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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房內
程西蔚第四次把那雙邪惡的在她身上游離的手挪開。終於她忍不住了,發飆的吼道:“我們明明就說好了!你現在不許碰我!”
陸榮光一臉無賴的表情,腦袋蹭在她柔軟的胸脯上:“老婆,我說了多少次了,我早忘了早忘了,我現在就只愛你一個。”
“去去去。”程西蔚推開那賴皮的腦袋:“我才不信呢,快閃開,姐要睡覺了。”
陸榮光終於克制不住,耐心耗盡,成功變身大尾巴狼,他表情猙獰的抓著程西蔚的雙手,禁錮在她臉頰兩旁:“爺不忍了,都四個月了,夠了沒啊,都說了愛你愛你了,怎麼就是不相信我呢?”
說完,便狠狠的吻了下去……
番外2
於季禮這些年來也算是過的不易了。
好不容易熬到那奪命調皮蛋兒子睡著,她輕手輕腳的回到房裡。整個人跟散架了一下。最近市里出了個大案子,一個連環搶劫殺人案被警方破獲,正等著檢察院批准公訴。
很不巧的,負責這個案子的正是已經榮升檢察長的於季禮,最近一個多星期都在忙案子,孩子又鬧騰,她幾乎沒有好好睡過。
哎,說到這裡,就不得不說一下,咱們的少女於季禮,現在已經而立了兩年了。最近她常常對著鏡子感嘆自己的青春一去不復返。
每每這時候,江海洋就會跳出來打擊她:“兒子都六歲了,要那麼年輕做什麼?”
比如現在。
這句話立刻觸到於季禮雷區,她抓狂的跳到江海洋身上。剛一貼近,就明顯感到他堅實的身軀微微一僵。
她也不管不顧,只是捧著他的臉就開始啃。她可是真的啃,唾沫橫飛的啃著他的臉,他的鼻子,口裡還憤恨的嘟囔著:“憑什麼啊,憑什麼啊,你明明比我還大,一點都沒有老,肌肉也沒有鬆弛,憑什麼!!”
江海洋已經習慣了她這般模樣,她現在是越活越小,不知道是被江令濤帶壞了還是怎麼回事,動不動就愛咬人。他淡然的一把箍住於季禮,驀地把她甩進柔軟的床里。於季禮雙手撲空,憤懣地瞪了他一眼。
他不在乎的聳聳肩:“我去洗澡了。”說完就進了浴室。
於季禮那個氣啊。這男人,過去多在乎她啊,愛她愛得死去活來的,現在一得到手就成了白眼狼了,成天得瑟的在她耳邊說:“你可要把我抓緊啊,不然我一下子就被別人搶去了,你要知道,你現在是個孩子的媽媽,並且青春不在。而我正是事業春風得意養小老婆的黃金年紀啊!”
這時候於季禮都會瞪著眼睛吼道:“你敢!”
而江海洋則笑笑說:“我確實不敢。”
她一直都對這段姻緣甘之如飴,也自覺過的太幸福了,所以她決定給看她故事的讀者一個福利。
這不,這福利的機會說到就到了。
洗完澡的江海洋隨意的穿著於季禮買的睡袍。硬挺的胸膛時隱時現,還有沒有擦乾的水滴順著頭髮滴在胸口,又逐漸的滑下。而那些水滴的最終去向,直讓於季禮口乾舌燥。
他微微眯著雙眼,像微醺一般,抿著唇:“看什麼呢?每次你這樣看我,就會有事發生。”
於季禮心裡咯噔一跳,心想,這廝真是個神人吶,什麼都瞞不過他的眼睛。她訕訕一笑,故意很挑 逗的用腳去勾了勾江海洋的腿,壓低聲線說:“江海洋,你說,咱的故事好歹也有十幾萬字了吧。”
江海洋擦著頭髮,心不在焉的說:“然後?”
於季禮再接再厲:“追咱故事的讀者們多辛苦啊,而且她們花銀子了啊。咱們一直借著‘河蟹’的名義不給福利是不對的啊!”
江海洋想了想:“好像是這麼回事,那你說,該怎麼辦?”
於季禮jian計得逞,跳起來捏了捏他的臉蛋,將他脖子一勾:“這個嘛,還不就是她們一直叫囂的,要看大船唄!”
江海洋嘴角輕揚,順勢將她按倒在床:“我看是你想要了吧?”
他溫熱的呼吸拂掃在她勁中,她癢得咯咯笑了起來:“被你發現了。”
江海洋鮮少見於季禮這麼主動,畢竟二人皆是工作忙碌的人,此刻對於她這樣含羞帶怯又小小得意的樣子,覺得十分心猿意馬。他溫柔的挼了挼於季禮略顯凌亂的鬢髮,附在她耳側說:“你在我心裡永遠都是最美的,不管是三十歲,四十歲,還是更老。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就是能擁有你。”
於季禮被他一番表白擾亂了心智,她的眼神開始有些渙散的迷離,只是像只貓咪一樣蹭在他懷中,呢喃著。
江海洋不再說話,只是細細的吻在她的臉頰,鼻尖,順勢吻上她柔軟的耳垂上。她常常抱怨自己耳垂小,他卻知道,其實她耳垂是最敏感的。
果然,她開始慢慢放鬆,整個人化作一灘水,流淌在他身下。他溫柔的除卻她的衣服,吻在她的身上。大掌走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因為他而熾烈燃燒。她開始有些忘情的低低呻吟了起來。
他又吻上她的唇,將她的呻吟禁錮在嘴中。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止。
漸漸的,他感覺她已經進入狀態。
他起身,脫去阻礙的睡袍。短暫的空虛讓她睜開了微眯的雙眼,她用迷離而誘惑的眼神看他。他難耐的俯身上去,為自己的欲望找到入口。當他進入的時候,兩人都因為滿足而呻吟出聲。
他起初緩緩的律動,到最後他忘情的在她身上馳騁。他的進出讓她時而滿足時而空虛,她纖長的手指緊緊箍住他的背脊,讓兩人的距離更近一些。他每次到達頂端的那種快意讓他更加難以自持。
正當他們都在興頭上,門口突然聽見了撓門的聲音。
於季禮最先清醒過來,她微微起身,拍了拍還在賣力動著的江海洋:“是不是濤濤醒了?”
