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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豪委屈得不行:“幫忙就幫忙,你幹嘛打我啊?”
男人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不打你一頓吧,你現在會這麼老實?”
“……”真是太了解我了,壯士你以前都經歷過些什麼啊……
“接下來幾天我會跟著你一起行動,你還是管我叫香香寶貝,叫錯了打你,你也別指望報警或者向別人求助,在你獲救前我有一萬種方法弄死你。”男人勾了勾嘴角,哪怕剃了大平頭,沒有卸妝過的臉蛋還是艷麗動人。
但是一看他的腹肌還有滿身的舊傷,土豪頓時萎了。
惹不起惹不起。
於是這位可憐的土豪,開始了一段悲慘人生,走到哪裡都要帶著這位“佳人”,還有苦哈哈地相熟的人解釋,這個小妖精太迷人啦,他現在一步都離不開她呢!
這位“佳人”,也就是柳行,翻閱著擺放在房間裡的拍賣會資料,一頁一頁地看了過去,把每一件貨物的描述都記在了心裡。
現在還不是時候,等到晚上了,他再去查探一番。
如果能拿到關鍵資料,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反正,只要結束這個拍賣會就可以了。
柳行合上資料,替土豪解開了身上的繩子,居高臨下道:“趕緊換好衣服,陪我出去逛逛。”
“啊,逛逛,好啊好啊,逛逛好啊,爺,你想買什麼,小的什麼都買給你!”土豪趕緊表忠心。
柳行哦了一聲,臉上露出了愉快的笑容:“真的嗎?”
“真的真的,當然是真的!”土豪忙不迭道。
“成吧,那就出去走走。”柳行滿意地開始梳妝打扮了起來。
於是就有了開頭的那一幕,球形土豪帶著旗袍美女逛商場,差點被刷爆卡。
“哇,美女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哪裡人?一個人嗎?要不我們去喝杯咖啡吧?”
正要走開的顧曉雨和司徒凜,聽到了熟悉的聲音,雙雙回過頭去。只見司徒俊,沒錯,司徒凜那個智障堂弟,顧曉雨的前情敵,哪怕他穿得人模狗樣還戴了面具,但他的發色已經完全出賣了他。他歡歡喜喜地走到了旗袍美女的身邊,開始尬撩。
“你堂弟?他怎麼在這裡?”顧曉雨捅了捅司徒凜。
司徒凜也在思考這個問題,他這個堂弟是個不折不扣的惹禍精,他叔叔司徒山海為了管教這個兒子不知道費了多少心,但是沒用,智障恐怕是個絕症。
貓咪面具的旗袍美人轉過身來,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嫣然一笑:“好啊。”
這個聲音並不耳熟,卻讓顧曉雨突然心中一動,這個人……這個人給他很熟悉的感覺。
雖然聲音不對,但是身材還是很相似,難道說……
顧曉雨心有所感,那個人恐怕是柳行!
可是他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呢?
薄暮冰輪說:
柳行大佬:女裝真好使,我以後也要堅持女裝。
沒錯,這就是大佬熱愛女裝的理由。
第24章 請不要突然對單身狗說情話
顧曉雨越看越像,無數個念頭在腦中轉來轉去:柳行在這裡做什麼?香香呢,他有沒有把香香帶上船?司徒凜發現這個人是柳行了嗎?柳行呢,他發現喬裝打扮還戴著面具的他們了嗎?
顧曉雨不敢把自己的發現告訴司徒凜,他可還記得司徒凜和柳行之間劍拔弩張的關係呢,他勸過司徒凜不要為難柳行,但是司徒凜並不覺得自己的做法有什麼錯,柳行是個殺手,無論他有多少正義的理由去處決一個人,他的行為還是越過了那條界線。
不管柳行有沒有發現,顧曉雨都打定主意要偷偷和柳行接觸一下,至少提醒他趕緊跑路,不要在司徒凜面前晃蕩,最好還是把香香交出來吧,要是成了通緝犯就糟糕了。
前方的紈絝子弟搭訕神秘美女的戲碼還在持續上演,司徒俊擺出一副“老子帥到日月無光”的樣子,在旗袍美女面前吹噓著自己,引著她往咖啡館的方向走去,就連手機響了都不接,直接按掉。
跟在司徒俊身後看起來像是保鏢的男人手機響了,他接起了電話,聽了幾秒後趕了上去,把手機遞給了司徒俊,低聲說了什麼。司徒俊一臉不耐煩地接過手機:“什麼?我不去,我忙著呢!哈?嘖,煩死了,知道了知道了,我去就是了。”
掛掉了電話,司徒俊一臉不爽地把手機丟給了保鏢,滿臉堆笑地和旗袍美人要微信號碼:“美女,加個微信吧,我現在有點事,下次再約?明天怎麼樣?我把這裡的咖啡館包下來,我們明天邊喝咖啡邊聊啊……”
加到了微信,司徒俊罵罵咧咧地跟著保鏢走了,旗袍美女撥弄了一下頭髮,回去捎上目睹了NTR現場但一聲不吭的綠帽俠土豪,從容地帶著自己的購物戰利品走了。
另一邊的司徒俊可就沒這麼從容了,一回到房間,他就看到父親司徒山海坐在沙發上,陰沉著一張臉。
“到底怎麼了?一驚一乍的,度假都不讓人安生。”司徒俊不敢沖他發脾氣,嘴裡嘟噥著抱怨道。
司徒山海看著自己不成器的兒子,心煩地對手下說:“把少爺送回家去。”
“哈?回家?開什麼玩笑,船才開了半天!我不走,說什麼都不走。”司徒俊惦記著還沒泡到的美女,抱著手臂往椅子上一座,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這可由不得你,把他帶回房間關好,天黑了就送走。”司徒山海冷冷道。
西裝革履的下屬點頭道:“是。”
兩個保鏢立刻一左一右地架起司徒俊,強行把他拖回了房間,渾然不顧司徒俊的掙扎和叫罵。
等人被拖走,司徒山海一副頭疼的樣子,摘下眼鏡放在一旁,無奈道:“你說這都是什麼破事,流年不利。”
西裝男皺眉道:“BOSS的意思呢?拍賣的事情要中止嗎?”
“我剛才給他打了電話,BOSS的意思是拍賣繼續。現在麻煩的是我那好侄子不知怎麼的也上了船,不知道是不是發現了什麼。”司徒山海想起自己司徒俊就頭疼。
他那好哥哥突然把偌大家業甩手丟給了獨子,退居二線對生意不聞不問,和他的父親的作風不同,司徒凜這個人愛憎分明,幾年來把司徒家的產業洗白了一輪,如今倒像是個道貌岸然的生意人。
“還是蘇小姐發現的端倪。剛才查了一下,司徒凜是跟著一個叫蔚藍的人一起上船的,這個蔚藍……好像和我們有點關係。”西裝男說道。
“不管是什麼人,什麼關係,趕緊給我查清楚了,不是說他身邊還有個女人嗎?一併查清楚了。總之機會難得,這一次一定要讓他有來無回,那位先生已經等不急了。”司徒山海的眼中閃過一道凶光,咬牙切齒地說道。
顧曉雨可不知道自己會被人當成女人,眼看著疑似柳行的旗袍美女走遠了,他決心試探一番。
“哎呀,我上個廁所,你在這裡等我會兒。”顧曉雨說著,丟下司徒凜朝著旗袍美女離開的方向追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