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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輾轉,從而後到頸項到鎖骨,修長的手指也在逐漸暴露在空氣中的皮膚上點燃一簇一簇的火焰。
隨後手掌鑽進內衣里,胸前被狠狠一握,王佳雨立即一聲輕吟,“BOSS……”
“嗯?”
“舒,舒河……”
這個稱呼好像將對方潛藏的欲望瞬間引燃,接下來的動作都溫柔卻又強硬。衣服褪掉一半,暴露在冷空氣中的手臂和肩膀浮起一層雞皮疙瘩,然而胸前強硬的侵占卻灼熱濕潤,這樣強烈的對比讓她既覺得刺激又覺得難受,卻絲毫不想停下來。
靈活的手指一路往下,掀起更加讓人難耐的情|cháo,王佳雨不由地弓起身體,攀住黎舒河的背,好讓自己在這樣浪cháo似的感官體驗中獲得一點支撐。
黎舒河深深吻住她的唇,手上的動作卻更加劇烈地不斷摧毀她的理智。
隨後黎舒河手掌撫在她腰間,緩慢地侵入,在徹底進入的瞬間,王佳雨突然一口咬住了他的肩。
深深淺淺的占領,兩個人如同以往的每一次一樣彼此契合。
王佳雨偶爾睜開眼,看到黎舒河微揚著頭,頸部的線條拉緊,而肩窩處的傷疤依然明顯。
她忍不住弓起身,緊緊地抱住他,迎合著他每一個激烈的動作。
結束之後,王佳雨耳朵貼在黎舒河的胸膛上,聽著他依然劇烈的心跳,“我說BOSS,你這次是不是沒帶套套啊。”
“你有意見?”
“生孩子的又不是你,疼的又不是你,你肯定沒意見了。”
“零花錢再加一倍?”
王佳雨將他手掌拿起來狠狠一咬,“嘁,誰稀罕你的零花錢。”
黎舒河看了看手背上的牙印,“再咬一口試試?”
王佳雨覺察出危險,立即往旁邊一縮,“別……我錯了還不行嗎。”
“哼。”黎舒河伸手將她按回原處。
“BOSS,你喜歡女兒還是兒子?”
“你今天怎麼這麼囉嗦。”
“這個問題你都不肯回答,你一定是不愛我了。”
“你想多了,我什麼時候說過愛你了。”
“……”王佳雨立即露出泫然欲泣的表情。
“好了好了別演了……生個女兒吧,長得像你。”
王佳雨心裡一動,“你不喜歡兒子嗎?”
“小王八蛋養起來麻煩。”
“那老王八蛋,我倒是想要個像你一樣兒子怎麼辦?”
“你剛剛叫我什麼?”黎舒河眯起眼睛。
“啊,什麼?”王佳雨裝傻,“我剛剛叫你什麼了嗎?”
“王佳雨,你要是皮癢了就直說。”
“……嚶嚶嚶你要家庭暴力嗎?”
“你想得美,”黎舒河一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明天別想去劇組了。”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要兒子還不行嗎?!”
“沒正確認識到自己真正的錯誤,罪加一等。”
“嚶嚶嚶這日子沒法過了,黎舒河我要跟你離婚!”
“那我更得趁機撈最後一把了。”
王佳雨輕易不跟黎舒河吵架,因為老王八蛋可以有各種理由把耍流氓包裝得跟他本人一樣無可指摘。所以她時常會輸得連條內褲都剩不下來。
以上最後一句話,沒有想歪的自動去面壁。
作者有話要說:咳……誰敢嫌棄夜合的肉不夠色|氣太過委婉,夜合一定哭給你看哦!
跟了這麼久,你們還沒看出來夜合就是個文藝小清新嗎?(泥垢最後,雖然七夕都快過去啦,還是祝大家七夕快樂~每一個好妹子都能找到好漢子~正文 第61章 掃你妹的墓!
