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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雁扭頭看康劍,康劍也在目光灼灼地看她,“我……不想出去了,天氣太冷。”
心急促地跳了下,空氣中仿佛又電光火石閃了閃。
白雁慌亂地避開了視線。
“喔。”柳晶懶懶地掛了電話。
白雁趴在窗台往外看了看,雪已經把地上下白了。
“領導,你真的要走了,不然一會車都不好開。”白雁說道。
說完了,有些莫名的後悔。可能已經習慣了身邊有他,而且又是節日,又是雪夜,有個人陪著,多溫馨呀!但不說,領導的眸色濃烈帶著異樣的迫不及待,令她不安。
“嗯!”康劍認真地看著她,確定她不象是開玩笑,真的站起身,去拿電腦包。
白雁一見,神情發僵,唇抿得緊緊的,有一句話在嘴角猶豫,然後還是咽了下去。
白雁低著頭,跟在他後面關門,悵然若失。
“如果雪下得太大,車不好發動,我留下?”康劍突然收住腳步,燈光從他的兩肩灑下,映著白雁恬美的小臉。
“呃?”,白雁還沉漫於自己的失意中,沒聽清楚他在說什麼。
“留下,我不睡沙發。這是天意。”。他用下巴磨蹭她的發心。
“那你睡哪?”。白雁抬得太快,康劍的下巴撞到了她的額頭。
白雁忍不住““哎喲”。一聲。康劍顧不上自己的下巴,趕緊撥開白雁捂住臉的手想查看,見沒什麼事順勢親了下她的額頭。
這一親,兩個人都情不自禁地顫慄了下。
白雁雙眸如湖水般盪了幾盪,渾身上下彌散著暖暖軟軟的氣息,像暗夜裡一塊灼鐵把康劍的心霍地點燃,““白雁……,”他嘆了一聲,一把攬過白雁,不加停止的吻了下去。
其實他根本不想走,下樓,再上樓,給小女人一個台階下而已。
這雪夜,可是他盼了很久的。
她是他從前的老婆,將來的老婆,一生一世唯一的老婆,他有萬千上萬的理由,經得起法律、道德,八卦的檢測,他應該把她抱在杯里,揉進體內。
他將白雁越摟越緊,卻覺得自己兩隻手根本不夠用,摟住了肩膀又漏了腰。他緊緊頂上去,恨不得把白雁嵌進自己的身體。他的手掀開白雁的毛衣,準確地覆上白雁的辱房,輕捏、旋轉。
一股陌生的電流騰地竄過白雁的四肢百骸。
這是第一次有人摸到了自己私密的地方,白雁覺得全身的肌肉都在緊張地收縮,她想拂開康劍的手,但反倒被他握住攥緊了。他的手大而有力,燙得驚人,象在努力抑制住什麼,那壓抑的力量感傳導到她的手心。她忍不住把腹部貼向了他,卻不知這樣子一吸一吸,把康劍最敏感的部位吸得風生水起。一種強烈而迅猛的反應在兩人之間來回過電。
康劍閉上眼,悶哼了一聲,抱起白雁,筆直地走進了臥室。
“領導……”白雁無助地喊了一聲,有點恐慌。當康劍坐在床上看著她打電話時,那眼神就讓她預感到今晚要發生什麼。她有些小小的緊張,可是又隱約地有些期待。
這個激情之夜,在半年前,就改上演了,他們已推遲的太久太久。
既然決定了愛這個男人,那就把自己交給她吧,她安慰自己。
她感到康劍溫柔地脫去了她的毛衣,在空調熱風的吹拂下,皮膚只覺得乾燥、溫熱,突地,康劍吻上了她的辱房,胸前一點點的濡濕,像小嬰兒痒痒的探求。她覺得渴,喉嚨發乾,想喝水,但康劍壓在她身上,沒辦法動彈。
她睜開眼,康劍的唇印了上來,然後是耳朵、脖頸,每到一處,都像是一串火焰同行。忙碌的不只是他的唇,他的手從辱房摸向了她的腰帶,輕輕一松,手貼著她平滑的小腹,目標明確地慢慢下滑。
老天,白雁驚呼了一聲,本能地夾緊了雙腿。
“雁……”康劍魅惑地舔著她的耳朵,輕哄著她放鬆,“是我……”
他溫柔的聲音有著神奇的魔力,奇異地讓她感到安全,她緩緩地打開了腿。
這些羞於啟口的地方,在他修長的手指撥弄下,白雁感到整個靈魂都脫了竅。終於裸程相對了,白雁緊張、忐忑、害怕,羞澀,當身體與身體,沒有一絲阻隔的貼在一起時,她才知道剛才那過去的一刻只不過是小小的熱身,她渾身的血液都沸騰了。康劍的胳膊在她腰下,有點咯,但恰好讓她覺得她整個都在他懷裡,恰好他堅硬的部位抵著她的柔軟。她感覺到此刻,他已經象一把拉滿的弓,任何一點聲響都會讓箭嗖地飛出。
但他仍在強忍著,滿頭的汗,蒙蒙的一層,浮在額頭上,他啄吻著她乾燥的唇,吮吸她的脖頸,等著她為他的盛開,為他的綻放。
“領導……那個……”白雁突然弱弱地說。
“哪個?”康劍柔聲細問。
“沒有套……子……會懷孕!”白雁連腳趾頭都羞紅了。
康劍抬起頭,抓抓頭髮,似乎也有點不自然。然後他赤裸著身子跳下床,拉開化妝檯的抽屜,從裡面拿出一個紙盒。
白雁瞪大眼,那是柳晶一幫色女送給她的新婚禮物,她搬家時沒捨得扔。
“你怎麼知道的?”白雁驚愕地問。
“在原來的家裡,我就知道了。”康劍眼底閃過一絲羞窘。
白雁跌回床中。
康劍一打開紙盒,被裡面的五顏六色刺激得有點抓狂。但現在,顧不上了,他隨手拿出一個,撕開,真是崩潰,是橙色。
箭在弦上,不能不發,他眼一閉,戴!
