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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思成連忙停下:“很疼嗎?”
蘇紅袖吶吶地說:“不是。”
孟思成不解:“那是怎麼了?”
蘇紅袖不知道如何說出自己的感覺了,那不是疼,因為疼是很尖銳的。
那個硬/物就那樣頂進去,自己的柔軟如蚌/殼一樣被強/行分開,但在分開後又緊緊包/裹住了那硬/物。如今那硬/物就埋/在自己體內,她感覺到的是被強/行撐/開的飽/脹感,被強行撐開,撐開到了極限本就難受,如今他竟然還得寸進尺地要動來動去,那無異是雪上加霜啊!
孟思成看她臉頰酡紅,美麗的頸子微微後仰著,溫柔的大眼可憐兮兮地望著自己,心裡更添沖/動,再也顧不得其他,下/身再次動起來。
承受著這非人的折磨,坐在人家兩/腿上的她再也昂/然不起來,只能伸出手扶著他的肩膀,支撐著自己的身子不往後倒去,垂著腦袋靠伏在他胸膛上,同時發出小聲的嗚咽聲。
當他進去時,由於自己做的姿勢,那硬物幾乎完全沒入自己體內,仿佛要頂入了最為深處,她就忍不住發出低低的尖叫聲,緊緊扣住他的肩膀,小聲求著:“別太往裡去,疼。”
孟思成看著趴伏在自己身上的這個可憐小東西,心裡湧起濃濃的憐惜,忍不住抬起那隻受傷的手,輕輕撫弄著她柔順的髮絲,柔聲安慰說:“別怕,我這就出來。”
他說話算話,這就退出來了。可是當他退出時,那堅硬的頂端有種東西在刮蹭著她的內/壁。他輕輕地往外退,那東西便帶著她柔軟的嫩/肉往外去。當他完全退出時,內壁的一部分嫩/肉仿佛要被他完全帶出一樣,這才是最折磨人的啊!
好不容易那硬/物退出了,趴伏在他肩頭的蘇紅袖正要鬆口氣,誰知道那硬/物又一個回馬槍,再是狠狠往裡一戳,於是蘇紅袖張口抽氣,然後低聲呻吟尖叫,尖叫過後又只能嗚咽著抓緊他的肩膀,也身子隨著他的攻擊而劇烈搖擺。
他還是心疼她的,一隻手扶著她的腰際,一隻手揉/弄著她那隨著自己的攻擊動作而盪/漾的柔軟。
她的柔軟還是很美麗的,是那種尖尖翹翹的情狀,看起來很動人!以前她穿衣服太過保守,別人都看不出的,可是自從她的衣著開始大變樣後,好像那曲線越來越開始顯露出來了,於是這美麗似乎有被人注意到的危險。
孟思成仰望著在自己眼前蕩漾著的美麗,看著那團蜜桃在自己的手上變形,他禁不住想,一定不能讓她再那樣穿下去了。
她的美麗,怎麼可以讓更多的人注意到呢?
她的一絲一毫,都應該是自己的,獨屬於自己的。一切就如同她如今趴伏在自己身上的媚態一樣,不能讓別人看到的。
孟思成在心裡開始有了自私的想法,也許在別人眼中,她只需要是一顆小小的害羞糙,那是最好不過了。
想到這裡,孟思成心裡湧起一股瘋狂的占有欲,恨不得將她揉進自己的體內藏起來再也不許別人看到一點,於是下邊開始更加用力往上頂。
他喜歡看她現在的樣子,喜歡看她因為自己的攻擊而無助地嗚咽吟叫,而那美麗炫目的身子也如颶風中的楊柳般搖擺,幾乎折斷了般,多麼可憐的小東西啊!