因為這個吻,直到凌晨三點王佳雨才睡著,而且睡得非常不穩定,連續做著一些光怪陸離的夢,一會兒在滂沱大雨中不停地奔跑,一會兒穿著單薄的白色禮服站在一望無際的雪地之中,一會兒在洶湧的河水中不斷地掙扎……而她好像在不停地追逐什麼東西,但是又不知道具體在追逐什麼,只是這個念頭非常強烈,貫穿始終。
然後突然之間,黎舒河出現了。
那是在一間教室里,他挽著袖子正在演講,而她離得很遠,聽不清楚聲音。不久之後,場景變成了人來人往的街道,她在聽黎舒河的電話,聽著聽著,眼淚就落下來了,但是她依然聽不清他在說些什麼。
場景反反覆覆變了幾次,無一例外都有黎舒河的參與,最後一個場景是在黎舒河的臥室里,她的脖子被狠狠掐住,她喘不過氣,只能不停地掙扎,掙扎……王佳雨霍地坐起來,大口地喘著氣。片刻後她的神志清醒過來,發現自己頭疼得厲害,她抬手擦掉額頭上的薄汗,抱住頭重新躺下去,回想著剛剛的夢境。
雖然場景變換之快就像電影中的蒙太奇,但他們無一不真實得像是曾經發生過一樣。
難道……這些確實是她忘掉的事情?
第二天早上,王佳雨起床的時候,發現黎舒河已經起床了,正在廚房裡煮著速凍餃子。
“早上好。”王佳雨打了個呵欠。
“早上好,”黎舒河放下手中的筷子,從口袋裡掏出一隻紅包遞給她,“壓歲錢。”
“我不能要……”
黎舒河沒理她,掰開她的手塞進去。
王佳雨掂了掂,感覺裡頭裝的並不是錢。她好奇地將紅包打開,結果發現裡面裝著一個小巧的U盤,“這是什麼?”
“等你什麼時候恢復記憶了再看。”
不知道黎舒河賣的是什麼關子,王佳雨疑惑的看了看,還是依言收好。
吃過早飯之後,黎舒河提出一起去掃墓。
天還很早,空氣很清新,氣溫卻很低,即使穿著厚厚的棉衣,全副武裝著,依然抵不住冷空氣只往脖子裡鑽。
水泥台階上結著一層薄冰,王佳雨的手被黎舒河緊緊握著,跟著他慢慢往上走。越接近目的地,“見家長”的感覺就越強烈,再加上昨晚的吻,讓王佳雨覺得非常不好意思。
不多時就來到了黎媽媽的墓前,王佳雨將懷裡抱著的白jú花放下。
黎舒河則是蹲下|身,收拾著剛剛冒出頭的野糙。
“我媽走之前,一直想要再見你一面,她囑咐我一定要找到你。”黎舒河聲音很輕,一說出口就立即消散在寒冷的晨風中。
王佳雨心念微動,然而沒有說話,靜靜地站在黎舒河身後。
黎舒河也沒再開口,慢慢清理著雜糙。清完之後,又靜默地站立很久,才又牽住王佳雨的手,說:“走吧。”
之後又開車轉往王莉的墓地,然而黎舒河將車停在路邊,卻並不打算跟著下車。
王佳雨雖然不解,卻也明白這種事不能強求。她關上車門,裹緊圍巾,“那我先去了,黎先生請你稍等。”
黎舒河點了點頭。
王佳雨剛剛走出去幾步,身後傳來黎舒河喊她的聲音。
她頓下腳步,轉身見黎舒河的目光深邃如同冬夜的大海,藏著讓人無法解讀的複雜情緒,“佳雨,我會去,但不是現在。”
王佳雨點點頭,在黎舒河的注視中緩緩地往前走去。
想像中的雜糙叢生的景象並沒有出現,墓碑被清掃得乾乾淨淨,前面放著一束還帶著露水的jú花,顯然在她之前已經有人來過。
王佳雨疑惑不解,真是奇怪,怎麼會有除了她和王茜之外的人來給王莉掃墓呢?
***
王佳雨剛走沒多久,一輛黑色的本田車就駛入黎舒河的視野當中。
車子在他旁邊停了下來,隨即車窗搖下,露出蕭衛東有幾分憔悴的臉。
蕭衛東朝黎舒河車裡看了一眼,沒有看到王佳雨,眼中頓時閃過幾絲失望。
“蕭先生。”黎舒河聲音平平地打了聲招呼。
“佳雨她……”
“去掃墓了。”黎舒河掏出一支煙,點燃緩緩地吸了一口。
“我能否在這裡等她?”
“佳雨已經不記得你了,”黎舒河冷冷地說,“也請你不要再打擾她的生活。”
“可我畢竟……”
“蕭先生,”黎舒河打斷她,“如果佳雨不能認祖歸宗,你和她任何私底下的接觸,都是對你們彼此名聲的損害。況且,尊夫人……”
提到陳芳青,蕭衛東的神色頓時多了幾分蕭索,“芳青一貫養尊處優,今次之事,她確實太過肆無忌憚。”
“恐怕不止這次。”
蕭衛東臉色頓時一變,“此話怎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