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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年輕女孩,主動跟一個單身男人回家,這意味著什麼?任何成年女性都應該心裡有數。
因此姜棠在清醒過來之後立刻逃離現場,並沒有任何想討說法的念頭。
不可遏制地,她又想起尚佳那個雜誌上,關於覃驍是“全世界女人最想睡的男人”的說法。
嗯,這麼想她好像也並沒有吃虧。
男人從面貌到身材都是頂級,唯一的缺點,就是體力太特麼好了!
而且也太狠了!
看著貴公子一樣的斯文男人,在床上簡直瘋得可怕,有一瞬間姜棠甚至擔心他真的會咬她,好在並沒有,他只是吸的比較用力。
姜棠回到自己房間洗澡的時候,看著胸、腰、臀三處密集的印跡欲哭無淚,她皮膚過於白皙嬌嫩,那些痕跡有些已經開始泛紅泛青。
姜棠一臉苦笑地自嘲:這男人對她身體的哪些部位更偏愛,倒是直白的很!
強忍著疲憊沖了個澡,姜棠並不敢在家裡久待,生怕男人醒過來之後找上門——這就是睡了自己鄰居的後遺症,連家裡都不安全了!
原本姜棠今天還有課,可是身體的不適實在太明顯,腿間的異物感和總是想上廁所的不舒服,讓她決定逃課找地方休息。
在那之前還有一件事要做,那就是去藥店買藥。
她可不想步入郁女士的後塵,再來個未婚先孕什麼的。
真搞出人命自己吃苦受罪不說,肯定能成為所有人的笑柄,還是釘在恥辱柱上永遠下不來的那種。
畢竟老媽和宋伯伯是感情水到渠成領證就行了,她和覃驍這種酒後一/夜/情,還是趁早弄得乾淨利落比較好。
家裡住不得了,她就再次來到心愛的光雨酒店,開了間房,吃完藥之後就昏天黑地睡了一整天,才終於稍稍恢復了些體力。
醒了之後拿出手機查看,竟然好多未接來電,都是一個陌生號碼打過來的,還有條信息,點開一看,內容是:姜棠,我是覃驍,你在哪兒?回電話!
姜棠思考了一秒鐘,拉黑了他。
睡眠充足之後,感覺身上輕鬆了很多,姜棠下樓去餐廳點了幾個喜歡的菜大吃一頓,然後打了輛車回到郁家老宅。
到家的時候外婆正指揮著阿姨給養的烏龜換水。
烏龜是一對兒,三歲那年和郁凌雲一起逛廟會的時候買的,回來便養在水缸里,一養就是二十年,當年鴨蛋大小的小烏龜,如今龜殼大如西瓜,已經不得不換了大水缸。
烏龜長壽,老年人都喜歡這寓意,因此一向不喜歡貓貓狗狗的郁夫人,對這對烏龜反而關愛有加,看它們那懶洋洋恣意的樣子,姜棠都有些羨慕了。
有時候,任他外面風風雨雨,當個縮頭烏龜躲進殼裡,也是蠻幸福的事……
比起天天見的烏龜,顯然還是外孫女的到來更重要,外婆拉著姜棠的手細細看,照常要說“瘦了”,但這次隨後又多補充一句“不過看起來氣色還不錯。”
睡了一整天,氣色當然好了!再想起睡覺之前發生的事,姜棠莫名有些心虛,撲過去抱著外婆的胳膊撒嬌“外婆我以後要在家裡住,先占地盤,不然等您那小外孫出生,家裡都沒我的地方了,嗚嗚,我就像那小白菜一樣,好可憐!”
郁家老宅有門禁,有警衛員,非請不得入內,住進這裡,她要當烏龜,就沒人能拖走她!
第25章
覃驍覺得自己這遭遇有些操蛋, 昨天還好似人生贏家志得意滿飄飄欲仙, 一大早就被現實潑了一盆冷水。
他不明白姜棠這是什麼狀態, 本來以為她只是不好意思面對,他就耐心等了一整天,並在排得滿滿當當的工作中, 抽出空來通過老爹的後門,從學校那邊拿到了姜棠的手機號。
結果電話沒人接, 發信息也不回, 左等右等, 忍不住再打電話的時候,才發現自己居然被拉黑了!
覃驍煩躁了, 這還是第一次被人拉黑,他沒有經驗。
於是打電話給可能有經驗的師弟大土詢問。
大土同學讀書的時候就是婦女之友,對女孩子的心思把握的比她們的男朋友還准,大學讀了室內設計, 畢業做家裝,日常在女人堆里打滾兒,據說從生理到心理都和女同胞們打成了一片,見客戶的時候他隨身包里的必備品還有梳子濕巾和衛生棉……
並不知道自己被如何定位的大土, 從覃驍的隻言片語中嗅到了八卦的氣息, 再聯想到之前的沙發事件,他整個人都燃了起來。
臥槽!二十多年來被許多熟人在背後懷疑不是深櫃就是性/冷淡的禁慾男神覃驍, 這是有重大突發狀況了嗎?
而且一上來就天雷勾動地火的節奏!
因為和覃驍走的近,還被傳過緋聞的大土同學, 忍不住老淚縱橫——覃少爺雖然看起來很可口,可實在是太硬太鋼,一般人只怕崩了牙都咬不動啊!
如今何方神仙終於下凡,收了這妖孽?
大土把重要約會都推了,等覃驍一下班就巴巴地跑過來找他詢問具體情況,少爺傲嬌的很,電話里並不肯說詳情。
果然,見了面之後,一臉陰鬱的覃驍在他的誘哄之下終於說了個大概。
臥槽臥槽臥槽!!
大土覺得自己不僅三觀炸裂,靈魂簡直都要渡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