蘇紅袖感受到他的突然發難,更加抓緊了他的肩膀承受著,可是她就在這頻繁的刮/蹭/推/拉的折磨中,仿佛感到了似有若無的異/樣感覺。
慢慢地,那感覺溢滿全身讓她禁不住揚起頸項,如絲的秀髮隨著這擺動在空中飛舞出絢麗的弧度,最後搖擺著垂在腦後,落在她纖細的身子上,也時不時輕掃過孟思成的大腿。
她眯起迷朦的眸子,酡紅的兩頰散發出迷人的光彩,嫣紅的唇微微張開,喉間發出嬌/媚的呻/吟聲。
孟思成看著她迷醉的樣子,同時也感受到了身下不斷分泌處的水分,知道她已經慢慢進入了狀態,甚至怕是已經要到了的,於是更加用力往上頂,同時不斷變換花樣從各個角度往上頂撞,直頂得她更加脆弱無助地搖擺,同時蹙起細眉發出那說不清是痛苦還是愉/悅的嗚/咽聲。
空氣中瀰漫著男/女/情/事時特有的味道,而那男人喘/息聲,女人嬌/吟聲,還有一種“汩滋汩滋”的聲音在兩/腿間響起,這是千古以來的旖/旎旋律。
蘇紅袖感到有一種快感在那刮/蹭間慢慢地累積,一點點地攀升,每一次仿佛要攀升到最高點,卻在那一瞬間又往回落,她開始覺得自己好像需要什麼,她好像需要去一個地方,攀爬到一個地方,那裡能給她無上的愉悅,可是那個地方在哪裡,又該怎麼去,她不知道,她無能無力,於是只能嗚咽著小聲哀叫:“孟思成……”
孟思成,這是熟悉到讓她幾乎流淚的名字。很久前這是那個讓她感到驚慌感到無措也感到莫名安心的冷峻少年的名字,經過十年的徘徊十年的分離也是十年的輾轉,這是那個重新回到她身邊扶著她抱著她,最終給她安全感給她渴望給她空虛的男人的名字。
從沒有這麼一刻蘇紅袖如此清晰地意識到,原來自己一直愛著他,從少女時代的羞澀的愛,到如今卑微的不自信的愛,她原來一直都在愛,愛到願意任憑他怎麼欺負,愛到即使知道前途渺茫依然不顧一切地飛蛾撲火!
孟思成,只需要三個字就能讓她心跳加速臉上發燙,如今她在他大力狂猛的頂撞下,不得已小聲的委屈的哀叫著他的名字,想要更多更多。
“夾/緊我的腰!”孟思成咬著牙嘶啞的命令。
蘇紅袖迷茫中還是順從地夾/住他,夾/緊他,結果這樣好像卻讓那硬/物侵/入的更緊更深。
然後她只感到孟思成猛地挺/腰,一個沖/刺,於是便如同鐵樹開花,如同煙花綻放,眼前千朵萬朵看不清看不明,只知道絢麗一片。
她無力地扶著孟思成的肩膀,仰著頸子高聲尖叫呻吟,那挺/起的豐/滿在空氣中巍巍顫抖著,而身/下一陣陣的收/縮讓她的身子在他的兩腿上輕輕抽/動著。
她睜開迷醉的雙眼,卻看到孟思成深沉的眸子直直地盯著自己,那裡面有滿足有渴望更有疑惑。
“怎麼了?”她輕輕地開口,開口時發現自己的聲音帶著性/感柔膩的魅/惑。
孟思成一把將她摟緊,扶著她靠在自己胸膛上,抬起她略顯尖細的下巴,仔細地端詳。
她更加疑惑,他看起來怪怪的呢!
孟思成俯首與她對視,好半天才嘶啞的開口:“蘇紅袖,你為什麼忽然想勾/引我?”
勾/引?這個詞用起來是如此的露骨和大膽,這讓尚在餘韻中的蘇紅袖渾身微顫了下,囁喏著說:“我……我沒有吧……”這個算得上是勾/引嗎?
孟思成的薄唇輕輕摩擦過她尚且散發著嫵/媚氣息的紅唇,眸子別有用意地看向下面:“你現在的樣子,竟然還說沒有勾引我?”
