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極端鬱悶之下,姜棠破罐破摔,把郁凌雲放在酒櫃裡的好酒都翻出來,看哪瓶順眼就喝哪瓶。
於是就有了現在的局面。
聽了她的請求,覃驍感覺有些好笑,不過還是柔聲答應她:“好的,我不會說的。”
得到保證,姜棠還是很低落:“其實也不過是掩耳盜鈴罷了,到時候孩子生出來,地球人都知道了,我要是領著那孩子出去,人家肯定不會以為是弟弟妹妹,要都以為是我生的可怎麼辦?”
又埋怨郁瑾:“我媽也真是,以後人家問她是孩子奶奶還是姥姥,不尷尬嗎?”
覃驍沒想到喝醉了以後的姜棠這麼話癆,看著她絮絮叨叨的樣子,竟然覺得比平時還要可愛,再也忍不住,色相膽邊生,伸手摸了摸她泛著桃花粉的臉頰。
手感出奇得好,又軟又滑,覃驍的手像有自我意識一樣在上面流連忘返,都捨不得放開了。
沒想到對於他的唐突,姜棠不僅沒有躲開,竟然還拿臉頰在他掌下蹭了蹭,然後小奶貓一般,睜著一雙略帶迷茫的大眼睛看著他,似乎在說:好舒服啊,再揉兩下。
覃驍覺得腦袋裡轟得一下,有什麼東西破裂了,還有什麼東西被點燃了。
面對著毫不設防的女孩,他再也按捺不住心裡的欲望,兩隻手捧著女孩的臉頰,向今晚吸引了他無數次注意的粉嫩嘴唇親了下去。
不知道是不是趁人之危耍流氓加重了刺激的感覺,總之這一親,覃驍覺得連靈魂都要顫抖了,他沒想到女孩子的嘴唇會這麼甜!這麼軟!食髓知味,感覺把她整個人都吞下去都無法彌補胸腔里那份饑渴。
最關鍵的是女孩絲毫沒有反抗,就那麼軟軟的任他攬到胸前,他嘗試著撬開她的牙齒,她也乖乖就範了。
小舌頭軟的不像話,甜的不像話,乖的不像話,覃驍覺得自己要瘋了!
她越乖越軟,他就越瘋,越兇狠,然後又覺得不夠,怎麼都不夠,他近乎掠奪地吞咽著他所能吞咽的一切,他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貪婪過。
理智告訴他,再這麼下去不行了,他必須要抽身,甚至想到姜棠這時候如果推開他,再甩他一巴掌,他一點兒都不會生氣,只會感激她幫他找回理智。
可姜棠沒有,她反而揉身上來,和他貼得更近,夏天的那層薄薄的衣料,根本無法遮擋少女嬌軀貼在身上的那種柔軟觸感。
鼻子裡是那種誘人的香氣,身上是前所未有的觸感,懷裡的女孩又甜又乖,是他關注了很久,甚至覬覦了很久的那個。
一切都剛剛好,這導致覃驍的瘋不僅沒有止住,反而加重了,他伸出鐵臂攬住少女往自己身上壓,使勁兒地壓,用力地蹭,以此來緩解身上的癢。
可是沒有用,他更癢了,是一種從內到外的癢,無法遏制,也無處解癢。
姜棠卻似乎覺得有些疼,“嚶嚀”了一聲,覃驍立刻屏住呼吸,顫抖著迎接:來了吧?!是終於要推開他了吧?
那是一種無法言喻的糾結的痛苦。
一個小人在內心嘶吼:趕緊推啊!不然覃驍就要變禽獸了!
另一個小人一臉邪惡地阻止:不要推,還要,他還想要更多!
沒想到的是,這邊廂覃驍在天人交戰,那邊姜棠因為醉酒而發燙的身體,似乎是覺得他的皮膚涼涼的很舒服,就動手把他原本就掙開的衣服,再扯開幾分,滾燙的臉頰湊上去磨蹭,蹭完之後還抬眼怯怯地看他一眼,像是生怕他不允許一樣。
覃驍清晰地聽見自己腦海中的爆炸聲,兩個小人都消失了,他平靜了下來,近乎冷酷地看著眼前的女孩:我想放過你的,但現在不行了,天王老子來,也阻止不了他把人給辦了!
第24章
豪言壯語放出去, 臨到跟前, 覃驍還是猶豫了, 他用了極大的意志力鬆開姜棠,並打算火速撤退。
出門後姜棠卻跟了出來,扯著他的衣服, 覃驍回頭,看進一雙帶著幾分脆弱的大眼睛, 脆弱里又帶有幾分迷茫。
覃驍忽然有些害怕, 本能讓他想逃離, 姜棠卻忽然問了他一句“你不喜歡我嗎?”
覃驍莫名打了個冷顫,他知道自己逃不掉了, 徹底栽了,他是做金融投資的,做什麼事都要講究個投資回報率,既然都栽了, 幾乎是立刻他就做出了決定:該拿的,連本帶利他都不會放過!
半摟半抱地,覃驍攜裹著姜棠帶回了自己房子,門咔噠一聲關上, 他便再也不做任何克制地把姜棠抵在牆上吻了下去。
果然, 男人要做壞事,還是在自己的地盤上更踏實。
姜棠只是不想一個人待著, 這個男人給她的感覺不陌生,還有點點親切, 他抱起來手感很舒服,帶她來的地方也不是第一次過來。
姜棠覺得一切都沒有問題,環境是安全的,她也不是孤單的,這個夜晚不會太難熬。
可她沒想到,危險那麼快降臨,很快她連氣都喘不上來了,幾乎要窒息……這個男人太壞了,他拼命地擠榨她口腔和肺里的空氣,一副要要把她生吞活剝的架勢,那麼寬敞的房子,他非要往她身上擠,她貼著牆,他貼著她,嚴絲合縫不留任何空隙。
擠著擠著,他又不滿足了,姜棠只覺一陣頭暈目眩,身體已經騰空而起,被一雙有力的臂膀抱著,不多久便置身於柔軟的大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