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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解歸了解,然而當他感覺到那份抵到了後庭外的,以前從未用這裡感受過的硬度和熱度,還是不期然地僵了僵,一陣懼怕涌了上來。
怎麼可能……真的被這樣做?被這個人?
說不清楚的感覺匯聚到胸口,一時收縮一時膨脹,白微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
想說,不要。
想說,別這漾。
想說,這樣根本不對勁……
只是在他說出來之前,已被侵入。
稍微擴張過的甬道一下子撐開到極限,周遭的肌膚拉伸到變了顏色,彷佛再動一下就會被撕破似的。
儘管如此,白微卻沒有覺得太痛,至少不會痛得他想殺人。就只是有一點想揍人……
相比於痛,更深刻的感覺是脹。真的好脹,被塞得不能再滿,就快容納不下。
混蛋,到底給他放進來多誇張的東西?怎會這麼大……
又是為什麼,會這麼燙?他以為自己身體裡已經熱得很離譜,沒想到對方比起他竟然不遑多讓。
兩份熱度相合相融,再一摩擦,頓時像要燃燒起來。
白微真的擔心會燒起來,本能地弓起雙膝夾住慕容的腰,想制止慕容繼續動作。
果然慕容沒有再動,凝視著白微,仍是一張冰冷的面容,卻似乎泛著些微難以察覺的深邃。
白微猛地回過神來。他在做什麼?
頓時連臉也快燒起來,趕緊鬆開雙腳。再一想,又覺得來氣,或者說是惱羞成怒。
「去死!」
抬腿一踹過去,可惜還沒到達對方跟前便被扣住。
慕容將他另一隻腳也扣住,往他胸前壓下去,簡直要把他的身體折起來般。隨著角度轉變,慕容更加順暢地將自己送進他裡面,直到這時才全根沒入。
「你……」白微瞪大了眼睛,有一剎那差點想要哀求慕容立刻撤出去。
他真的覺得快要從內部脹開了,被擠迫得幾乎失去知覺的甬道,裡面那個散發著兇惡的熱度的硬物,彷佛已經頂到了腸胃,連肚子裡面都隱約發起熱來。
「你這個混蛋……」求饒的話語終究還是未能出口,白微緊緊瞇著眼低聲咒罵。
他能肯定,慕容一定是故意的。
每一次進攻都盯准了一處,而且一次比一次來得兇猛凌厲,襯托著那張依然冷冷的臉,顯得是如此異樣。那簡直是一塊戴在臉上的面具一樣。
最可惡的是,這麼短的時間,慕容竟已經把他的身體了如指掌。他懊惱,但又無可奈何。
雖然想過把人踢開,然而就他這醉醺醺的身體,根本沒有足夠的力氣把腳從對方的扼制中奪回來。
到了後來,連身體裡僅存的最後一點力氣都被抽空,被邪惡的快感所取代。D_A
先前就已到了臨界點的欲望,很快就攀升回來,白微不自禁地將頭顱後仰,又愉悅又煎熬地等待那個瞬間到來。
「啊!」一聲低叫,非但不爽快,反而有點悽厲。
白微低下頭,泛著血絲的眼睛狠狠瞪去,看到那隻猛然扼住了自己要害的手,他真想把目光化為刀子,將那隻手剝皮剔骨。
眼看就要觸摸到天堂,卻被一下子拉進地獄,這滋味何止是「抓狂」。
「你這傢伙!搞什麼?」他額冒青筋地怒吼:「不要發神經,你給我把手拿開!」
慕容沒有理睬,用另一隻手將白微睡袍上的帶子抽出來,綁住了他的分身,勒得那麼緊,他幾乎感覺到痛。
「你……你瘋了是不是?」白微不願置信也不敢置信,慕容竟然這樣做。
「你到底想怎麼玩我?瘋子,把那個解開,解開!」他發出嘶鳴,如同瀕死的困獸,兇悍卻毫無氣勢。
忽然看到慕容伸出手來,一瞬間他以為慕容是準備打他,立即別過頭。
然而那隻手卻是按住了他的頭頂,力度不很重但也不輕,把他的臉扳轉回來。
「看著我。」慕容說。
白微愕然,根本不明白對方這是在說什麼,用意何在。而且這人又總是那一副冷冰冰的臉,想從他的表情中找出端倪,mission impossible。
有些遲疑要不要問他到底什麼意思,卻看到他身子一動,從自己體內往外撤離,撤到一半,便又用力頂了回來,貫穿到底。如此循環往復,一再一再。
對於此時的白微來說,這種行為是酷刑。
快感,依然會有,就是這樣才折磨人。快感積蓄到了一定程度就應該釋放,這是生理規則。
然而現在,他身體裡的快感無處可去,只能無頭蒼蠅似地到處亂竄,他覺得自己就快要發瘋。
被勒緊的分身愈發鈍痛起來,他很想懇求慕容把那條要命的帶子解開,這樣下去他會死,生不如死……
然而直覺告訴他,慕容不會答應他,即便他嚎啕大哭苦苦哀求。
他咬著牙關閉上雙眼,無比希望能夠眼一睜開就發現,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噩夢。
頭頂突然又被按住,一聲問話傳來:「想不想射?」
「……」
僅僅聽見那個字眼,白微就感到一股激流從分身根部竄到頂端,令人眩暈的顫慄之後,就是成倍的痛苦。
他睜開眼睛望著慕容,不需要回答想或不想,他的眼睛裡已經寫著清晰分明的一句:快讓我射啊混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