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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更不要臉的呢,來,親一口,親完我就滾蛋······」
「你······唔·······」秦天死命的往後躲,兩隻手齊齊上陣,將江北的臉推開,怒紅著臉說,「公共場所,你不要臉我還要臉呢!」
「沒人,我剛才看了。」江北單手往牆上一撐,將秦天圈在身前,再次不要臉的低頭,wen住秦天喋喋不休的嘴。
有人說七年之癢,過了七年就會進入一個危險期。然而十年相識相伴,形影不離,彼此都太過熟悉彼此,依然會因為對方某個幾乎成為習慣的觸碰,親吻,撫動而悸動淪陷。
這些年,兩人並不是「舉案齊眉」從不爭吵矛盾,相反,因為瑣碎吼的面紅耳赤時候簡直不勝枚舉,有時火頭上都能動起手來。從你推我一下我搡你一把,到拳腳相加,誰都不服誰,全武行展開場地不限,樓道,廚房,浴室,客廳,最後打到床上,拼個你死我活。拼完再大的火氣也潰不成軍,最後抵額言和。
或許就是因為太熟悉對方,熟悉到每一個敏感的開關,輕輕一觸,就能夠更快的喚醒彼此身體裡蟄伏的情潮,淹沒所有,掙扎也是徒勞。
實際上秦天也沒怎麼掙扎。江北變了,他也變了。曾經諱莫如深避之不及的感情,到了這個人面前,都化為甜蜜的毒.藥,不願去想那麼多,不願去顧忌那麼多,只怕時間不夠,歲月不待,不能更長久的肆意的與對方相守,一起享受脈脈春水,旭旭暖陽,到白頭。
「小天?馬上到點了,你們······咳!咳咳咳······」
正廝打的忘我的倆人霍然分開,齊齊轉頭朝門口看去。
秦爸爸一臉醬紫色,一隻手還維持著推門的動作,張了張嘴,又閉上,又張開,最後轉身甩袖而去。
「傷風敗俗!」
剛剛硬起來的某個地方噔時就軟的不能再軟了,江北哭喪著臉,顫巍巍的扭頭看了眼同樣面無人色的秦天,「完了,這下婚禮會不會直接變葬禮······」
秦天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他,一腳踹過去,罵道:「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