現在的樣子?現在是什麼樣子呢?
蘇紅袖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岔開雙腿坐在他身上,而他那個已經慢慢軟下來的物體還深埋在自己體內呢!
她驚慌的想要站起,卻被孟思成的大手牢牢定住:“不許亂動。”
她正莫名所以呢,卻猛然發現,她身體內的物體正一點點慢慢硬了起來!
啊?又要一次嗎?
蘇紅袖濕漉漉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看向孟思成,卻看到他眸子裡的谷欠望開始升騰,果然是的?
孟思成輕輕撫著她的後背讓她慢慢鎮定下情緒,這才有條不紊地誘哄:“你剛才是第一次不會弄,我都幫你弄了,結果你還沒有欺負我呢。為了公平起見,再來一次吧,這次是真的讓你欺負我,好不好?”
蘇紅袖想了想問:“可以說不嗎?”
孟思成略顯粗糙的拇指輕輕蹭過她的柔軟,輕柔但堅定地說:“不行。
49、第四十揪章 …
”
蘇紅袖低頭不語,再來一次,自己來?
孟思成繼續鼓舞士氣:“你剛才氣沖沖地跑進來的膽子如今跑到哪裡去了?剛才是誰說要讓我成為她的男人的?”
被這麼一激,蘇紅袖之前早已被戳扁的勇氣忽然重新回來了,她小心地看看身子下的人,再看看孟思成臉色,忽然斬釘截鐵地宣布:“好,我就是要欺負你!”
孟思成輕輕摁了旁邊一個按鈕,沙發床的靠背應聲而倒,成為一張平展的大床,然後他順勢躺下,慵懶地笑看著還征楞著騎坐在自己身上的蘇紅袖:“好了,我任憑你欺負了啊。”
蘇紅袖攥攥拳頭,好,說干就干!不能讓你看扁!
作者有話要說:
偶素女王,偶精心做出一盤肉肉,即使不夠美味但也是肉啊!!乃們點點偶滴腦袋,將偶保養了吧!偶保證以後天天做肉日日有葷菜!
嗚嗚
點我吧點我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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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第吾是零章 …
蘇紅袖後來想起,覺得這個晚上她真是命苦。
首先,孟思成躺倒在那裡,她累死累活地在他身上緩緩上下,笨拙地吞吐著,時不時還會被嫌棄“不行,這樣太慢了,再快點。”“再深一點,嗯……這樣很好……”
其次,她使盡了吃奶的力氣總算好像見到曙光漸入佳境的時候,她孟思成的呼吸卻越來越急促,忽然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反客為主一番猛攻。於是她最後還是只能被人欺負。
不過當她躺在那裡聽著沙發床都因那狂猛的頂撞連連後退的時候,她膽小地想,她還是做那個被欺負的人吧,目前來看讓她去欺負人好像有點困難。
最後,她不但伺候著他並任憑他的恣意欺負,她還得在他躺在床上心滿意足地看著新聞頻道的時候,爬起來去廚房給他□心早餐,誰讓人家現在是病號呢!
孟思成享受完美味,將蘇紅袖拉到自己懷裡又是一番親熱。蘇紅袖感覺到很快便有什麼硬物頂著自己,心裡便開始發憷:“你是病號,不能亂動了。”
孟思成當然不聽:“欺負你不需要手,實在要用手的話,一隻就夠了。”
於是蘇紅袖再次被壓倒被折磨,當她如一葉小舟般在他身/下搖擺時,她心想自己難道一輩子都無法欺負他嗎?
很多事情湧入腦中,以前上學的事情,最近譚思思的事情,還有蘇箏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在她腦中翻來覆去地想。
如果再來一個譚思思,自己該怎麼來應付,自己是否有把握能夠完勝?如果將來自己慢慢老去,而看著那個越來越優秀的孟思成,自己是否還可以心安理得的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