地怒從中來:「不管是誰,這和你有關係嗎?我愛跟誰做就跟誰做,反正我就是最不想跟你做!」
慕容冷冷看著白微,足足半分鐘,終於,不再追問任何。
將白微的褲子連同內褲一道扯了下來,期間手稍稍有鬆動,白微掙開了一隻手,但隨即就被慕容抓回去,再度按在頭頂上方。
手按下去的時候撞到模型,散了一大塊下來。
「你放開我!別碰我!」白微嘶聲大叫,幾乎連自己的耳膜都被震得發麻。
然而慕容毫不理會,手已探到白微後庭,以指尖將緊閉的穴口大力撐開,白微頓時感到一股被撕扯的刺痛。
當慕容猛然頂了過來的瞬間,那刺痛立即升級為劇痛,冷汗從背上滲了出來。
但其實慕容還沒有真的插入進去,只進入了前端一小部分而已。因為實在太緊,又沒有經過任何潤滑,乾燥的內壁極力地排斥著外物的入侵。
儘管如此,慕容仍不理會,一邊用手指將後穴入口的皮膚往外扒開,一邊將自己逐漸逐漸地送入進去,一點一點。
痛楚也一點一點,越來越深入,越來越痛。
白微咬緊了牙關才沒有發出嗚咽,太痛了,真的太痛,他必須逃,非逃不可,否則他一定會活活痛死。
竭盡全力地掙扎,往後退縮,就在他幾乎以為自己快要成功的時候,慕容驟然捉住他的腿,猛力往下一拉。
一下子貫穿到底。
白微渾身一彈,痛得癱在了桌子上,微微呻吟著,力氣從四肢被抽得乾乾淨淨。
而慕容並沒有就此停止。被擠在緊窒異常的甬道里,相比之下他的火熱實在粗壯得有些過分,要動起來有相當困難,往外抽出的時候頗為吃力,沒有辦法很大動作。
所以他就只是先抽出一些,再推入回去,來回了十幾次,終於,濕潤的感覺從包裹著分身的肉壁上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