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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愛。”他語氣有幾分敷衍,還有一絲玩味。
陸然失笑,“是嗎?”
而蕭煒明,卻想到他第一次見她,她從產房被護士抱出來,他先於藍存遇和藍煙,成為第一個抱她的人。
藍存遇和藍煙在懷孕時就格外珍惜腹中胎兒,足月後,寶寶還不肯出來,一點跡象都沒有。
藍存遇和藍煙都希望順其自然讓寶寶自己發動,藍煙是絕對堅持的,而且還要採取對寶寶有益的順產方式。
藍存遇有些擔心寶寶太大不好順產。
最後,兩夫妻就一直等,冒著順產的危險也要等。
終於,42周時,寶寶自己發動。
成為了極少見的42周生寶寶,且是順產。
小小的嬰兒,眼睛都已經睜開了,黑水晶似的,璀璨奪目,眼神純真潔淨,皮膚都長開了,手臂跟藕節似的,肌膚比剝了殼的雞蛋還嫩,一隻手投降的姿勢舉在耳側,另一隻手伸過來抓他的臉,他湊過去,她柔軟細膩的手指觸到了他的臉頰,溫暖的感覺猶如絲絲縷縷的電流一般,從她的神經末梢,一直蔓延到了他的心裡。
他是一個骨子裡透露著高冷和禁慾的男人,一般人,入不了他的眼。
他視生命如螻蟻,殺人的手段向來心狠手辣,玩轉了血腥風雨。
可是,這一刻,他決定研究一下怎麼做個好人。
後來,她依賴他,信任他,愛戴他,他覺得欣慰的同時,卻逐漸的不滿足,尤其是他的小女孩年紀尚小卻已經初見誘人身段和豐腴酥軟,他看她的眼神逐漸的帶了不一樣的意味,貪戀,渴望,蠢蠢欲動……
他向來清心寡欲,一開始不知道那是什麼,後來有一天,她坐在他腿上撒嬌,纏著他帶她去飆車,他不允許她做這種危險刺激的事情,她不開心,給他甩臉子,連續幾天不理他,在陸惠子過來接她回家時,他走到車旁,跟她說再見,她才掀起眼皮看他一眼。
看著她撅得高高的小嘴,蕭煒明突然起了想要吮吸這一點嫣紅的衝動。
他最終還是心軟了,但沒有答應她去飆車,而是用了其他的健康活動來交換。
他讓陸惠子開車在前面,抱著陸然坐在自己車裡,送她回家。
他把她哄開心了,她湊過來摟著他的脖子在他臉上吧唧親了一口,那時她開始學會塗口紅,粉色的,水潤潤的色澤泛著亮光,只是保濕的潤唇膏。
卻在他臉上印下一個唇印兒,她捂著嘴哈哈大笑。
他從視後鏡里看了眼,優美的唇形漂亮得像一朵誘人的花,他挑眉看她一眼,她立即恢復了正經,再不敢放肆,一張俏臉幾乎埋到胸口,顫抖的肩膀泄露了她偷笑的事實,蕭煒明把車子停在一邊,解開安全帶,她一看他這架勢,嚇得大聲尖叫,還一邊笑著,躲著他的撓痒痒攻擊,當他的手擦過她胸前飽滿時,他有了生理反應。
西裝褲幾乎捅破。
他捧住她的臉,狠狠的親了她的紅嘴兒幾口,廝磨了一翻,忍著把舌頭伸進去的衝動。
她從小與他很是親近,也是年紀小不知人事,還嬌氣的埋怨他,“啊,你把我的口紅都吃走了!你賠我!”
後來看到他嘴上和臉上沾的都是粉嫩顏色,她就噗嗤一聲笑了。
他呵護疼寵在手心裡的寶貝,卻差點被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蓄謀撞到差點失了性命,看到她的身體猶如斷了線的風箏一樣從高空拋落,他的心,也在那一刻停止跳動,直到把她抱在懷裡,感受到她微弱的脈搏,他才找回了心跳。
因為送醫及時,他從死神手裡把她拉了回來。
但是她臉上的骨頭卻撞毀了,她骨骼還沒定型,這時開刀整容,動的是骨頭,日後勢必還要進行手術。
所以,他才會給她喝下毀容的藥物,借著這次機會,把她從周靖安手裡奪過來,進行骨骼矯正手術。
他本身是為她好,但是沒法跟她解釋這一切。
卻沒想到,她的記憶卻被這次手術給喚醒了。
而陸然,何等的冰雪聰明,也在很短的時間裡,融合術前聽到的那些話,猜了個大概。
她的臉,需要手術,而不是他任意的操縱,她心裡,這才好受了許多。
“撞我的人,是誰?”陸然問蕭煒明。
自己受了這麼大的苦,總要知道事情來龍去脈。
蕭煒明沒有回答,陸然又問,“是藍伊,還是藍伊的妹妹?”
蕭煒明看她,回答,“周靖安的母親。”
“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你又知道什麼?我和她之間的事,除了我,沒人知道。”
“可是,周靖安說,他媽媽跟你情投意合,對周靖安做的那些傷天害理的事情也都是為了你……”
“情投意合?”蕭煒明冷嗤,“我說過我喜歡她嗎?不過是她的自作多情!而且是個妒婦!連你都要嫉妒,她就是個瘋子!”
陸然徹底怔住了,這跟周靖安說的,不一樣,但是,也有重合的地方,比如,她母親肯為蕭煒明做任何事,她愛蕭煒明。
“當時參與製造車禍的人中,還有周靖安的父親和奶奶,周靖安的奶奶痛恨我的存在,但她拿我沒辦法,便想用控制你牽掣我,她雖然沒有傷你性命的打算,但她縱容那個女人,明知道你會因此丟去性命,竟然坐視不理,他們統統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