“哈哈!”白雁眼角的餘波偷瞄到康領導身下的鮮艷,忍然捂住嘴,笑得在床上滾來滾去,把剛剛一團迷離的緊張氣氛沖淡得一乾二淨。
“不准笑。”康劍咬牙切齒地低吼道。
“我……忍不住,好像……胡蘿蔔……”白雁很沒良心地說。
康劍恨不得掐斷眼前這個小細脖子,可是看著燈光下那張生動的漾開的小臉,那閃閃的酒窩,眼睛晶亮如一面湖,目光柔軟地注視著他,他突然窒住了呼吸。
“有這麼大的胡蘿蔔嗎?”他忍不住粗粗喘口氣,懲罰地咬了下她的唇,緊緊地壓住白雁,他的手握住她的腰,感受到她細膩的皮膚在他的手心裡一點點的升溫。
“基因良好的可以啊。”白雁不怕死的回答。
“專心一點。”他大腦皮層里的毛細血管好像都要爆炸了,絲絲縷縷都在燃燒,灼熱地燃燒,燒得他再也承受不住。
“老婆!”他低喚了一聲,下一秒,腰間一用力,將自己的堅硬慢慢填滿了她的柔軟。
胡蘿蔔找到了生根發芽的土壤。
白雁噝地抽痛得發出一聲呻吟,他低頭再次吻住她,溫柔地磨蹭著唇瓣,有抱歉,有憐惜,有幸福,有驕傲。
汗水從額頭滴落在她白皙的胸前。
白雁閉上眼。康劍用唇的火熱,脖頸的激情,耳邊的挑逗,竊竊的私語,胸前腰腹的欲望,一波又一波的柔浪,撫慰著她初次的疼痛。
“康劍……”她聽到自己用象蟲鳴的聲音低喃著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
“小雁……”他知道這是她最愛的名字,他回應著,一次又一次,眉眼間全是繾綣與溫柔。
從此,她不再只是白雁,而是與這個男人密不可分了。
一個男子,一個女人,合起來就是一個“好”字。
以後,擁有了彼此,一切都好。
窗外,雪舞風嘶,良宵剛起。
房間裡,春意濃濃,花好月圓。
第八十二章 月亮代表誰的心(二)
晨光透過密封的窗簾,把室內一點點地照亮。
白雁長長的睫毛眨了兩下,又把頭埋進被窩,翻個身,想繼續睡去。
“噝……”一陣突然浸出來的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的抽了口氣,這一動,更覺整個身子象被坦克碾過似的,腰以下統統不是自己的。
她苦著個臉睜開眼。
“早,小雁!”康劍已經醒來一會了,對著瞠目結舌的白雁微微一笑,探過頭,深情款款地一吻。
白雁呆呆地張開嘴,任他攻城掠地,為所欲為。
“領導。”這不是一場春夢,這是真的。她睡在他的臂彎里,手放在她的胸膛上,輩子下面密貼的身子告訴她,兩個人如同剛出生的嬰兒般,不著寸縷。
白雁的臉呼地一下紅透了。
昨天晚上的一幕幕兒童不宜的畫面,象投影般在腦中閃過。
作為一名護士,她又曾在婦產科工作過一陣,對於男女間的親密之事,沒少聽過。初夜的恐懼,只要經歷過的人都繪聲繪色地描述過噝如何如何的可怕。
“你知道蹂躪這個詞的意思嗎?”柳晶在口沫橫飛講述後,看白雁一臉淡然,有些憤懣。
“就是摧殘。”白雁說。
柳晶閉了閉眼,“從女孩到女人的過程,不亞於噝一種摧殘,而讓你再碰上一個和你一樣什麼都不懂的青澀小子,那比摧殘還要摧殘,再加上緊張、羞澀,唉,不堪回首。”
“那你說遇到一個技術熟練的作案者會不會好受點?”白雁好奇地問。
柳晶瞪了她一眼,“我又沒遇到過,怎麼知道?”
昨晚,當康領導的手再她身上溫柔遊走,意亂情迷地喊著她的名字時,白雁噝羞澀,是緊張,但她不害怕,她相信已不是青澀小子的康領導是不會讓她痛的。
大錯特錯。
她疼得一根根頭髮都在叫囂著,大力地推著康領導,讓他出來,可他一後退更加疼,於是又嚴令他不要動。好不容易疼得輕點了,康領導額上的汗珠滲出密密的一層,眼中含著懇求、憐惜,他更加纏綿熱情地吻她。
她心中一軟,緊繃的身子放鬆了,他繼續向前律動,她又疼得呲牙咧嘴……上半夜,前進後退,後退前進。最後,康領導總結經驗噝那個橙色的安全套太粗糙,咬著牙撤出來,拿下安全套,重新整裝上陣。
在白雁一聲驚呼中,他終於成功了。他喘息著喊她的名字,吻她的頭髮、耳根、眼睛,呻吟著伸手過去掰開她的手指,同自己十指纏繞,她狠狠地掐著他的手,十指連心,他低吼,也不知道是因為哪裡的窒感,在她慢慢適應了他之後,動作愈發發狂野。