江海洋正是興致高漲,也不理會,只是繼續自己的動作:“不理他。”
“媽媽——媽媽——”門口傳來兒子的呼喚:“媽媽開門啊!!!”
於季禮再也忍不住:“快閃開,兒子叫門了,估計是醒了又睡不著了。”
江海洋哭笑不得:“你不是說讀者們花銀子要看大船,你這樣半途而廢也太不負責任了吧?”
於季禮斜睨他一眼:“讀者咋樣關我鳥事啊?我兒子現在在門口才是我的大事。”
江海洋不再與她爭辯。快速的動了幾下,讓欲望灑在她體內才算作罷。
剛一完事,於季禮便急急的從床上爬起來處理。她迅速的穿好衣服衝出門去:“濤濤別怕,媽媽在這……”
江海洋看著她的背影氣鼓鼓的進入被子裡,想著以後再也不信這女人了,讓他忒沒面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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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
一早於季禮還是和往常一樣起床做早餐。江海洋開著車先把濤濤送到學前班。於季禮念念叨叨的和兒子說了半天才放他進去。
一路上江海洋都很沉默。於季禮對他的異常也沒有發現,她正專心看著手上的案宗。
最後是江海洋忍無可忍:“喂,於季禮,你現在是不是這麼忽視我啊?”
於季禮不解的看了他一眼:“我怎麼忽視你了?”
“昨天我們還沒做完。不只昨天,我們已經很久沒有很完整的做了。每次濤濤一來敲門你就讓我閃開。”江海洋十分委屈的抱怨著,這兒子絕對是克星,和他這當爹的有仇。
“嗯?”於季禮微微頷首:“然後呢?你現在是在抱怨你欲求不滿麼?”
江海洋肯定的一點頭。
本來還欲接話的於季禮突然想起什麼。她重重的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遭了,昨天沒帶套,我不是安全期呢!快,快去藥店!”
江海洋冷冷的從鼻中哼了一聲:“不買,最好是能懷上。”
“為什麼?”
“給小魔頭整個弟弟妹妹,讓他失寵,讓他沒時間再打擾我們。”
“江海洋,你真幼稚!”
“……”
番外3
一個人坐在醫院裡,婦產科外面全是成雙成對等待產檢的夫妻,只有我,形單影隻的坐在長椅上。
孩子他爹以工作忙碌為由,讓我一個人來產檢,我當時慡快的答應了,可是事後就開始後悔。我越想越氣,越氣越想。孩子不是我一個人的,我為啥要這麼可憐孤苦伶仃的來產檢呢?
這種鬱悶的心情一直持續到我產檢完畢。
剛一出醫院,手機就響了,瞥了一眼屏幕,是江海洋那大混蛋。賭氣的掛斷,收了起來。
還沒等我走到車站,一輛銀色的轎車慢慢滑到我身邊。車窗緩緩下降,江海洋那張略帶疲倦和歉意的臉出現在我眼前。
“老婆!”他一臉諂媚的笑。我有些詫異他的突然出現,但是還是悶悶地上了車。
剛一關上車門,還沒坐定,就聽見江海洋有些喑啞的聲音,他的口氣淡淡的。
“工作太忙了,不過我還是把時間抽出來了,老婆你就別生氣了。”他轉過臉面對我,一臉誠懇。
可是我還是鬱悶,狂鬱悶,不知道是不是懷孕的原因,我變得異常敏感,一點小小的事情都會聯想很多很多。
我賭氣的不看他:“我不想生了,沒爹愛的孩子生來幹嘛?”
“胡說,誰說沒爹愛?我這不是愛得入骨麼?”
“可你為了賺錢不陪我產檢,你和錢結婚啊?你和錢生孩子啊?找我幹嘛?”
“於季禮,你別無理取鬧了,我這不是都趕來了麼?”他眼底漸漸有些陰霾。口氣開始有點不悅。我驚愕地看著他。
“江海洋,你現在是厭煩我了麼?我就愛無理取鬧怎麼了?你不開心就別和我在一起唄!”
“不在一起?”他冷冷一笑:“於季禮,我工作都沒做完就趕過來接你,你現在讓我們不在一起?”他重重的敲在方向盤上,頓時發出一聲鈍重的巨響。
我難以置信的看著他。
他凝著眉,緊緊地抿著嘴唇:“我以為我們這麼辛苦才能在一起,你會更珍惜的,現在是什麼情況?你要告訴我的是你隨時可以離開我,沒有我也無所謂?你是這個意思麼?”
他冷漠的樣子,讓我一下子想起了我們所有心酸的過往,即便我口氣不好,那也就是變相的撒撒嬌,他至於發這麼大的火麼?心情頓時陰鬱了起來。本來還想解釋,最後卻突然失了那一份心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